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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这...”医师惊疑不定的去看倚靠在床边的貌美女子,他探了好几次,都不敢相信这个结果。
这张脸过于漂亮,如果是真的,倒也不是不可信...
“可是我生了什么大病?如此令医师为难。”
阿糜身体康健,面色红润,一点都不像病了的样子。
在场众人,除去阿糜,唯有上官浅最理智:“医师,阿糜妹妹真得了病您就直说,这儿并无外人。”
医师还是犹豫,毕竟在守孝期,孝期这才过去三个月不到,就怀有身孕...
此事公不公布,如何公开,他还得禀告给角公子才知如何行事。
宫远徵等的心急,医师迟迟不说,宫远徵直接将他挤开,搭上阿糜的脉搏:“有什么不好说的,我来。”
焕霞站在旁边干着急,都是主子,她也不敢出声。
搭上脉搏好一会,宫远徵露出与医师同样神色,很快转为惊喜,差点没忍住抱上去。
“阿糜,你有...”
话甫开口,又想起这个敏感时期,有孕并非好事,没说完接下来的话。
阿糜观他模貌,再去看医师,还是那般犹豫,差不多也猜出来。
这两月宫远徵有空就跑她这儿,几乎是每日都来,少说他们也亲密二三十回,加之又是好生育的身体,真中招也是理所当然。
阿糜轻拍他手背,缓缓摇头,示意他不要说。
上官浅是个精明人,二人如此亲密,平时宫远徵都是叫阿糜嫂嫂,现在却省了后面二字,就足以说明问题。
不得说的话,她也猜的七七八八,便寻了个借口离开。
“阿糜妹妹可要顾好自个身体,若是严重,可要告诉角公子才是,我养的花还未浇完,就先告辞了。”
上官浅走后,阿糜就让焕霞将医师送走,让他如实禀告角公子。
屋内没了外人,宫远徵不再压抑自己,将阿糜抱入怀中,小心的抚上她尚且平坦的腹部。
“阿糜,我...竟然要当爹爹了。”
没知道有孕前,阿糜只以为是病了,知道后多少有些无措,她肚子竟揣了个崽,这种心情不知该怎么形容。
阿糜手碰了下肚子,见宫远徵开心的跟个孩子似的,忍不住逗他,也是在提醒他。
“阿远,你忘了,我与角公子也...”
言下之意,就是这个崽是谁的还说不定。
把脉所知有孕正好两月,阿糜就是两月前进的角宫。
这个现实的问题,迟早要面对,只是宫远徵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不管是谁的,都是我哥的孩子。”事到如今,只能将错就错。
时间太接近,根本判断不出是谁的。
“我又不傻,角公子知道了,我定时要成为他的剑下亡魂,只是...这样就苦了你,这要是你的,还不能叫你爹。”
阿糜惋惜的碰上宫远徵的脸,拇指在他脸上磨蹭。
宫远徵抓着阿糜的手腕,把脸放在她掌心:“只要你无碍便好,哥那边,我会找机会跟他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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