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林步伐稳健地穿过长廊,心中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紧迫感,直奔沈渡的书房。
景林(阁领侍卫)“大阁领。”
沈渡闻声抬头,锐利的目光瞬间锁定在景林身上,似乎能洞察其内心的波澜。
沈渡(大阁领)“又有何线索?”
景林(阁领侍卫)“不是线索,是白小姐。”
此言一出,沈渡的眉头不禁轻轻蹙起,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与戒备。
沈渡(大阁领)“她又怎么了?”
景林一字一句地详述着,每个字眼都经过了深思熟虑,力求精准无误地传达出他所见所闻的一切。
景林(阁领侍卫)“我刚刚在外听到白小姐与一位男子谈话,那位男子称呼白小姐为公主。”
沈渡(大阁领)“公主?”
景林(阁领侍卫)“对。”
沈渡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与疑惑,他沉吟片刻,随即问道
沈渡(大阁领)“那位男子你认识吗?”
景林(阁领侍卫)“他是当时来中丞遇刺客时找到凶器的那位,好像叫穆宸来着。”
沈渡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似乎在记忆中搜寻着与之相关的信息。
沈渡(大阁领)“穆宸?”
沈渡(大阁领)“可曾听到白柠霜是哪国的公主?”
景林(阁领侍卫)“没有,不过肯定不是大苍公主,大阁领,我们是否揭穿她的身份,以免她有所图谋?”
沈渡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对未知的好奇,也有对局势的掌控欲。
沈渡(大阁领)“不,我到要看看她究竟有何目的。”
沈渡(大阁领)“回去吧,继续密切关注她的动向,有任何异常立即向我汇报。”
言罢,沈渡轻轻挥了挥手,示意景林可以退下,景林领命,躬身退出书房。
景林(阁领侍卫)“是。”
与此同时,白柠霜正轻手轻脚地返回自己的住处,夜色已深,万籁俱寂,唯有她的脚步声在沈府的走廊上回响。
当她路过沈渡书房时,一阵低沉而有力的声音突然穿透门缝,传入她的耳中,让她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沈渡(大阁领)“白小姐,夜已深还在四处奔波,莫非又有所发现?”
白柠霜(安乐公主)“大阁领这么晚还在忙呢?下官睡不着便四处走走。”
沈渡(大阁领)“是吗?”
白柠霜(安乐公主)“对啊,夜晚睡前多走动走动,有助于睡眠呢,那我就不妨碍大阁领了,下官先回房休息,晚安。”
说完便走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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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气氛凝重而庄严,烛火摇曳,映照着每个人脸上的神情。
此时太皇太后眉宇间透露出一丝不耐与忧虑,她缓缓开口,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周姰(大苍太皇太后)“千篇一律,言之无物,明堂自焚案,内卫府查实的结果如何了?”
沈渡(大阁领)“禀太皇太后,内卫府已进一步核验查明,的确如此前所言,学子陈白衣被金氏长子窃取了文章,上门理论又被金氏赶出,还当众羞辱殴打,他心中愤恨,报官无门,最终自焚以明志。”
周姰(大苍太皇太后)“弘文馆学子闹事还未停息,江南又来报,看看!行卷不行人间大道,通榜,难通天下之公,天下的学子就这么看我们大苍贤能的招考吗?”
众人“太皇太后息怒。”
永安公主(英王)“母后,选拔人才乃国之大事,士族门阀千不该万不该以此来维持门第,惹出这等争端,儿臣以为,寒门也好,士族也罢,放一起比比,披榛采兰,选举贤能便是。”
张相听罢,却依旧保持着自己的看法,他微微启唇,缓缓道出心中所想。
张行微(张相)“臣以为不可,门荫取仕乃是祖制,怎能说变就变?英王殿下怕不是终日里跟那些寒门学子吟诗作对而一时播糠眯目了吧?”
永安公主(英王)“寒门子弟也是我大苍的子民,我为他们说上几句话,张相何故如此大的反应?难不成那金氏小儿郎窃取文章欺下瞒上之事,张相你早就知道了?”
张行微(张相)“太皇太后明鉴,老臣一心只为大苍社稷考量,这选人不能只看文章,家学渊源也是渊源啊。”
永安公主(英王)“张相此言差矣,一味固守士族特权,已经长出了这么多的舞弊腐败,理应泽贤者在其位。”
张行微(张相)“太皇太后,西明寺连环案的死者可都是士族子弟啊,保不齐是哪个寒门受了蛊惑而为之。”
永安公主(英王)“蛊惑?宜疏不宜堵啊,压制终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如此简单的道理张相你竟会不知?难不成你想让太皇太后来背负这对天下寒门不公的骂名!”
张相听后连忙跪下。
张行微(张相)“老臣对太皇太后的忠心日月可鉴啊,若打开仕途的口子是万万不可啊太皇太后。”
周姰(大苍太皇太后)“好了张相,你快起来,你们两个人争执也是为了大苍社稷考虑,沈爱卿,明堂自焚案你不是已经查实了吗?那你怎么看?”
沈渡(大阁领)“寒门子弟中真有才学之人,的确需要一个机会,臣以为或可以选一种公平的考核方式求贤,以供太皇太后考察。”
周姰(大苍太皇太后)“我看那就从弘文馆试点吧,择寒门贤者入馆求学。”
殿内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赞同,齐声道。
众人“太皇太后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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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