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为了印证之前的猜测,来者的面容逐渐清晰,却是一张精致的面具遮掩了真实面貌。尽管如此,窦鸿尧仍能一眼认出,那正是古老的傩戏面具,其独特的造型与色彩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添几分神秘。
窦鸿尧悄悄转过头,瞥了一眼身旁的“楠凛染”,只见对方紧咬牙关,面容扭曲,显得异常狰狞。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猛然惊觉,身旁本应稳如磐石的阀恒晨,竟已无声无息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中,窦鸿尧的心底已然明了真相,但他深知此时不宜轻率吐露。“阀恒晨”的突然蒸发不仅是一道未解之谜,更像是一座悬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给这里带来灭顶之灾。在场之人多半来自军界,面对这等超乎常理的强敌,即便平日里英勇无畏,此刻也难掩心中那份无力与恐慌。
然而,在他短暂的失神之际,那位戴着傩戏面具的男子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从体态来看,他并不算魁梧,约莫只有十六七岁的年纪,与窦鸿尧有几分相像。
午夜时分,天际蒙上了一层厚重的灰色帷幕,预示着破晓前最后的黑暗。若是在接下来的两小时内未能解决眼前事件,其后果将不堪设想。
然而,在他短暂的失神之间,那名佩戴着傩戏面具的男子已悄然现身于众人眼前。从体型上看,并不算高大,大约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与窦鸿尧颇为相似。
午夜时分,天际蒙上了一层厚重的灰色帷幕,预示着破晓前最后的黑暗。若是在接下来的两小时内未能解决眼前事件,其后果将不堪设想。
“站住!这里是懔鹭城分部的指挥基地,岂容你在此胡作非为!”那人的语气不容置疑,显然是个有权有势的人物。然而,当他看到眼前不过是个少年时,轻蔑之色浮现在脸上,语气也随之缓和:“离开这里吧,看在你还年轻,今日便饶你不死。”
少年沉默不语,连一个轻蔑的眼神都不愿施舍给他。
少年自言自语道:“喂,[栖奎间]的人向来不以真面目示人,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你的能力太弱,连他们的伪装都看不透?”
窦鸿尧心中涌起一阵无名火,这人似乎对自己并无好感,初次相见便出言相讥,实在令人怀疑他们是否真的属于同一阵营。
然而,一旁的士兵们却忽然齐刷刷地收回了对准窦鸿尧的枪口,迅雷不及掩耳地转向那位戴着面具的少年。
窦鸿尧心中满是疑惑,他实在看不出眼前这位少年有何威胁之处,然而周围的人却个个如临大敌,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安。这种反差让他更加困惑,不禁暗自猜测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栖奎间]的人怎么会来这里?我们这小小的城可能不像你们这些疯子”人群中开始出现质问声
“喂喂,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不就是每次穿的跟正常人不一样而已,怎么就变成疯子了?”少年的声音充满了戏谑,但只要仔细一听,就会发现声音中微微带了一点怒意。
“难道不是吗?你们竟敢妄图颠覆世界的秩序,难道不曾意识到,他一直都在暗处注视着我们吗?”
“倘若他一旦动怒,我们几代人心血铸就的家园将在顷刻间化为乌有,这一点大家心知肚明。如今,高层已下达命令,誓要将所有滞留墨川的[栖奎间]成员一网打尽,你们无处可逃。”
“哦豁,那可未必。”少年轻拍了几下手掌,整理了一下面具,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闲聊时间到此为止,再这样拖下去,我可就要赶不上时间了。”
少年的背后,渐渐浮现出一道模糊的轮廓。然而,随着视线的聚焦,这道阴影仿佛拥有了生命般,开始扭曲变化。细看之下,竟似有无数细小的生物在其间蠕动,令人毛骨悚然。这景象,既像是从深渊中涌出的黑暗潮水,又如同古老传说中描述的邪灵之群,让人难以直视。
“那是蛇,是蛇!”终于有人辨认出少年背后那扭曲的黑影,恐惧令他的声音颤抖不已,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剧透可真不是什么好习惯。”少年的眼眸微微一眯,话音刚落,那名刚才大喊大叫的观众便在眨眼间化为了静默的石像,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石像,蛇。”窦鸿尧轻声低语,这两个词似乎与他内心的某种联系紧密相关。在神话体系中,他所能想到的唯有那位被诅咒的女子——希腊神话中那位命运多舛的女神。
————美杜莎
“原来是他,那一切便明朗了,他才是你口中的队友。”路西法的声音恰如其分地插了进来。就在片刻之前,因察觉到“阀恒晨”悄然隐退而暗自追踪的路西法,此时转头一瞥,身旁赫然站着那位刚还偷偷溜走的“阀恒晨”。
“你可真会演,竟然一路上都把我们蒙在鼓里。”窦鸿尧缓缓开口,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讽刺。
“噗,你可真会开玩笑,从头到尾,这里除了你之外,哪还有别人能没发现真相呢?”
“要说你真是够天真,竟然连[栖奎间]的一贯作风都不清楚。”
“我是不知道,如果你要嘲笑我,那就尽快吧,毕竟,你也活不久了”窦鸿尧眼神中的讽刺怎么也藏不住,他看这面前这个人,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
噗,温热的血液喷洒在脸上,窦鸿尧的眼中尽是冷漠,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然而在他注意不到的地方,脑海里的一栋房子,正悄无声息的扯走一根银色丝线。
一转头,他便对上了那少年略带打量的目光,就在他对“阀恒晨”对弈的时候,不,是他单方面碾压这个冒牌货的时候,这个少年已经解决了所有人,在这看了大半天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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