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安帝低调出宫,来了琅琊王府,萧若风就陪了他一日,待送走太安帝,马不停蹄赶往阿糜所住院落。
踏入院子,就有丫鬟匆忙来报:“王爷,小姐今早去了前厅,回来后一直兴致不佳,抱着酒壶都和一宿了。”
“我来处理,你们都先下去。”萧若风轻叹一声。
屋内,阿糜已经醉得不轻,萧若风推开房门就瞧得趴在桌上,脸色愁苦的小姑娘。
“怎么喝这么多酒,心里有事?跟若风哥哥说说。”萧若风在阿糜身旁落座,入目是小姑娘酡红醉酒的小脸,双眸水盈,唇色嫣然。
萧若风呼吸放慢,席间他陪着太安帝喝了不少酒,也有了些醉意,此刻酒意慢慢上涌,盯着阿糜的神色逐渐变得危险。
极力克制,萧若风才敛去目中的侵略,手撩开阿糜脸边碎发,柔声道:“醉了就去去床上睡,若风哥哥抱你回去,嗯?”
阿糜目中迷离,听得熟悉的声,一下就认出来是谁,双手一张,扑进萧若风怀中,脸颊蹭着他的胸膛。
软声软气道:“若风哥哥,今日你怎么都不来陪阿糜,阿糜好难过,这儿好疼。”
阿糜抓着萧若风放在心口的位置,抬起无辜的双眸,定定望着萧若风说:“阿糜知道,当年母妃有错,可他怎么能那样对母妃,他说不论母妃做了什么错事都能原谅,果然帝王最无情...”
掌心之下的柔软微微起伏,萧若风努力压制的情感即将倾泄,他猛的站起,大步离去。
还未绕过阿糜,衣袖就被轻轻扯住。
刚回身,阿糜就跌跌撞撞站起,晃荡着身子往前跌。
萧若风张手抱住阿糜,努力压抑燥热,将阿糜抱回屏风之后的床榻,弯腰轻柔把小姑娘放下。
预备起身,又被搂着脖子拉回去。
“阿糜,你醉了。”萧若风嗓音喑哑,显然已在边界,却迟迟不肯跨过那条线,阿糜意属他哥,他不该有那种念头。
深吸口气,萧若风强行扯下阿糜挂在脖颈上的手,一低头就被小片雪白晃了眼。
轻衣不知何时敞开多半,隐隐约约的弧度更是勾人得厉害,小衣透着湿意,轻薄得能让他看得一清二楚。
萧若风呼吸再次凝固,开口时声音哑得不可思议:“阿糜,你认真看清楚,我是谁?”
阿糜只觉涨得痛,往日尚能自己瞒着解决,今日触了酒,心中有事,就忘记了这回事,只以为只心脏疼的她难熬。
恍惚间,阿糜只听见面前的人问她的话,没分清自己正处在危险境地。
迷迷糊糊的唤道:“若风哥哥...”
刚叫出眼前人的名,阿糜双唇就被叼住,狠狠吮吸,似要将她的唇都给吃掉,吓得她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片刻后,意图吞掉他的人变得温柔,软舌探进,火热的手亦在她身上点火。
熟悉的热燥如潮涌出,阿糜乖顺承着身上人的翻涌,由着人如何翻弄,她都默默受着。
娇声连连,阿糜双目朦胧的望着覆上来的人,红唇微张:“若风哥哥...”
简单的一个名字,似给萧若风打了兴奋剂,竟变得莽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