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垂垂“怎么还不来啊?”
陆垂垂轻声自语,她不时地看看手中的戒指,又抬头望向远方,生怕错过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缓慢,每一秒都充满了煎熬。
终于,在陆垂垂即将失去耐心之际,一个身披黑色斗篷,面容被面具遮掩得严严实实的身影缓缓步入她的视线。
陆垂垂“鬼面兄!你终于来了。”
她快步上前,几乎是小跑着迎向他。
鬼面兄“你又来看你母亲?”
陆垂垂摇了摇头,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陆垂垂“我是来等你的。”
鬼面兄“等我?”
陆垂垂“给你的。”
鬼面兄接过戒指,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鬼面兄“这是?”
陆垂垂“我打听到一个能祛除胎记的江湖偏方,说是拿这个在胎记上来回擦拭便能淡化和消除,你试试看。”
他没想到陆垂垂会为了他如此费心。
鬼面兄“你是特意来送我这个的?”
陆垂垂“嗯。”
鬼面兄“那若我今日不来。”
鬼面兄继续问道,他想知道自己在陆垂垂心中的分量。
陆垂垂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俏皮。
陆垂垂“那我便明日再来了,反正我多来陪陪我娘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接着,陆垂垂耐心地教鬼面兄如何使用。
陆垂垂“我教教你,手伸过来。”
她轻轻地握住鬼面兄的手,将戒指贴在他的胎记上,来回擦拭。
陆垂垂“就是这样,来回在胎记上擦拭,不能太轻也不能太用力,知道吗?”
陆垂垂将戒指重新递回给鬼面兄。
陆垂垂“给你,你收着,总之你一定要坚持才会有效果。”
鬼面兄接过戒指,心中五味杂陈,他望着陆垂垂。
鬼面兄“你我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陆垂垂“不贵重不贵重,我陆垂垂最不缺的就是金子了,只要你的胎记能治好,今后你能够摘下面具坦坦荡荡的去面对这个世界,那可是多少金子都换不回来的。”
鬼面兄“多谢。”
——————
云雀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却异常清晰,她的双眼紧盯着前方那位身着华丽官服,面容威严的男子。
云雀“冤枉啊大人,小女子有冤,求大人做主。”
来罗织正坐在高高的马背上,他身姿挺拔,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俯视着下方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他从未见过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喊冤,更从未有人敢用如此坚定的眼神看着他,他冷冷地瞥了此女子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来罗织(来中丞)“喊冤喊到我的头上还真是头一遭,你有何冤屈啊?”
云雀“当年锦绣坊一案含冤而死之人众多,请大人明察。”
来中丞冷笑一声,目光中透露出不屑。
来罗织(来中丞)“无趣,滚吧。”
然而,云雀并没有退缩,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云雀“大阁领,云雀听说您号称白无常,为人正直专抓恶鬼,不会放任百姓有冤不管,如果大阁领不答应为锦绣坊平反,云雀愿以死明志。”
来中丞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怒喝道。
来罗织(来中丞)“疯妇,怕是刺客。”
说着,他就要下令将云雀当场处置。
云雀“大人,请求大人为锦绣坊平反。”
沈渡(大阁领)“住手,来中丞,此女子犯了何罪啊?要当街烧人?这边是襄安朱雀街,天子脚下,百姓们都看着呢,不会是想要草菅人命吧?”
来中丞看到沈渡,脸色微变,他冷哼一声道。
来罗织(来中丞)“我不过是想处理个刺客,沈大阁领也要插手不成?”
云雀“大阁领?原来您才是白无常沈大阁领,我不是刺客,我要喊冤,求大人为民女做主,重审锦绣坊冤案。”
沈渡(大阁领)“来中丞,既然此女子口口声声找的是我,人我带走了。”
来罗织(来中丞)“既然大阁领开口,这人就送给你了。”
说完来中丞骑马走了。
云雀感激地看了沈渡一眼,然后连忙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的册子递给他。
云雀“大阁领,云雀早就听说大阁领铁面无私最是正直,我们家在江南给锦绣坊提供丝绸原料,这是锦绣坊给我们家下的订单册。”
沈渡接过册子,仔细地翻看了起来,他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云雀“这是当年长公主驸马下的订单,逾制的紫菊,但是这个订单用纸比往常要轻薄,如果能证明此订单被人动过手脚就能给锦绣坊翻案了对不对?”
沈渡(大阁领)“东西我收下了,你先回去,所有需要梅内卫府会联系你父母。”
云雀“可是锦绣坊老板夫妇都是好人,他们一定是被冤枉的。”
沈渡淡淡地看了云雀一眼,然后转头对身边的景林说道。
沈渡(大阁领)“景林,送她出城。”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