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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如此着急,只要我比她早点行动就是。”阿糜没有紧张,不管能不能让宫尚角注意到自己,她都有可能会留下。
宫远徵常去医馆,医馆也是最没限制的一个地方,想去那儿,倒是简单。
平日新娘没事都待在自己房中,偶尔会有人串门喝茶,阿糜这儿都来了十来位新娘,都是过来打探她意属谁的。
阿糜表示自己心有所属,且不是二位公子。
新娘们都很惊讶,毕竟她手中拿的是金色牌子,容貌又是新娘之中最漂亮的那位,想不入选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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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阿糜不去破坏,男女主不论怎样都会走到一起。
阿糜下午就找了借口先一步去医馆,在医馆那儿让医师把脉检查身体。
假意说自己想阅览医书,阿糜在医馆待过一段日子,他们对阿糜有几分信任,就答应让她留下来。
阿糜在医书室待了一下午,搬了十几本书放在地上,坐在地上慢慢看。
看到天色暗下,她就靠在书柜旁边眯了过去。
夜色渐深,医书室走入两名男子,许是觉得这儿足够安全,说话没有压低声音。
阿糜是被说话声吵醒的,可医书室内并未点灯,吵醒她的声音也跟着消失,又怎会有人在此。
她扶着靠墙的书柜站起,迷迷糊糊走到书柜拐角处,一柄长剑擦着她的肩膀,抵在了她的脖颈上。
“谁?”阿糜声线抖动,紧紧攥着袖口,手指悄悄捏上衣带一角。
“刚才的话你听到多少?”一名黑衣黑袍的男子走出,声音泛着冷意。
宫远徵站在一旁,抱臂眯眼瞧着看不清楚脸的人,属于阿糜的声儿出现,宫远徵连忙点燃烛火。
烛火照亮了医书室,宫远徵端着烛火靠近。
阿糜被突如其来的烛光照亮,抬手想要挡住脸。
拿着剑的男子以为阿糜带了暗器,冷淡的脸上闪过杀意。
宫远徵认出了阿糜的声,急忙发声阻止:“哥,她不是刺客,是备选新娘。”
宫尚角及时收剑,但也晚了一步,剑刃划到了阿糜挡住脸的手背。
阿糜心道真衰,脖子刚好手又受了伤。
衣带拉来,阿糜假意害怕的往后躲,没了捆绑的衣裳滑开,露出半边雪白肩背。
阿糜发丝散开,分别散在肩上与背后,她缓慢抬起无辜双眸,眸中星光闪烁,明亮的眼中逐渐含着被怀疑的倔强,眼睛微微泛红。
“我不是刺客,只是在这看医书忘记了时辰,这也有错吗?”
宫远徵手中的烛台几乎拿不住,他将阿糜裸露的部分全部纳入眼中,眼都看直了。
阿糜衣裳掉了一半,另一半好好的,掉落的一半只有一些布料挂在手腕上。
圆润肩膀散着几丝墨发,淡黄色肚兜裹着对硕大的白色圆球。
随着呼吸起伏而颤动。
阿糜肌肤如玉,白的像雪,最惹眼的还是藏在肚兜之内的那对。
宫尚角冷凝的面色因这变化而停顿,待看清阿糜的现状后,不自然别开脸:“夜这么深,你怎么还在医馆之中,不知道入了夜不能走动吗。”
宫远徵放下烛台,才背过身,给阿糜整理衣裳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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