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A2收回目光，沉默一阵。
“喂，你这家伙……”
“条件。到底要怎么你才肯接受我？”他抬眼与X对视。
“呵，你果然是聪明人。”倚靠在墙边的男人挑眉，直起身子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应该也有注意到，侦探社的人很少，目前只有四个，另外两个抓人去了，”X停顿一下，轻啧一声，眼中仍有不屑，“……勉强算上你，五个。不如你去给我们找几个新人？”
他双手抱胸，挑衅似的扬眉。
「招新」绝对不简单……
A2想着。
果然，萧竹又忍不住插嘴：“X，会不会有点太为难他了，毕竟那里都是要销毁的……”
“闭嘴，萧竹。你也说过的，我惜命，”萧竹蔫巴巴的闭嘴了，朝A2投去担忧的目光，“小白脸，给我一个答案。但我先说好了，在你没有带回新人前，我是不会认可你的。”
“嗯，我明白。我答应你。”
过于干脆利落，反而轮到X发愣了。
“哈？！不是……你、你确定吗？”
“确定。”A2不假思索。
“……等一下！”X的表情突然有些不自在，与刚刚趾高气昂的模样相比反差巨大，像只打碎主人杯子后不知所措的猫，“你知不知道「招新」的目标是从病患收容所的销毁室里面挑的？！都是群没有理智的疯子！你死在那了也没人给你收尸！”
“现在知道了，X先生。”A2语气平淡。
X咬牙，又放下一句狠话：“你这家伙，要送死随你！”
他无奈耸肩：“X先生，一开始说不’招新‘就不会认可我的人是你，现在拦着不让我去的人也是你，你该让我说什么好……”
“闭嘴！谁拦着你啊？！谁在意你啊！我才懒得管你，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
X突然就炸毛了，瞪着A2疯狂否认。估计是觉得这么一说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耳根红的发烫，干脆一甩手回房间去了，看那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萧竹看看X的背影，目光又转向A2，眼中充满震惊、崇拜等各种复杂的情绪，张口想说什么，A2却先他一步。
“X先生一直都这么……”他偏头思索，发丝散落一片，“嗯……’可爱‘吗？”
萧竹的表情更精彩了，甚至由于太过激动看上去面目狰狞。
A2关切询问：“你没事吧？”
“我……没、没事。那个，X他……他只对你 这样，哈哈……他平时可凶了呢。”他将茶杯递到唇边，打算喝水压惊。
“是这样啊？”A2的指节摩挲下巴，若有所思，“可我觉得X先生很温柔啊？”
吓得萧竹差点喷出一口水：“他温柔？！”
“嗯哼。明明看上去很排斥我的加入，但还是会告诉我「招新」的风险呢。”
“这样啊……想来X确实会暗戳戳提醒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来着，但我光记得他骂我了。”萧竹挠头，安分了不出5秒又闹腾起来，“哎，你不是我们社长吗？走走走，我带你参观一下这破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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