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被鲜血染红的战场上,刀光剑影与哀嚎交织成一片人间炼狱,奈布的内心只留存下一句
“活下去!为了母亲!”
无数生命在瞬息间消逝,只留下满地的残肢断臂和凝重的死寂。
当最后一丝抵抗也被无情地碾碎,唯有奈布一人孤零立于尸山血海之中,周身是无尽的荒凉与绝望,他的心中却只剩下一片茫然的空白……
“母亲,我真的好想你……我好想回家啊……”奈布看到这满地狼藉的残体只留下茫然与无措。
“奈布·萨贝达上校!!!原来你在这里,医疗兵快过来”下士忙叫来医疗兵。
“上校你的伤——”医疗兵皱着眉看向那道伤口。
那道伤口深可见骨,血肉翻卷,宛如大地被撕开的一道裂痕。
“萨贝达上校,你必须要打麻醉剂,这种程度的伤会使人疼致昏厥的——”医疗兵焦急的说着。
“我不需要,现在!立刻!给我包扎好”奈布打断并不耐烦的呵斥到。
医疗兵愣了一下,但手指也敏捷而精准地操作着,用绷带紧紧地缠绕住伤处,每一圈都像是在与流逝的生命赛跑。
然而,奈布却始终面无表情,那双眸子里没有丝毫痛苦的痕迹,仿佛这具身体已与灵魂分离,任凭血流如注,他只是静静地凝视着远方的烽烟,内心只留下这一个信念。
“活下去——”“ 活——下——去——”“坚持住——”
奈布轻笑一声,“呵,我这可悲又可笑的一生”
战后的胜利,营地里迎来一阵又一阵疯狂的狂欢,仿佛在庆祝此战的胜利,又好像再为下一次不知生死战斗庆祝最后的疯狂。
“来!让我们为此次胜利作出巨大贡献的大功臣,奈布·萨贝达上校干杯!”
奈布站起来,喝下一杯烈酒,“你们自便,我有事先走了”转身摔门离开。
身后的贵族不满的摔下酒杯,“一个雇佣兵出身的东西,敢跟我横!”。
下属忙附和到“大人,他就一命贱的玩意,别为此生气,伤了身体”。
贵族咧着嘴,轻蔑的笑着,伴随着那满脸堆积的肥肉一层层地蠕动着,如同波涛般此起彼伏,那些肥厚的肉块便挤作一团,几乎要从皮肤下挣脱而出,展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动态。
“又剩他一个人活下了,真是命硬的东西”
“下次的敢死队继续让他带”坐在上位的贵族们吸了一囗纯正的雪茄,眼神中充斥着无尽的贪婪。
奈布走出门囗,斜眼轻蔑的盯着那充满贪欲的地方,“真是一群恶心又虚伪的东西”。
回到那清冷的庇护所,一张床,几件单调的衣服但也被深红色染去原有的颜色,角落堆积着几箱绷带。
奈布习惯的拿起绷带与膏药,为自己换药,冰冷的药膏涂抹在伤囗处“啧——”
“还是一如既往的痛感,令人难受”
就算从军了6年,但不过也只是20岁的孩子,又怎么会真的不疼呢。
“这样养尊处优的贵族,怕是越来越想把我除掉了”
“真是想把那些恶心的垃圾杀光”奈何眼里充排着戾气与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