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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天还没亮的的时候,箫剑永琪尔康尔泰柳青就又过来了,见箫晨还没醒,大巫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衣服上还有一些血迹箫剑他们就知道他是从昨日到现在一直在这个房间里没出去过,几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宽慰了他几句,箫剑永琪尔康尔泰四人还敢要去上朝,柳青就留在外间守着看能不能帮忙跑腿什么的,天亮后小燕子紫薇晴儿金锁柳红赛雅都过来了,见大巫跟昨天一样目光呆滞的跪坐在床前盯着箫晨一动也不动,大巫于她们就像是弟弟一样,她们也只见过他活蹦乱跳,风华正茂的样子,从没见过他现在这幅模样,胡子拉碴,憔悴不堪,两只眼睛熬的绯红,小燕子几人心中也是万分难受,纷纷劝慰,他就像是听不到一样动也不动一下,几人也没办法只好陪在跟前眼见着永琪他们下朝都回来了,还带着皇上的慰问,他还是没反应,早餐也送过来了,大家只好先去外间用早餐,箫晨这时因为昨晚的药效过了痛的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大巫拉着他的手低着头在床前,他手动了动,大巫立刻抬起头,箫晨才看见大巫憔悴的脸庞,心疼的红了眼,大巫还没说话他就对着大巫说道:“我痛。”大巫立即大声叫道:“巫医,常太医。”在外间候着的巫医立刻就跑了进来,诊治,小燕子他们也放下吃了一半的早餐跑了进来,柳青第一时间跑到隔壁的厢房把常太医也带了过来,两个大夫诊治过都说没事了大伙才放下心来,大巫又不安的问道:“他刚醒来的时候就说疼。”常太医回道:“他受了这么严重的刀伤肯定疼啊。”说完继续说道:“如果疼的受不了的时候就吃一遍麻沸散,但是切记麻沸散一天最多只能吃三遍,行了就这样好好养着吧。”说完就出去了,小燕子她们已经把麻沸散化开递了过来,箫晨喝了麻沸散脸色舒缓了许多,金锁端着早餐送进来说道:“晨哥昨晚就喝了那半碗鸡汤小米粥,阿木到现在滴水未沾,快用些早餐吧。”大巫立即感谢金锁了几句,端起一碗粥就准备喂箫晨,箫晨并未张口大巫有些不理解的说道:“快吃,你现在要多吃饭多休息,才利于养伤。”箫晨摇摇头道:“你先去吃饭,我在吃。”大巫回道:“我看着你吃完我再去吃好吧。”见大巫笃定的模样,箫晨闭上眼摇摇头使出了杀手锏说道:“你身上昨天沾了血迹,血腥味熏的我吃不下。”说罢,大巫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放下碗道:“那我去梳洗一下换件衣服马上就过来。”说罢把碗递给了小燕子说道:“小燕子你盯着晨哥吃饭。”说罢立即转身去了里间盥洗室。”小燕子永琪伺候着晨哥用早餐,紫薇在一旁说道:“晨哥,还是你有办法,一句话就说动阿木,我们早上嘴巴都说干了他连动都不动一下的。”晴儿这时招呼着:“大家先出去继续用早餐吧,刚才饭吃了一半,这里就让小燕子永琪在这先伺候她哥了。”说罢箫剑也招呼着大家先出去了,箫晨也只吃了一碗粥就没吃了,小燕子永琪也出去和大家一起继续吃早餐去了,大巫出来时已是焕然一新,胡子也没有了,衣服也里外换了干净的,坐到床边,箫晨抢先说道:“我已经吃完了,你的给你放在那边呢,你先去吃完早餐再说话。”大巫乖乖听话走到桌子旁站在那里几口把早餐吃完,才回来坐在床边说道:“我先给伤口换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还没换药。”说完就解开箫晨的里衣扣子自顾自的换起了药,换好药后又重新拿了一件里衣帮他穿好,箫晨这才靠在床头两人正在说些什么,小燕子她们进来了,金锁端过来一碗药,箫晨端着一口喝完,大巫拿着颗蜜饯塞进他嘴里,箫晨问道:“昨天的事调查清楚了没?”永琪这时回道:“早上大理寺的大人来回话说,昨晚审了一晚上也用了刑,可啥也没问出来。”永琪又说道:“一会儿我和尔泰准备亲自去牢里审。”大巫这时叫了他的那两个随侍进来说道:“你俩一会儿跟着荣亲王和福大人一起去牢里审问,注意不要把他弄死了。”两人领命后就出去候着了,大家这时闲话了几句,皇上有事宣箫剑和尔康进宫去,永琪和尔泰带着那两随侍去了牢里,宁园里剩下的人也带着孩子们在小燕子的院子去玩了,中午巫医还要给箫晨熏蒸,大巫在卧室里的榻子上躺着休息了一会儿,下午永琪箫剑他们都一起回来了,大家又是一起到了青山院在卧室里找地方都坐下后永琪才说道:“招了那个随侍一出手不到半小时就全招认了。”大家赶紧都七嘴八舌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永琪这时才说道:“紫薇你还记得旗江镇吗?”紫薇回道:“难道是白莲教。”永琪点头道:“就是白莲教,那年在旗江镇上你受伤皇阿玛随后下令把白莲教彻底铲除,他们是侥幸逃脱的,躲躲藏藏了几年,这两年我们大家在北京风头过盛,他们也是听到了消息才冒险来了北京。”永琪说完尔泰又接着说道:“没错,这几年在北京老百姓几乎都知道会宾楼和皇家有关系,他们就伪装成厨子混进会宾楼做工,本来这次的目的是刺杀永琪,只是一个月前他们才进会宾楼,而我们这个月忙着排练节目给皇上祝寿,几乎没去过会宾楼,他们也分不清到底那个才是永琪,这才伤了晨哥,他们的同伴那天都被阿木给杀光了,就剩他一个了,今天阿木的随侍给他下了蛊他疼的受不了就全招了,说是同伴全死了,他活着也没意思了就全招了,还说要杀要剐随便。”大伙听完才明白原来是这样,小燕子不知道剐刑具体是什么样子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说道:“还要杀要剐随便,他把晨哥伤成这样怎么能让他轻易死了呢。”永琪拉着小燕子坐下,尔康这时接道:“他说要杀要剐随便,皇上今天下午就下令三天后在菜市口活剐了他。”小燕子一听说:“好,三天后我们去看着行刑。”永琪这时说道:“你们女孩子还是别去看了,那个场面不好看。”晴儿知道剐刑有多狠,还没来得及给小燕子解释,大巫就抢先激动的说道:“把人伤成这样,就是把他剁了喂狗也不为过,就剐他一百多刀也太便宜他了,不剐他一千刀难抵我心头之恨,明天我就给皇上上书要么把他交给我处置,要么就千刀万剐剐他一千刀。”大巫激动的说完小燕子紫薇几人听的云里雾里,箫晨摸了摸大巫的手示意他消消气,永琪见小燕子还有些迷茫边解释道:“这剐刑像皇阿玛说的就是凌迟,分为好几种一般就是一百二十刀就跟切肉一样,让犯人亲眼看着自己被行刑慢慢死,阿木刚才说的千刀万剐是凌迟里面最狠的一种要剐一千多刀,中途还不让犯人死,我朝到现在只有一个犯人被赐了千刀万剐。”小燕子紫薇赛雅金锁听的心惊肉跳咽了咽口水没吭声了。确实她们都哥哥被伤成这样,她们也不好劝大巫手下留情,就没说话了。
大巫第二天早晨真的上了折子请求皇上要么把刑罚改成千刀万剐要么就把犯人交给他,皇上也是理解他的心意,当下下令把刑罚改成了千刀万剐,又说行刑前两天大巫可以去牢里探监,于是在行刑的前一个晚上大巫穿着黑披风盖住大半张脸去了牢里,半夜回来时还专门洗了澡换了衣服摸黑才躺到榻子上,箫晨这时突然问道:“没把他弄死吧。”他吓了一跳连忙回道:“没,我怎么可能弄死他,他明天还要亲眼看着自己被片呢。”说完只听箫晨叹了口气他又问道:“你怎么还没睡着。”箫晨回道:“你还没回来我怎么睡的着。”说完又说道:“过来吧,到床上睡。”大巫一听喜滋滋的从榻子上跳起来,快步到了床前躺到箫晨旁边睡下了。
这段时间箫晨的伤养的很好,胸前基本痊愈了,就是胳膊上还缠着绷带,大巫每天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前几天连皇上召他进宫他都回自己要照顾受伤的家属没时间,弄的皇上带着傅恒他们还来了趟宁园找他顺便探病。会宾楼这段时间也重新修整好了,重新开业后生意还是和以前一样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