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布莱克“又开始用你的聪明嘴说漂亮话……我?是牛排?”
装作漫不经心,但还是追问:
西里斯·布莱克“你喜欢牛排?”
罗宾“我也喜欢你。”
她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脸,那是她之前说晚安时吻过的位置。
这下他嘴角的上扬根本压不住了。他扯住了她的那只手:
西里斯·布莱克“喜欢我?”
板不了脸也要尽量争取,表明自己的脑子仍然存在:
西里斯·布莱克“——充其量也就是对一道菜的喜欢。”
罗宾“我可不会费心思安排时间跟一块肉约会。”
西里斯·布莱克“如果我是‘主菜’,你的工作又算什么?”
争取理智。
如果用情感把问题暂时遮掩过去,将来的争吵还会反复爆发。到了那时候,如果情感淡了,就是万劫不复。
罗宾“那是我的刀叉和餐盘。”
她看着他,那张堪称精美的脸,那双灰色的眼睛。
然后她认真地说:
罗宾“我知道如果没有餐具,只用手也可以吃牛排,甚至可能会觉得痛快、吃的够快又无拘无束……但是最后一定会弄得很狼狈……”
罗宾“我不希望自己有那么一天。”
她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捧住了他的脸:
罗宾“我不会问‘我和哈利都掉进水里你先救谁’这种傻问题,你也别再问你和工作谁更重要之类的话了,好吗?这不是应该放在一起比较的事。”
她一点一点地对他说:
罗宾“如果哈利有危险,我们肯定会一起去救他。如果是工作让我们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我们也可以一起想办法解决,是不是?”
西里斯·布莱克“我们?”
罗宾“我们。”
重新把她抱住的时候,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但说不清是满足还是叹息。
方向搞清了,好像问题仍然悬而未决。
罗宾“我不会永远都这么忙的。”
说不定以后我们能天天见面,如果他们能突破到几个阶段之后,能够住在一起……但是这话现在说还为时过早。
她只是放松地被他抱着,用手指一下下地、轻轻地梳理着他的头发。
罗宾“我知道你最近都在想什么……”
罗宾“你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还以为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罗宾“于是你就认为是我打破了你的骄傲和自由。偏偏我又没有对应地黏着你,好像没那么在乎你。这让你格外生气,觉得自己被拉低了,又被轻视了……”
西里斯·布莱克“嘿!”
他发出抗议,不让她再继续这精准的精神分析:
西里斯·布莱克“你要是再说下去,我就要觉得我现在正抱着邓布利多了!”
罗宾一下子笑了,越笑越厉害,简直笑得摇晃起来。
她耳边也传来了他的低低的笑声,但他把她抵在了墙上:
西里斯·布莱克“别笑了!”
他忍着笑,又气又恼地盯着她看:
西里斯·布莱克“你总能轻易地看穿我,可我永远猜不透你这颗漂亮的脑袋里在想什么——你明白吗?!我觉得自己根本抓不住你!”
罗宾“你不需要把一只鸟抓在手心。”
罗宾望着他:
罗宾“你只需要让她愿意停在你身边休息。”
西里斯·布莱克“她现在愿意停在我身边休息?”
罗宾“她现在不仅停在你身边,还正贴着你呢。”
她的手指仍然插在他的头发里,整个人被他压在墙壁上,但她忽然感觉到他的下半身移开了。这让她又有点忍不住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