上元佳节,灯火辉煌。周时生与宫远徵一同在徵宫过节,沉浸在节日的欢乐氛围中。
然而,欢乐的时光却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宫远徵意外发现云为衫和上官浅的药合在一起竟成毒药,他来不及向周时生解释,便匆匆赶往角宫。
“阿远你去哪啊”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怎么把这个搞忘记了。”周时生也跟着宫远徵了前往角宫。
当宫远徵赶到角宫时,只见宫尚角正要喝下上官浅递来的毒粥。千钧一发之际,宫远徵果断用暗器打碎了碗。宫尚角却误以为他是刺客,瞬间拿起碗的碎片,射向宫远徵的心脉。
就在这危急时刻,周时生毫不犹豫地推开了宫远徵,自己却替他承受了这致命一击。
此刻,空气仿佛凝固,紧张的气氛弥漫在角宫之中。而宫远徵,望着为自己受伤的周时生,眼中满是震惊,心中的波澜久久不能平息。
“好痛啊……”周时生面色惨白,紧接着口中竟吐出大量的鲜血。那殷红的血液在地上蔓延开来,触目惊心。
听见周时生说痛才回过神来的宫远徵的脸色苍白如纸,双眸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那是无尽的痛苦在他脸上刻下的痕迹。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怀中周时生,那目光中既有深深的眷恋,又有难以言说的悔恨。眼角处,一滴晶莹的泪水悄然滑落,在这张原本冷峻的脸上增添了一抹令人心碎的哀伤。他的面部肌肉紧绷着,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汹涌的情绪,却又无法控制那不断蔓延的绝望与无助。
“别哭阿远,就当是我回家了……”
“阿生你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有事,你别睡啊!”宫远徵的声音沙哑,带着无尽的担忧。他紧紧拥着周时生,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她逐渐消逝的生命。周围的喧嚣仿佛都已远去,此刻只有他们两人,在这绝望的氛围中,宫远徵的心如同被千万把利刃刺穿,痛彻心扉。
眼见宫尚角来了“哥,你救救阿生”宫远徵卑微的求着宫尚角。
“先带着弟媳去医馆。”此时此刻的宫尚角心里也不好受。
“对,带阿生去医馆,阿生会没事的。”
“角公子……”
“你先待在角宫,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离开角宫半步。”
“是……”上官浅她自己也没想到周时生会替宫远徵挡下这致命的一击,她有些怕了,先不说宫远徵,她怕周时生会永远醒不过来,她或许不会原谅自己的。
去医馆的路上周时生还有些力气和宫远徵开玩笑“哥哥……哥哥的耳朵有问题,你……你头上的这么的铃铛他都没听见,等会去了医馆你一定要给哥哥配药……。”
“阿生你别说了,我求你了”在去往医馆的路上周时生的气息越来越弱,要不是有宫远徵再给她输着内力她都没有办法撑到去医馆。
“还好……是我……”说完这句话周时生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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