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书把挂着小玩偶车钥匙重新放回了柜子上，看着崭新的花瓶和还挂着水珠的鲜花。
"小寒谢谢你，这花挺香的。"顾言书笑着说道，厉寒听到只是随意点了下头。
"既然把你送到家了，看你家需要点人气，以后我会请几个女佣来你家帮你打理，你就专心你的工作就行了。"厉寒说着，拍了下顾言书肩膀。
"嗯，谢谢。"顾言书再次对厉寒表示感谢，在他转头回房间的时候。
厉寒在顾言书家又四处转了一圈，直到经过房间门口，看见挂在门上顾言书和厉景行的合照挂件。
厉寒抬起手把挂件摘下扔到了地上，对着弟弟厉景行挂件上的照片猛踩了几脚才觉得出气了。
再后来，厉寒进了注意到了房间的结婚照，结婚照上的厉景行笑的灿烂。
厉寒气不过把挂在墙上的结婚相框摘了下来。
不顾顾言书的阻拦，厉寒派人把弟弟的结婚照拿去外面丢了。
"言书他都走那么多年了你也该放下了。而不是对过去止步不前。"厉寒自认为自己是在好意劝着顾言书是为他好。
厉寒还让人把顾言书家里关于厉景行的照片其他所有的东西都给扔了。
顾言书站在客厅，手垂在腰间攥紧了，他不敢立即违抗厉寒，他只能默默忍受看着关于厉景行的东西被一件件搬出去清空。
顾言书强忍着悲伤，转身看向厉景行时候，他是笑着的。
“这个给你，之前我弟给我妈，他们一直留着说不想让你不开心，现在由我把这离婚协议给你，上面有五年前小行的签字，小行和爸妈说，不希望他走后你被他牵绊余生，他希望你遇见更好的人。”
厉寒把一张老旧的离婚协议递给了顾言书。
顾言书强壮镇定，颤微着手接过离婚协议。
顾言书双眼含泪的看着这份协议书。
协议上果真有厉景行歪歪扭扭的签名，白色的纸张上还有几滴褪色的血渍。
协议上的内容:
“我厉景行愿和顾言书解除有名无实的婚姻关系，在我走后爸妈曾经分给我的在厉氏旗下的公司股份全部无偿转让给顾言书，包括爸妈给我的全部不动产，和厉氏我的所有基金，分公司上市股票，望顾言书以后做事多考虑自己，我唯一要求就是希望言书可以照顾我爸妈让他们没有遗憾终老。”
协议看到这里，顾言书背过身，捏着纸张的手抖的停不下来。
“小行你真的是好傻，怎么没有给自己留条后路。”
顾言书内心想着，手捂住了脸，眼泪滴答滴答的滴落在离婚协议上。
泪水打湿了离婚协议，和协议上的血渍混合在一块，厉寒见状想安慰顾言书，顾言书摆了摆手，拒绝了他的好意。
顾言书拿着离婚协议独自回了房间关上了门，坐在房间的地板上。抱着房间里仅存的一张和厉景行的合照。
“小行如果当初不是我答应去做你哥棋子，你也不会遇见我，小行对不起，最该死的是我，都是我不好。”顾言书内心愧疚难当，面朝着墙。一直拿脑袋撞着墙。
咚一下。两下，三下，直到撞到额头红肿为止。
顾言书嘴里一直说着对不起，脑袋撞的淤青，也不足以让他表达对厉景行的歉意。
顾言书哭到身体抖个不停，恍惚中他看到有人在旁边拍了下他肩膀，他哭着回过头。
熟悉的身影映入了眼帘，是厉景行一脸悲伤，导致顾言书激动的起身喊着:
“小行，小行你终于愿意来见我。小行你不要走好不好？小行我知道错了。”顾言书想拉住厉景行的手。
厉景行往后退着，抬手给顾言书递着签字的笔。
“如果言书你不答应和我离婚不答应我的要求，我的爸妈余生将无人照顾活在哥哥阴影了，所以答应我好么，言书。”厉景行说着，示意顾言书接过笔。
顾言书自然是不肯签离婚协议，但承诺会替厉景行照顾厉家父母。
“你不签以后我就不来你梦里了言书，签吧重新开始生活。”厉景行继续说道，没一会，顾言书手中就多了一只笔。
顾言书拼命摇着头不想签字。
“你不签我真的会很生气。答应我言书好不好，我爱你我希望你过得好。”厉景行说完握着顾言书的手，顾言书神情恍惚的再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看着厉景行的身影一点点消失，顾言书终究是心理崩溃承受不住了。
砰一声，顾言书往后仰着倒在了地上。
顾言书昏倒后。厉寒推开门，派人把顾言书抬回了床上休息。
见顾言书睡的昏沉了，厉寒又带人退出了房间。
“老大是不是在他刚回来喝的水里给他下药，不然他怎么一个人在房间自言自语。”
“嘘，应该是啊，但是小声点别让老大听到，不然老大得呼死你。”
厉寒的两个手下在客厅角落絮絮叨叨的。
“你们都回去吧，我一个人等他醒过来就行了。”厉寒冷着脸对几个手下说着。
手下离开顾言书家后，厉寒一个人坐在客厅喝起了茶，等着顾言书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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