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松柏看他还没有任何一点悔意,心里不禁生出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冥顽不灵的人,随即向那个变态男说:“不是我要管闲事,是闲事自己找上我家门口了,我不得不管您说是吧”
变态男随即冷笑一声说道:“那你知道管闲事的后果是什么吗”
祁松柏轻飘飘的来了一句“我还真不知道呢,领教一下”
变态男看祁松柏这镇定自若的模样,心里也不是滋味了“你小子有点猖狂呀”
祁松柏淡笑了一下:“您这话说的倒反天罡了,政法当下还敢公然顶风作案,谁猖狂过的您呀”在俩人唇枪舌战你来我往中,季絮一直站在祁松柏的后面观察着变态男的一举一动
那醉酒变态男头发油腻而杂乱,看着像许久都没有打理过,一缕缕地耷拉在脑袋上。眼睛是典型的贼眉鼠眼,眼珠布满血丝,眼神中透露着凶狠,脸上泛着不健康的红晕,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愤怒使然,腮帮子鼓起来,嘴角歪斜着,露出一丝狰狞的笑。他穿着一件衬衫,领口敞开着,隐约能看见胸口稀疏的毛发,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酒气混合着汗臭的味道。皮带松松垮垮地系着,裤子也满是褶皱,脚下趿拉着一双破旧的拖鞋,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的,但他手里握着一根铁棍,这让她心里很是不安,这个变态男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季絮看了看四周,一片漆黑,窄窄的楼道灰尘四面飞舞,以前就听说过不少人在这里遭过殃
“这里乌漆麻黑的,又没有摄像头,就算你报警了把事情闹大,凭你们两张嘴空口无凭又有多少人会信你们”变态男没有生出一丝的畏惧感,反而引以为豪
季絮愤愤道:“这么说你干过不少这种事吧,所以你就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藐视法律,你知道你这是在犯法的吗”
“哈哈哈哈哈哈……我当然知道,但又怎么样,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谁又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再说了,说出去她们那所谓的清白名声毁了可我还是我,你猜她们会怎么选择呢”他五官扭曲的令人恶心,猥琐的表情此刻呈现在了他的脸上竟显得一点都不违和
季絮心里很气愤却又无可奈何“你这个畜牲,你没有自己的父母,没有兄弟姐妹吗”
“父母,兄弟姐妹……”变态男像是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一般表情瞬间阴狠起来,“在我不记事时他们就抛弃了我,我早就没家人了,谁也管不了我,也没资格管我……”
祁松柏依旧一脸淡定地对着变态男说:“这可不是你犯罪的理由,留着去甘愿听你倾诉的人说吧”变态男哼了一声,举起手中的铁棍就要朝他们打去。季絮惊恐地叫出声来。然而祁松柏迅速的拉着季絮敏捷地侧身躲开说道“离远点”季絮听完立马站后面去了,她想找人帮忙,却不知道要找谁了
这里环境虽然不怎么样,但隔音效果却是顶好的,各家各户一扇铁门,要与世隔绝一般
然而这边一攻一防的状态还在僵持着,变态男由于喝的站不太稳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祁松柏顺势一脚踢在变态男胸膛处,铁棍哐当落地,变态男也顺势倒了下去,祁松柏乘胜追击,几下就将变态男制伏在地。季絮立马跑过来,不多一会儿,楼下传来警笛声,变态男顿时心如死灰慌张道“你们……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没有证据凭什么抓我……”
祁松柏看着他这副样子,不免觉得好笑“手机是个好东西,以后记得好好做个人”停顿了几秒,突然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死到临头还嘴硬”
“你做了这么多恶,正义终将会来到的,别妄想着逃脱法律的制裁,那将是你最后的归宿,也是对那些女孩最后的交代”季絮想着今晚像是做了一场恶梦一样,明明离她很遥远的事,却又近在咫尺,她还没从今晚上的事缓过神来,还沉浸在恐惧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