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进行得火热朝天,好不容易排到我们,洲哥打头阵,紧紧盯着游戏官手里的硬币。
“Which side?”游戏官问。
“Front.”正面。
第一枚硬币被抛掷空中,随着翻转闪现出金色光泽,稳稳落在游戏官手背上。
“Correct.”正确。
“耶。”洲哥握拳欢呼,我们也有些激动。
第二枚硬币抛出前,熙姐她们过来了,闫闫揽住我臂弯,头贴近在我肩侧,“猜对几个了?”
“刚猜对一个。”
第二局开始,还是同样的问题,“Which side?”游戏官平平的语调和先前没什么两样,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Front.”
第二枚硬币被抛出,约莫一秒后落下。游戏官移开覆在上面的手心,一个人头显从阴影处慢慢移入光下,“Correct.”
“快成功了。”闫闫在我肩上喃喃道,视线则紧盯着游戏进行的方向。
我别回看她的目光,同其他人一起全神贯注地关注最后一局。
还是同样的问题,洲哥握拳支在桌子上,眼神严肃坚定,像下了最后的赌注一样,“Front.”
硬币落下,游戏官挪开手心,很轻地扯了下嘴角,“You are wrong.”
“Oh no.”洲哥挫败地转过身,握着拳把头埋进丁程鑫肩上,“就差一点。”
那游戏官的嘴角还没放下。
我想他每一天要面对数不清的顾客,对于这项游戏难免已然厌倦了,所以看到游客挑战失败对于他说算不算是一种乐趣?
丁程鑫重重怕了下洲哥,“你起开,我来。”
洲哥哼着从他身上移开,只见丁程鑫摩拳擦掌,把袖子撸高到手肘,甩了甩臂,“看我的。”
洲哥的失败无疑激起了丁程鑫的胜负欲,甚至连那获胜奖品的口味都选好了,“我要那个抹茶的。”
丁程鑫对我们说完,还不忘用英语翻译给那位游戏官听,“I want that matcha gelato.”
“Ok, fighting.”游戏官挑挑眉,平平应他,镜片后的眼神不容置喙。
“Which side?”
丁程鑫笃定道,“Front.”
这让我想起了以前和丁程鑫玩过三局两胜的猜拳。
剧组午休时间,我和丁程鑫坐在花圃,分享着同一包薯片。
猫慵懒地趴在暖和的地上,蝉用力鸣叫夏天。刚吃完饭有些困,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听到丁程鑫哎呀了一声。
“只剩最后一片了,谁吃?”
我提议,“剪刀石头布吧,赢的人吃。”这样公平。
“行,三局两胜。”
每次出招式,他都要亢奋地喊一声。
三局下来,丁程鑫赢了。
我抓抓被他吵到的耳朵,“你又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赢,这么激动干嘛?”
“管他会不会赢,气势上先压住再说。”
就和现在猜硬币的游戏一样,游戏官问得平静,而他的回答永远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