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干了偷窥行径的宫远徵嘴唇抿的很紧,不愿承认自己干了那事,偏又忍不住心中醋气。
“阿糜故意拿话激我是不是,那种事...我可不屑去干。”
“我认识的阿远,肯定是不会做那种事的,对吧。”
阿糜顺着他的话哄他,少年就该被哄着,多骗几回,一颗心也该完全交出来了。
只是...少年乖是乖,却也性急的很,胎才稳没几日,先来撒娇这一套,等到了床榻,又是另外一副模样。
少年乖巧的样子褪去,变成了个小狼崽,一口咬在宠着他的姐姐脖颈上。
看似凶猛,但还顾着姐姐的身体,不让自己做出太过出格的事情。
“姐姐,去了执刃殿我就见不到你了,这几天哥要是来你这,就将他赶走,剩下的这几日只陪我好不好。”
阿糜从没碰过如此会撒娇的少年,少年黏黏糊糊的叫她姐姐,缠着她不放手,小心翼翼的看她眼色说话。
或许是怕被她拒绝伤了心,心情一下变得低落:“姐姐,你不用说了,我不会让你难做的,哥现在是执刃,你又是他的夫人,理应听他的话。”
“好好,我陪你,阿远长得这么好看,姐姐怎么舍得离开你,去了执刃殿,我也会每天都想阿远的。”
阿糜见不得宫远徵露出这幅神情,难过的样子看得她心都揪了。
美男当前,阿糜自然什么都答应下来。
执刃殿不比角宫的小院,侍卫肯定更多,巡逻人数也会增加。
剩下这些天,阿糜都待在屋中与宫远徵培养感情。
不负她的努力,这爱意值直接涨到了98,速度之快,阿糜都惊了。
最后只差这两点,就一直停滞不前了。
执刃殿比角宫大了将近一倍,依旧是被安排在了距离宫尚角最近的寝宫,阿糜搬进去第一日,来了不少人。
先是宫紫商来她这儿走一圈,再是宫远徵,由于宫尚角在她这儿,宫远徵只道贺几句就离开。
经过她时,还可怜的望着她,看得人心软软。
最让她意外的来客,就是雪重子和雪公子。
“没想到,你还真的会来。”阿糜那句让雪重子再来,就是句玩笑话。
以雪重子孤高的性子,应是不会来才是,所以她也就没将这句话记着。
雪公子闻言,当即就开始拆台:“我就说了,妍夫人就是在开玩笑,你还不信。”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答应的话我肯定做到。”
雪重子脸色微微僵住,他好几次想来前山赴约,迟迟找不到借口,阿糜要不是搬来了执刃殿,他还在想以什么借口,才能离开雪山。
来到了,她就以一句玩笑话就要将他打发了?
“我来了便算履行了承诺,见也见过,该回去了。”
雪重子才坐下不到一炷香功夫,就要回去后山那孤寂之地,雪公子第一个不答应。
“别啊,好不容易出来,真就这么快回去?就当是为了我留下不行吗,后山那些没滋没味的食物我都不想再吃了,就让我吃几块糕点再走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