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出殿门,来罗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缓缓开口道。
来罗织(来中丞)“今日在太皇太后面前,沈大阁领面不改色,巧舌如簧,真是让人佩服,看来那白书吏在内卫府还挺能帮忙啊。”
话语之中,既带着几分赞赏之情,又隐隐透露出一丝试探之意。
沈渡(大阁领)“来中丞谬赞了,在下不过是陈述事实,至于白书吏确实帮我内卫府找到不少线索。”
来罗织闻言,眼神微眯,嘴角的笑容更甚,但那笑容中却多了几分寒意。
来罗织(来中丞)“人们都说内卫府是太皇太后的一双眼,可眼睛成天乱转,别盯错了方向才好。”
沈渡闻言,脸色微变,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沈渡(大阁领)“内卫府的所作所为都在分内之中,不像御察司,一口獠牙四处撕咬,若是换作了旁人,恐怕还真分身乏术。”
来罗织(来中丞)“那就希望沈大阁领早日破案,可是有很多人在磨牙呢。”
说完这句话,来罗织便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去,留下一抹意味深长的背影。
沈渡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就在此时,一名士兵急匆匆地赶到沈渡身旁,低声禀报道。
士兵“大人,太皇太后有要事请您立即前往处理。”
沈渡(大阁领)“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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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烛光摇曳,映照着古朴的装饰,一派庄重而温馨的氛围中,太皇太后,端坐于凤椅之上,面容慈祥而威严,目光中透露出对过往岁月的深深追忆。
周姰(大苍太皇太后)“此前,哀家曾听闻魏帝与皇后谈及长公主与小公主之事,前者为了一展抱负,想当女官,四处查案,后者则为逃避和亲,竟与心上人私奔远走,未曾想,其中竟有一人悄然来到了我大苍皇城,并隐身于内卫府中。”
白柠霜(安乐公主)“太皇太后,您还记得霜儿啊?多年未见,您风采依旧,霜儿心中甚是想念。”
太皇太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仿佛穿越了时光的长河,回到了往昔的温馨时光。
周姰(大苍太皇太后)“哀家与你父王母后相识多年,大苍与大魏也是世交,你们啊,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会不记得?”
白柠霜(安乐公主)“那还请太皇太后暂且不要将霜儿身份之事告知他人。”
周姰(大苍太皇太后)“好,不过雪儿近来可还安好?”
白柠霜(安乐公主)“说来也奇怪,皇姐自从与人私奔后每时隔一月都会回信报平安,可最近一封回信到现在也有三个多月了,都还未看见回信。”
周姰(大苍太皇太后)“莫非是忘记了?”
白柠霜(安乐公主)“霜儿也不知道。”
周姰(大苍太皇太后)“我想应该是忘记了吧,雪儿聪明伶俐,一定不会有事的。”
周姰(大苍太皇太后)“时候不早了,霜儿早些回去吧,至于雪儿之事,哀家会派人暗中打听,若有消息,定当及时告知于你。”
白柠霜闻言,心中稍安,躬身行礼道。
白柠霜(安乐公主)“多谢太皇太后关怀,霜儿告退。”
说完白柠霜便缓缓退出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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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林站在宫门一侧,神色焦急地踱步,不时望向那深邃的宫门深处,直到沈渡从宫门走出他才急忙迎上前去,眼中满是关切。
景林(阁领侍卫)“大阁领,你可算出来了,白小姐呢?她不是也进宫去了吗?”
沈渡(大阁领)“太皇太后留她谈话。”
景林(阁领侍卫)“看来是我错怪白小姐了,这一出事她还算有情有义。”
沈渡(大阁领)“她不写,我自己不会说吗?她救我是幌子,想借此机会为自焚的陈白衣翻案才是目的。”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洞悉,显然已经看透了白柠霜的真实意图。
景林(阁领侍卫)“她居然敢利用大阁领?”
景林(阁领侍卫)“她居然敢利用我?可恶。”
沈渡(大阁领)“算了,她也只是想为陈白衣伸张正义,不过,她从哪知道我的字迹的?”
景林(阁领侍卫)“她进了大阁领的书房。”
沈渡(大阁领)“难怪模仿的这么像,看不出来她还有模仿字迹这本事。”
景林(阁领侍卫)“大阁领,她动了您的折子,回去后要不要?”
沈渡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但那笑容中却夹杂着几分无奈与洞悉。
沈渡(大阁领)“留着她,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招。”
沈渡(大阁领)“倒是有件事,得即可去办。”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白柠霜从宫门款步而出,她面色淡然地走到沈渡面前道。
白柠霜(安乐公主)“大阁领怎么还在此处?是在等属下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挑衅与自信仿佛是在告诉沈渡她并不怕他的试探与质问。
沈渡(大阁领)“太皇太后同你说什么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与威严仿佛是在逼问白柠霜的底牌。
白柠霜(安乐公主)“太皇太后同我说的并非与案件相关,应该不必告知于大阁领吧。”
白柠霜(安乐公主)“还是说大阁领是在担心属下,怕太皇太后为难属下?”
沈渡(大阁领)“怎么说白小姐也是我内卫府一员,要是在太皇太后面前多有得罪,那不得连累整个内卫府?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威胁与警告仿佛是在提醒白柠霜不要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白柠霜(安乐公主)“大阁领请放心,属下还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沈渡(大阁领)“最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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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