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蛐蛐，你去干嘛？”
“练琴。”弗雷德里克不确定继续和卢卡呆下去会不会影响智商。
他走了。
卢卡呆呆的望着眼前的图纸，手里的笔拿起又放下。
蛐蛐肯定在骗自己，五万字的论文说写就写，这明明就是剥削压榨！
老沙蝗！
心里刚骂完，手机忽然响了。
卢卡打开一看。
明晃晃的几个大字。
老师：一个半小时后我开完会把东西交到我办公室。
好。
世界毁灭吧！
什么情啊爱啊！
都毁灭吧！！！
平复下心情后，卢卡这才端详起图纸来。
图纸有些老旧了，周边泛着黄，因为放得久了有些发硬，但仍然被保存地很好。
卢卡拿出稿纸，按图纸上的方法推导了一遍，又把发现的错误标注了出来，父亲的想法固然不错，但仍然漏洞百出。
理论上可以成功，但现实中的种种因素却无法实现。
力量之间只有互相转化，永动机的原理相当于凭空出现的力，怎么听都不切实际。
卢卡总结了几个要点，勉强凑够了一万字。
一万字跟五万字差不多，可以交了！
没事的没事的，老师不会生气的。
他抱着资料书籍往阿尔瓦办公室走。
忽然，卢卡被一股力道从后面撞了一下，一个银发少年冒冒失失地从他身后跑过。
“对...对不起”男孩朝卢卡鞠了个躬。
然后，跑了。
?
卢卡捡起卡尔遗落的粉色信封，金色的玫瑰印在上面，洒脱的字迹写着伊索·卡尔的名字，抬头一看，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叫卡尔？戴口罩，白发，其他的没看清。
抽空还他吧，看起来是精心准备过的，应该挺重要的。
他把信封藏好。
到了老师办公室门口，卢卡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推开了门。
其实自从明确了自己的心意以后，卢卡和老师在一起时反而有些不自在，说不出来的感觉，本来是一些很平常琐碎的小事，现在却异常敏感。
阿尔瓦看到来人心不在焉地，淡淡地开口：“过来。”
卢卡仿佛被抽离了灵魂，低着头慢慢地挪过去。
实则内心慌得一批。
他不敢看阿尔瓦的脸，许是因为他长得过分好看，许是因为心虚。
他递上那份“精简”的论文。
阿尔瓦接过，一封粉色的信件从纸间掉落。
完了！
阿尔瓦捡起信封，精致的花纹让他眉头一皱。
“情书？”
卢卡连忙摆手：“老师，不是的，这是我捡的..”
话还没说完，阿尔瓦将信封放下，把论文还给了他。
“重写。”
不是！
他连看都没看。
这老沙蝗故意的！！！
他拿起论文，就要准备走。
阿尔瓦叫住了他。
“在这写。”
卢卡愣住了。
“我看着你写。”
阿尔瓦走近他，清冷的脸凑地极近，卢夫听见，自己的心跳控制不住地狂喜。
卢卡显得有些惊慌失措，面前的人却无任何表情。
“卢卡斯，别想偷懒。”
“老师，我没想…”
“还是说，你想去找他？”说着，阿尔瓦挥了挥手里的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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