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种种丰功伟绩,白老的脸越来越黑,到最后直接给气笑了,连告诉小女孩她有名了并且住这都给忘了。
大声道“白蓝,你个好小子,我竟然不知道你背着我做了这些事情,做了也就做了,竟然还敢说出来,咋的,难不成你想搞养成系?是不是长大了还要出本书《霸王是如何从小培养的》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接着抽出了一旁捣药的药杵,直冲白蓝而去。
白蓝见此哇哇大叫“饶命啊,师父,这要出人命的,我再也不敢了”边说眼睛边投向自己的哥哥意思是让他帮忙说点话,可这回白毅却没有去帮他,默默的拉着栀恩,退出了里屋,将战场让给了他们。
至于事情为何会演变成这样,那还得慢慢道来,白毅和白蓝本来一块和小女孩相处的非常好,因为有白毅盯着,所以白蓝也不敢满嘴跑火车,但奈何突然一阵腹痛袭来,便告诉白蓝,说自己有点不舒服,要去解决一下,让他照顾好栀恩,注意一下言辞,而白蓝则表面答应好好的,等到他哥一走,就放飞了自我。
“老妹,我们这药馆其实挺冷清的,如今来了这么多人,想必是你的居住问题要解决了,你以后估计也要和我们住在一块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悄悄的告诉你,咱们这有一个村子,名字叫禅客村,名字叫这个是因为里面有很多栀子花,而栀子花的名字也叫禅客,栀子花天暖而开,很漂亮很漂亮,而且掌柜还有一间小房子在那里,据小道消息,师父在那里有一间小屋子,是为了追求一个人,本来一切都进展的好好的,结果有一天师父突然知道,那个人其实不是女孩子,而是个男的,只是长得像女孩而已,一直都把师父给当成好兄弟,直接把师父给整崩溃了,从那以后再也不去那屋子,连村子都能不进就不进,实在要去也是早去早回。
师父屋子隔壁住的是桂花婶,她家养了鸡,那鸡尾巴毛特别好看,等哪天有时间我带你去拔鸡毛做好看的毽子,对了,毽子就是踢的一个玩具,到时候我教你。
还有,桂花婶家有一儿一女,我们喊她儿子狗蛋,狗蛋经常带我们去炸他表姐二花家的粪坑。有一回碰巧在二花爷爷如厕的时候炸,直接炸了他一身,但是我们跑得快,只有狗蛋跑得慢,被抓了个正着,挨了一顿鞭子……”
就这样,两人一个认真讲,一个认真听,白蓝时不时的表演那些人的狼狈样,而白栀恩时不时捧场的鼓鼓掌,露出一些惊讶的表情,等到白毅回来一切都晚了,赶忙让白蓝出去,试图扭正栀恩的思想。
结果栀恩第一句话便是问“毅哥哥,鸡尾巴毛做的毽子大概是怎样的感觉,拔鸡尾巴毛会不会被鸡啄……”类似于这些问题。
白毅心想“我又没拔过,有几人会那么缺德的干,当然我弟不属于人这个范畴,个人行为,和我们无关。”当然肯定不能这么说。
捋了捋思绪道“首先呢,拔鸡尾巴毛这个行为是不对的,鸡会很疼的,而且毛一下来就没那么漂亮了,没有生机了,就和花朵一样,在枝头上非常好看,但拔下来就会渐渐枯萎失去生机”.
“既然是不对的,那为什么蓝哥哥会这样子干呢”
对此白毅语气一顿,心里想着“你问我我哪知道,都是一个妈生的,谁知道他会进化成这个样子,一天天招猫逗狗的。”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轻笑道“因为你蓝哥哥比较调皮,加上还没被鸡给咬过,等到他被鸡给咬过,他就不敢了”。
此时栀恩虽然觉得白毅脸上是笑着的,但那笑容总觉得毛毛的,让人心中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