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玥忱和翎芸走出房门,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鹤百川听到声音后,也从房中冲了出来;正好撞见站在房门前的露玥忱和翎芸,他们看见鹤百川后,就走了过去。露玥忱疑惑道:“将军,这是什么声音?为何听上去如此阴森?”
鹤百川:“我也不知;这声音每年上元节都有,但我自从下了界后,神力就被封印,我每次都小心的沿着声音的源头去找,可都找不到;就如同那个声音知道我的行踪一样!”
露玥忱:“不应该啊!以你的功力,就连天帝都不知你的行踪;但自从我们来鹤府到现在,一直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但又不知是什么味道。”
翎芸:“这是踪纹香。”
露玥忱:“那是什么?”
翎芸:“这是一种迷香,若一个人给另一个人种下这种香,那么种香之人就可凭这个味道知道另一个人的行踪。”
鹤百川望向翎芸:“会是谁种的?可有排香之法?”
翎芸:“种香之人必是你最亲近的人。排香之法是有的,不妨试试?”
鹤百川:“行。”
翎芸施法将鹤百川体内的踪纹香排出。鹤百川:“亲近之人?你是说…怎么可能是她?”
翎芸:“没错,就是她,你若不信不妨去看看,看了便知道是不是她。”
三人沿着声音的方向来到了鹤府 最偏僻的落阴殿。落阴殿是整个府上最大的殿,可由于离正门太远,鹤百川嫌走路太久,便也没有将它收拾出来,所以很少有人来,慢慢的也变成了一座废殿。
露玥忱走在最前,他双手推开门,殿中挂满了彩色的丝带,风一吹丝带就翩翩起舞,氛围极其的华丽,看上去并不像荒废了很多年,而是更像经常有人打扫。露玥忱:“将军,你不说这是一座废殿吗?为什么看上去更像经常有人打扫?”
鹤百川:“这是一座废殿,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露玥忱并没有说什么。三个人轻手轻脚的往里走,在正中心,看到了一个女子。那位女子是鹤百川再熟悉不过的人,翎芸猜的没错,不仅那种香之人是若瑶,这声音的主人也是她。他的身上还长着九条狐狸尾巴;她是妖,而且还是幻妖王。鹤百川惊呆了,他不可置信的想确认那个人究竟是不是她,他轻声唤道:“若…若瑶?”
她转过身,真是恐慌,但很快又很失落的道:“终究还是瞒不住你,(苦笑)我不是若瑶,我是幻妖王月缡姬。”
鹤百川:“我竟一直没有发现你是妖!”
月缡姬:“所以,你后悔了?”
鹤百川:“是但又不是,只是天条中有规定,神与妖不可在一起!所以…你我缘分就此断了吧!”
鹤百川清楚的明白神于妖相恋的下场,他爱若瑶,也不想让若瑶因为自己而去承受痛苦,所以他迫不得已放出狠话。月缡姬:“原来,在你眼里还是天条更加重要,是吗?这么说来,你与其他人并无差距,都是惺惺作态之人。”
鹤百川没有说话,月缡姬一个挥手,这落阴殿竞变成了妖域妖花宫,这里是月缡姬的地盘儿;他毫不留情用重力压制住了鹤百川,鹤百川:“你再怎么折磨我,我们也绝无可能。你们妖都是乱杀无辜的东西,更何况你还是只大妖。”
听到这话月缡姬彻底怒了,他握紧拳头,憨笑了一声,随后一挥手将鹤百川打倒在地,露玥忱和翎芸见状,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鹤百川被如此…霸凌?立马为鹤百川求情:“幻妖王殿下,将军他可能有什么苦衷。才迫不得已…”
还没等他们把话说完,月缡姬痴笑,用无辜的眼神望着鹤百川反问道:“苦衷?他能有什么苦衷?只不过是与世俗同流合污的伪君子罢了。”
露玥忱和翎芸被怼的哑口无言,在这里,只要是仙与神,那么灵力都会被压制,这使得他们也束手无策。鹤百川口吐鲜血,月缡姬愣了一下,但又回过神道:“来人,将这位好将军压入水牢,无我允许,谁都不可见他。”
而露玥忱和翎芸被无情的赶出了妖域,月缡姬让殿巾的妖都下去,硕大的殿中,只剩下她一人。月缡姬哽咽道:“难道,在你心中,所有的妖都是坏的吗?可是我虽是大妖,但我不坏,我从未杀过一人,也从未伤害过他人,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要弃我而去?”
这一切事情,都被拥有神眼的月缡城看在眼里,这些事使他兴奋。月缡城是月缡姬的哥哥,在他们母亲(妖王--沉铃菲)身患重病时,为了让妖族有人拥护,然后便让全城人民从他二人中选出一位新王。(他们的父亲--月辰驰早在千年之前被神所杀。只剩下他们三人,慢慢的沉铃菲成为了第一代女妖王。)月缡城本以为王位自己势在必得,可最后终是一场空。月缡姬成为新一代妖王,月缡城心有不甘,一直在找杀死她的机会,可他又怎能凭一己之力敌过身为妖王的月缡姬呢?
而今日,他却听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妖与神不可有情。十拿九稳;只要月缡姬一死,王位就是月缡城的了。月缡城将此事上报给天帝,天帝大怒,亲自下界捉拿月缡姬和鹤百川。
月缡城一回到妖域就来到妖花宫大殿内:“呦~我的好妹妹,您还不知将要发生什么吧?我来告诉您,您们刚才的一切都被我看的一清二楚,天帝已经下界来捉您二人了,这一次,你必死无疑。哈哈哈哈。”
月缡姬一听大事不好,正想着如何应对,便听到天帝到!月缡城迫不及待出去迎天帝,月缡姬趁此机会让暗卫将鹤百川打晕,送往北国。月缡姬:“这次别劳烦你了。等他醒后,拜托你千万不要告诉他实情。”
暗卫:“是,殿下。”
暗卫来到水牢,鹤百川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