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糜换的衣衫是由雪重子挑的,是件水蓝色的长裙,他很满意,说与他穿的颜色相衬。
成年的雪重子占有欲不比宫远徵弱,就连爱意值都很高,竟达到了惊人的80。
阿糜都恍惚了好些时候,在想自己何德何能,让两个人对她爱意值都这么高。
在她原本的世界,可从没人对她真正动过心,即便有这张脸也没用。
唇色有些深,也有点肿,阿糜涂了一层脂膏,才打开门去迎接宫尚角。
焕霞去煮水还没回来。
宫尚角在外面等了有一会,听焕霞说过阿糜为了见他要打扮一番,真正见到后,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站在门内的姑娘墨发散在身后,一半挽起,面若娇花,星眸坠着光辉般绚烂,嘴唇润着泽光,目光清澈纯稚,仿若一朵清纯可人的水仙花,耀眼夺目。
新衣尺寸恰好合适,还未显怀的阿糜身段依旧曼妙,该彰显的都显了出来。
宫尚角几乎是瞬间就走了过来,将人往房中推,以脚勾上门,把漂亮的美人按在门上肆意亲吻。
焕霞来的刚巧,看到了两人进门的画面,少女红着脸提着泡好的茶回了小厨房。
或许她该更晚些时候再来。
阿糜紧张不已,双手揪着宫尚角的衣襟,像在推拒,又像在迎合。
宫尚角勾着阿糜的腰,加深这个带着香味的吻,脂膏味道是种果香,晕开后将这个吻变得格外香甜。
阿糜想要沉迷入这个吻中,又害怕藏起来的雪重子被发现。
目光偏向屏风旁边的柜子,紧合的柜门忽然推开一角,露出淡蓝的华贵锦服,阿糜吓得抬眼去看露出的一双眼睛。
那双眼的主人目光冷沉的盯着宫尚角,似对宫尚角有很大不满。
久不得回应的宫尚角,也略有点情绪:“怎么这么不专心。”
“执刃,我让焕霞去泡茶,这个时候也该回来了,这要是被撞见,我脸就丢尽了。”
阿糜脑袋埋进宫尚角怀里,与其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宫尚角此时眼中只有阿糜,没觉察她的不对,虽有过怀疑,但在宫门内,应该没人会这么大胆,敢对执刃的夫人下手。
“有些日子不见,倒是我失了分寸,待解决完眼下的事,再多陪陪你。”
宫尚角将所有事情查出了眉目,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无法将无锋安排的刺客完全确认,只能逐个侦破。
“执刃辛苦了,有着身孕,身子容易累,怕是到时候无法陪着执刃。”
阿糜每日都要睡二三回,今日要不是雪重子来打搅,她还真能睡到这时候才醒。
“无须你陪我,我陪着你。”宫尚角不懂得说情话,能对一个女子说出这般话,已是不易。
宫尚角实在是忙,待了一会后就离开,他刚走雪重子就出来,门还开着,阿糜生怕被看见,严肃的警告他不能白日再来。
雪重子立马会意,表明会学着宫远徵晚上再来。
阿糜苦恼的很,雪重子并不如宫远徵听话,是个不好掌控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