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窦鸿尧暗骂道 笃!笃!笃! 门外突然传出了一阵敲门声,窦鸿尧顿感不妙,他买的这栋房子住在富人区,普通的人根本不会进来,旁边的几栋房子早在自己买之前就就已经检查过了,所以,敲门的仅有可能会是憻鹭城中负责抓捕[栖奎间]人员的迎神使们。 糟了!!! 笃!笃!笃!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的节奏比刚刚的略微急了一些,门外的人,看来已经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你好,请问有人在吗?” 窦鸿尧和钰楠奚的眼神,一刻不眨地盯着门口。但紧接着,他们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声“破门” 情况瞬间糟糕,然而钰楠奚的神情并不是很慌张,反观窦鸿尧不知为何?他的神态自如,仿佛刚刚着急的人不是他。 就在钰楠奚准备大战一场的时候,就见窦鸿尧将食指放在嘴边,向他比了个手势之后,径直走到了书架面前。
“书架怎么了?”钰楠奚不解的看着他
然而窦鸿尧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在寻找着什么?突然窦鸿尧手里碰到一个花瓶,那花瓶看似一般,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钰楠奚不理解这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只见窦鸿尧一拧花瓶瓶口,一条通往地下的大门被缓缓打开。
“我去,这种地方,你怎么不早
就在钰楠奚关上地下室暗门的一瞬间,一股剧烈的撞击声突然响起,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钰楠奚跟着窦鸿尧一路向深处走去“话说你家地下室怎么这么黑?平常一般不是都会有灯吗?”
“我也不知道,毕竟我昨天才搬进来”窦鸿尧回答道,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几乎是完全在跟着本能行走,不过既然都进来了,总不能再跑出去送死吧。“你还是将就一下吧,我也不知道灯在什么地方。”
不知走了多久,他们终于在昏暗的地下室中遇到了一丝亮光。“怎么会有光?”窦鸿尧心里疑惑,他们走了这么久,到处都是一片昏暗,怎么会突然冒出一间有光的屋子?不对劲。很不对劲。
但还不等窦鸿尧细想,他的身影突然愣在原地,他刚刚,在想什么来着?
就在他低头沉思的片刻,钰楠奚早已走到门前,低头按动门把手,然后缓缓打开了木门。
吱呀,木门听起来年久失修,发出了一段类似于尖叫的声音,窦鸿尧不太喜欢这种声音,听起来像是人在哀嚎,他不喜欢听人哀嚎。
木门打开之后的景象很普通,就只是一张小小的木桌和三张凳子,还有一个书架,上面堆满了书,窦鸿尧随手拿出了一本。《惟愿录》?什么东西?窦鸿尧简单翻了几页,看起来像是一个人的自传录,写的全是他的生平经历。
他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是看了几眼便收起来了,这里还有很多类的书籍,我他没那个心思看。于是,他将思绪放入到脑海中,尝试进入路西法的房间,一打开,奇怪的是,路西法并不在里面。
“?”按道理,没有自己的允许,路西法是绝对不可能走出房间的,这是怎么回事。
然而不等窦鸿尧思考,就又一股强大的力量强制性的将窦鸿尧拽了出去。怎么回事?
窦鸿尧睁开双眼,眼里已是一片迷茫,他刚刚在干什么来着,好像是因为被城里的迎神使追踪,所以他带着钰楠奚躲进来了。对了,就是这样。
然而他并没有发现,坐在角落里的钰楠奚一脸嫌弃的打量着手里的银色小球,然后,碾碎它。
等到外面声音逐渐消失,窦鸿尧站起身对钰楠奚说道:“外面好像没声音了,我去看看。”
“好”
窦鸿尧走过长廊,阴暗的光线挡住了他的视线,使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他一步步走向外边,等到暗门处,听到外面持续的声音,他挺起的脊背终于还是塌了下来,像是终于卸了力一般,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
他并没有完全信任钰楠奚,不,他根本就没有信任过钰楠奚,在过去的十七年里,他从来都是一个人过来的,他并不是没有尝试相信过那些所谓的朋友,只是被伤害的多了,他怕了,如果真心付出换来的却是伤害,那么他不需要那些朋友。
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啊!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从地上站起,腿还有些麻木,但不要紧,推开暗门,那些迎神使已经走了,但不同的是,房子里多了个长发的“少女”,不对,好像是个少年,少年一身黑色长袍,戴着个黑手套,还蒙这个双眼,实在让人摸不清他的身份。见窦鸿尧从“书柜”走出,还有点诧异。
看到少年奇怪的装扮,迎神使?好像不太对,应该没有那个迎神使跟有大病一样穿成独属于反派的样子到处乱跑,那就只能是[栖奎间]的人了。
“你好,我是温韶,请问钰楠奚在这里吗?”还未等窦鸿尧开口,少年已经率先开口道。
然而还未等他再次开口,后面就传来了一声口哨声“呦~这不是我们审判大人吗,居然会来找新人”
窦鸿尧“…………”
人还没到呢,声音就已经传过来了,真是先闻其声。
随着钰楠奚的走出,温韶有点无语的看着他,然后又对钰楠奚说道“别装,你知道我为什么来。”
钰楠奚笑笑,他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