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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宜拖着疲惫不堪的步伐回到了家门前,她没有取伞,径直推开车门,踏进了夜幕下的细雨中。然而,奇怪的是,自她下车那一刻起,竟连一滴雨水也未曾触及她的衣服。
她勉强抬起沉重的头颅,映入眼帘的是一把遮挡着细雨的伞。视线缓缓下移,一个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站的笔直,眼睛里满是柔情。
江时宜你一直在等我吗?
否则不会这么准时。
她回来的时间一向不准时…
童禹坤嗯,等了好久好久。
男人的衣服上已沾满了细密的水珠,她低垂着眼帘,默默地向前走去。
她轻轻推开房门,端着一杯温热的水走到他面前,温柔地将杯子放在桌上,随后轻声说道。
江时宜喝杯水,把衣服换了。
男子默默地照做了,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擦拭着被汗水浸透的手背,随后将用过的纸巾丢入垃圾桶,眼睛扫过垃圾桶里的东西时,他原本雀跃的心如坠冰窟。
几个已经破了的胶套让有些刺眼,残留的些许气味让他眉头紧皱。
江时祈正站在洗手台前洗手,忽然间,一双手臂从身后悄然环住了她的腰身,头埋入她的颈窝,令她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童禹坤时宜,能告诉我昨天晚上你不接电话的原因吗?
她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印象。
江时宜我太累了,睡的有些早。
只能用这个老套的不能再老套的理由搪塞过去,但男人的手覆在她的小腹上,轻轻一按。原本胀痛的小腹愈发难受,双腿都在不自觉的打颤。
童禹坤可你身上有野男人的味道。
男人的膝盖从后面将她的双腿分开,她的小腹被迫贴着洗手台边缘,后腰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抵住,浑身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她的身体越发烫了,脑子昏昏沉沉的,双腿一软就要跪到地上,却被抬起翻身。
她感觉自己仿佛要被烈焰熔铸成铁水,身体每寸肌肤都在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
童禹坤告诉我,昨晚你在哪里?和谁厮混?
她仰头接受着突如其来的热吻,唇齿交缠,身体软成一滩水。
江时宜唔…
手掌游走于衣服下的肌肤里,在腰肢上狠狠一掐,她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嘴上也毫不留情地咬了他一口。
童禹坤学会咬人了?
江时宜跟你学的。
江时宜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或许是因为内心的烦躁在作祟,她猛然伸出手,用力推开了他。
童禹坤我听说你有个未婚夫,还在外面养了个弟弟。
江时宜轻柔地揉搓着双手,水珠沿着她的指缝滑落,在手背上留下一道道细小的痕迹。随着动作的加剧,原本白皙的肌肤渐渐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童禹坤江时宜,那我算什么?
他的质问在她听来显得如此无力,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无可奈何的气息。她默默擦净双手,没有多作停留,径直走出了卫生间,留下一室的寂静与未解的疑惑。
童禹坤你说话呀!你到底爱不爱我?
他一直都知道,他不是她唯一的选项,但他想做那个最重要的必选项。
问出这个问题足以证明他在这段感情中的被动,因为感受不到所以才会问。
江时宜我爱你,也可以爱别人。
江时宜不要做无理取闹的人,我不喜欢。
童禹坤我…
江时宜童禹坤,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清楚和我在一起会很痛苦,陷进去无非是作茧自缚。
童禹坤是她见过最为清澈透明的人,他的爱亦如其人,纯洁无瑕。在这纷扰世间,能拥有这般纯粹的感情,本应是最值得珍惜的品质;然而,在她眼中,这却成了他最令人痛惜之处。
他真实,所以才会质问。
他想要一份干净的爱,她给不了。
她没受到过,所以她格外珍惜,却也在无数次患得患失中学会接受。或许她不该自私地把他卷进来,这太不公平了…
童禹坤我愿意,我愿意陪你一起。
江时宜我给不了你名分的,我只能有一个丈夫。
童禹坤我不在乎,总之你不能舍弃我。
他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贪婪地呼吸着她发间那淡淡的幽香,让这份温柔的气息深深镌刻在心底。
童禹坤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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