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墙角,梅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空中绽放。
它们定格在五月的蝉鸣声中,那是一种拥挤而又宁静的和谐。
指尖上,输液管的温热似乎还残留着,那是生命与时间的交汇。
夏日的午后,阳光如同烈火般炙烤着大地,蝉鸣声此起彼伏,仿佛在诉说着盛夏的热烈。时间在无忧无虑中奔跑,一回头,便是一片充满回忆的汪洋大海。
在四季中最炎热的一天,红红火火的太阳高悬空中,让人们感到不适,有人喜爱这热烈,有人则讨厌这炙烤。
但对于某些人来说,这个夏日却值得回忆,值得想念。在岁月的长河中,总有一些裂痕,而她,便是其中之一。她的名字叫做亡命,一个生活在破败家庭中的女孩。古时的人们常说家庭是避风港,但对于亡命来说,这个家却不是。
重男轻女的家庭让亡命喘不过气来,这个名字也是家人赐予她的别名。
家庭的纠纷如同一把锋利的猎刀,尖刺狠狠地插入她的心脏。她蜷缩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的发酵,不是不敢反抗,而是无力维持
随着时间的流逝,家庭的纠纷终于爆发,最终以双方的离异告终。
亡命被抛弃在一旁,自生自灭。夕阳渐渐西下,晚霞映照着天空,鸡鸣声在远处的田野上回荡,老槐树的树枝在风中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无情。
亡命带着户口本和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走向了舅舅家。夜幕降临,清寒如水,月光明亮如沙。清水在流动,清风在俯视着如烟的月色。她蹲坐在门口,院中的争吵声不断,她知道父母的到来是为了阻止舅舅收留自己。
“我早该想到这个结局。”她自言自语。
姑舅妈打开门,两人四目相对,眼里透露出震惊和无奈。“亡亡啊,我带你回家,好吗?”姑舅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好……”亡命回答得毫不犹豫,她渴望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中侥幸存活下来,哪怕要像牛一样被使唤,她也愿意极力听从。
姑舅妈在旁边点点头,从兜里拿出一块糖,递给亡命。“去别处吃,不要被发现了。”她轻声说。
亡命拿着糖,躲在小角落里,眼里含着泪花,但她极力忍住不让泪水流下。她知道,一切终将是一场局,命中注定的局。
她悄悄地来到湖边,湖面波光粼粼,像一面镜子发着微光,倒映着树影。在一旁,有一位少年蹲坐在树旁,边哭边嚎叫着,诉说着自己的不公。他的年龄应该和亡命差不多,但可能稍大一些。
亡命手中含着糖,脚踩在柔软的草堆里,一步步向少年走去。“你在哭吗?”她轻声问道。
少年仰起头,眼睛微红,身体上有许多擦伤,部分伤口还在不断地流着鲜血。亡命的心凉了又凉,看来又是一位可怜的孩子。
“我给你糖吃,别哭了,再哭是真的难看。”她伸出手,将糖递给少年。
“你为什么要安慰我?”少年并没有不耐烦,只是带着好奇询问。
“因为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我也是原生家庭,他们离婚了不要我。”亡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少年的手僵硬在半空中,嘴里想蹦出来的话语被硬生生憋了回去。他坐在旁边的少女和自己有相同的经历,但似乎比自己更惨,或许这便是缘分。
岁月幸好,剩下的夜晚并非炎热夹杂着寒冷,穿透身体的每一个器官,让全身不断地发抖。
“你来我家吧。”少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
“不,你先过好。”亡命撇了撇嘴,“你要是过不好,我到了你那岂不是更不好了吗?”
少年带着一丝的挑衅,“为何呢?”
亡命穿着只穿了一个卫衣,炎热的夏天用长袖遮挡着自己的伤疤,身上的疤痕随处可见,脸上的疤痕在暗示着苦命。
身后传来一丝的潮骂,亡命猛的回头,少年看着这个举动渐渐站起身,警惕着看着树林后面。
一位高大的成年人手里拿着酒瓶,醉醺醺地跑来,一而不及摔在地上,发出了激烈的惨叫。
两人被这个场景给搞的一愣在原地,少年拉住亡命的手,跑到树后面,亡命仰起头,“你叫什么名字?”
“瑞寒。”少年轻声回答。
亡命趁瑞寒不注意时撇了一下耳朵,狼族?!!“狼族是一个比较难缠并且还是群居,有些麻烦。”
“瑞哥?”瑞寒轻笑着俯下身,“我喜欢这个名称,那我该叫你什么呢?你应该是鸟族的,那我就叫你小鸽子好啦。”
亡命摆了摆手,“我…我叫亡命。”瑞寒身体僵了僵,“这个名字真难听,我叫你永安吧。”
“也行。”亡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醉汉拿着瓶子在草丛中挣扎着站起身,“呃…真爽,妈的,那几个小孩呢,真是没意思。”
永安被瑞寒压在怀里,嘴被堵住,“别发出声音,这人可是出了名的醉汉,也是出了名的暴脾气,真是的,攀上了这个家伙。”
永安往旁边瑟缩了一下,瑞寒被这个动作先是一惊,“小鸽子,你干什么?”
永安没有在意他的说辞,手紧紧抓住瑞寒的衣袖,“别怕,只要他发现不了,我们就没事。”永安的头往前看了看。
永安瞳孔震缩,迅速的缩回去。那个拿着酒瓶的醉汉正是自己的父亲,父亲天天在家里拿着钱出去逍遥自在,不工作,经常和别人赌,差点把自己的身家都赌出去。
永安的父亲王宇向四周望了望,并没有发现原因,嘴里骂骂咧咧的跑回去,嘴里的说辞像喷粪一样,并没有几个词是好听的,词语里充满了恶阴阳。
永安从瑞寒的怀中挣脱,夜晚的星空很深沉,星星从云堆中跑出,永安看了一眼天色,心里有种不安感,“我该走了。”瑞寒的眼里透露出了不舍,沉默了许久,也不再多言,点了点头看着永安离去的方向,心中有了许多的不安。
“故人闻我念伊人,我负想念故乡桃。”
一切的发身体莫名其妙的,灵魂好像属于这一场梦,风是自由的一体,吹起泡沫,浮平水面,万物本都自由,回忆却成了锁住自由的牢笼,回忆在自由的吹。则下发芽困住了自由。
一去不复返的回忆,让自身的灵魂如何得到复原?所以呀我们何时能相见呢?
“沉睡梦境之都,万红之下便是永恒。”
望着离去的背影,那我们何时才能相遇呢?瑞寒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我们何时才能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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