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到了住处。
住处不大也不小。周围的一些花花草草倒显的安逸舒适。
宋玉溪把他们送到就走了。
宋玉溪一走了,他们便看了看自己的屋子。
只见周围有几棵树,叶子金黄,放眼望去十分显眼,树下的花花草草美丽而娇艳。大槐树下就是院子,平时可以用来练习挥剑什么的。
里屋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连被褥什么的都是崭新的。他俩的被褥上都放着新衣,因是弟子服。服装是墨绿色的,还有一条发带和一双靴子。
过了会儿,门被敲地咚咚响,许是在聊天中宋玉溪说的人来了。
沈行舟连忙起身开门,“吱呀”一声,门开了。门口站着一位身穿弟子服的少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长相不算丑,也不算太好看,很清秀。
少年眼含笑意的说:“想必你们就是收徒大会上的天才了吧。”
沈行舟照常且如实的回答:“嗯,我们是。”
“请跟我来,我带你们参观一下寞湘峰并了解一些这里的规矩。”
他顿了顿,许是想到了什么:“对了,你们的弟子服在被褥上,明日记得穿上。”
一路上少年都在为他们介绍寞湘峰的一切,还时不时和封故久二人聊上几句事不关己的事。
介绍完毕,白日的余晖渐渐被夜色吞噬。封故久和沈行舟用过晚膳,便开始了各自的活动。封故久在院中漫步,仿佛在探寻着夜色中的奥秘;而沈行舟则静静地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了一般。此刻的他们,就像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两艘孤舟,不知该驶向何方。
没过多久,困意如潮水般袭来,他们便洗漱就寝了。
次日
他们穿上弟子服,到膳房用了早膳。
在习武场等了许久,都不见自家师尊出现,不解和疑惑充斥在大脑中,缓缓激荡着心中的清泉。
只是不久,他们的师叔荣桦朝他们走来,待走近些开口解释道:“秦师弟他这几天有事,麻烦我来带你们,所以我们现在开始吧!”
荣桦:“先吸纳天地之间的灵气,让它入体化为灵力,这便是方法,你们试试。”
身穿弟子服的封故久和沈行舟开始试着尝试荣桦师叔所说的方式。
刚开始有些许不适,因是身体的排斥,但排斥久了,后来慢慢适应了。
看着他们的表情从眉头紧锁到浑身畅快。
没多久他们便从普通人到了炼气期的修仙者。
看到这一幕,荣桦内心不禁为沈泠感叹“不愧是天灵根,这么快就到了炼气期,要是平常那群小子,也要几个时辰呢。”但面上不显,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毕竟惊叹归惊叹,说他喜欢他们两个又不算太喜欢,毕竟在优秀也不是自己的弟子。
封故久看到荣桦在发呆,忍不住叫了声:“荣师叔,我们这是到炼气期了吗?”
荣桦反应过来“嗯”了声,并补充道:“此后你们的寿命从原来的200年升到250年。”
沈行舟一脸震惊地说:“这是直接升了50年啊。”
沈行舟的眼里和心中多多少少有点震撼,但都被他依依瘾下。
封故久一脸好奇的问:“荣师叔,我很好奇,那其他的呢?”
荣桦还是一副有感情但不多的样子道:“练气期250年,筑基期450年,金丹期750年,元婴期1050年,化神期2150年,炼虚期3250年,合体期5250年,大乘期15250年,渡劫期35250年。”
荣桦:“当然,渡劫期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上面的寿命多、容言不变,另一种是飞升成神、容言不变、长生不老。”
封故久带着满满地疑惑问:“荣师叔,为什么渡劫期会有两种?”
荣桦内心不由骂道“你这个破问题老子怎么可能知道,我又没飞升过。”在心里吐槽过后还是面色不改的说:“你以后会明白的,包括渡劫期之下。”
沈行舟听到这,还是忍不住提出了这个问题:“那渡劫期之上呢?”
荣桦和封故久都沉默了。
荣桦沉默的是千年来从来没人问过这种问题,只好答:“不知,但你以后不一定。”而在“不知”二字的底下,隐藏的是无数句吐槽,比如:这两个小兔崽子是不是没事找事,如果换做是我的弟子,坟头草都不知道长多高了。
封故久沉默的是原来还可以这样想,这样问啊。
从此,封故久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不过他也不好过多去操劳荣桦,只好每次都去问宋玉溪。
宋玉溪以寞湘峰的政务来推辞他,不愿陪他浪费口舌,渐渐的他也不再问了,专心于修炼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