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之比阿糜晚一个时辰离开,怕被剑仕们看出来,在这一个时辰他心里有些慌乱,总觉得让阿糜先跑并不是好决定。
非是忧心雨生魔会半道从外面回来,而是担忧阿糜会不听他话自己逃走。
这种心慌持续到他进后山找不见人,又翻遍整座山都寻不到踪迹后,变成惊慌。
在山里寻了好几日的叶鼎之并不知道,他去后山的那段时间,阿糜就被人捡走,带她离开这座深山。
阿糜由衷感谢来山上寻草药救命的少年,央求着少年带她离开。
少年花了大价钱打听消息,据说南诀有可以根治他心悸之症的药材,就从远在北边的地界跑到这儿来。
接过跑了几日找不到草药踪迹,反而捡了个漂亮的小娘子。
为何确定是小娘子,司空长风在带小娘子离开的路上,小娘子身子不舒服要去沐身时发现。
半个多时辰过去,小娘子还未回来,担心她出事就去寻她,却不想见到小娘子在挤...
司空长风登时红了脸,转身逃回了马车边,靠着假装休憩。
小娘子动作很轻,回到马车前,手在司空长风面前晃了晃。
“小公子睡了吗?是我让你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接下来的路上,我尽量将时间缩短。”
说罢,小娘子略有些不自然的挪开眼,似乎说这话有多么羞耻。
司空长风没见着,那定是不会多想,只会觉着她是在不好意思,偏是让他看到,还是那种画面,司空长风目光不自觉从小娘子羞涩的脸庞往下挪。
原本满涨的地方,此刻只剩下小小一团。
果然是在...或许她还是个刚生完孩子的小娘子,只是不知这个刚生产完的小娘子为何不在家中待着,反而来到了深山老林之内。
“姑娘家总是要久一些,上车吧。”
司空长风跳下马车,让了位置给小娘子上去。
小娘子左看右看,都不见脚踏,她只好向司空长风求助:“能劳烦公子搭把手吗?”
司空长风习惯孤身流浪,没想得太周全,也没注意到是脚踏不见了小娘子才这么跟他说。
他靠近小娘子,将人逼得后背都贴在马车边上,他双手撑在小娘子两侧,将人圈紧在怀中。
“姑娘这么说,是在邀请我吗?”
司空长风语气暧昧,调戏的味道很浓,他所见过的一些妇人,生得也是貌美如花,家中丈夫待她千好万好,就是耐不住寂寞出去找人。
试想,哪有姑娘家会这么主动,不是勾引又是什么。
阿糜气的身体轻颤,眸中也染上几分怒意,抬手就甩了司空长风一巴掌。
“登徒子,你再敢调戏我,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我手上毒药可是很多的。”
说着,就将司空长风推开,艰难爬上高到腰际的马车,钻入马车之内。
司空长风也是这时候才发现,脚踏不知何时不见了,刚才阿糜对他不是邀请,而是请求他帮忙。
他懊恼不已,不该这么轻率就误会了人家才是,司空长风跳上马车掀开布帘,着急解释。
“姑娘,我刚才那是玩笑,你别生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