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垂垂手捧着一束夜香花,轻轻地走到娘亲的墓碑前,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思念与哀愁。
陆垂垂“阿娘,后院的夜香花开了,我便摘了一束给您带了过来,如今您一个人在那边是不是觉得很孤独啊?不如我唱首歌给您听吧,还记得小时候您唱来伴我入眠的那首歌吗?”
陆垂垂“莫浪语,阿婆嗔,阿娘拈花花不尽,阿爷闻曲常欢欣。”
她轻轻地哼唱起那首熟悉的童谣,歌声在静谧的墓园中回荡,带着淡淡的忧伤与怀念。
正当陆垂垂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中时,一个脚步声突然响起。
陆垂垂“谁?”
她猛地回头,只见一个身着黑衣,面戴鬼面的男子站在不远处,月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寂。
鬼面兄“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在墓地唱童谣,月黑风高倒是别有一番风趣。”
陆垂垂“是你啊,鬼面兄我见过你,我之前来探望我娘亲的时候我常常在这附近看见你,你也有亲朋在这附近吗?”
鬼面兄“是啊,我母亲就葬在这附近。”
陆垂垂“我竟不知这附近还有哪个家族的墓葬。”
鬼面兄“襄安城附近的风水宝地自然被高门贵族和富豪人家买下做了阴宅,无名小鬼只能蜷缩在墓地边陲角落,求一窟地下栖息之所。”
陆垂垂“这块墓地是我爹爹花了很多钱才买下的,确实是很大很气派,可是我知道我阿娘她并不想孤孤单单一个人在这,她也希望多交些朋友,所以我猜我阿娘和鬼面兄的阿娘一定成为好邻居好朋友了。”
鬼面兄“好朋友?你倒是有些不同。”
陆垂垂注意到他脸上的面具,好奇地问道。
陆垂垂“你为何戴上面具?是因为脸上受伤了吗?”
鬼面兄“我从出生脸上就有丑陋的胎记,形状可怖,看见我脸的人都会被吓得噩梦连连,你想看吗?”
陆垂垂“你等会,我做个心理准备,你等我数五个数好不好?”
陆垂垂“五四三二一。”
然而,当她数完五个数,抬起头时,却发现鬼面兄已经悄然离去。
陆垂垂“鬼面兄?这就走了。”
——————
(沈府)
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沈渡的身影从白柠霜房门经过。
白柠霜(安乐公主)“沈渡,你回来了。”
看到白柠霜,他微微点头,示意自己已经回来。
白柠霜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欣喜与期待,她连忙走向沈渡。
白柠霜(安乐公主)“怎么样?有发现什么吗?”
沈渡轻轻点头,将手中的卷宗递给白柠霜。
白柠霜接过折子,仔细地翻阅起来,她的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显然是在思考着折子中的信息。
沈渡(大阁领)“手怎么样?还疼吗?”
沈渡目光落在白柠霜受伤的手上。
白柠霜(安乐公主)“刚上了药,好多了。”
白柠霜(安乐公主)“五年前恶女陈火蛾多地作案,连续杀害了五十多名女子,而死去的女子背后都发现了一枚被火焚烧的巨大飞蛾烙印,一时之间举国恐慌,各家有女子者皆闭门不出,最终恶贯满盈的陈火蛾被御察司抓获,竟然是个面容丑陋的妇人,她狂妄声称自己懂死而复生的秘法,终将归来。”
白柠霜(安乐公主)“陈火蛾在缉捕现场拔剑自断心脉而死,临终之前还留下了一句话。”
沈渡(大阁领)“飞蛾扑火,朝生暮死,不入轮回,不死轮回。”
白柠霜(安乐公主)“唐大夫人?”
沈渡(大阁领)“这两个案子从作案动机和作案手法来看,没有一丝相似的地方,但是单从案情来看这两个案子都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是个团伙作案。”
白柠霜(安乐公主)“无论是唐大夫人的杀人埋尸还是陈火蛾多地凶杀亦或者是今晚的故弄玄虚涅槃布局,这都不是一个人能办到的。”
沈渡(大阁领)“这不是简单的团伙作案,就拿今晚之事来看背后的关系错综复杂,恐怕这个陈火蛾也只是个替罪羊罢了。”
白柠霜(安乐公主)“那今晚的陈火蛾跟五年前伏法的陈火蛾会是同一个人吗?”
沈渡(大阁领)“不管是不是一个人,五年前的陈火蛾在犯案之后消失,那就说明背后之人已经不需要她了,而五年之后陈火蛾再次出现,就说明这个背后之人又有需求了。”
白柠霜(安乐公主)“是啊,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沈渡(大阁领)“这背后错综复杂,稍有不慎便可酿成大祸。”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