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意骑着高头大马看着城中景象,一片祥和安居乐业的景象。
她的嘴角不禁染上一丝笑意,她所做的一切都没有白费,旁边扎着高马尾一身蓝衣的少年郎,眼中闪烁着光芒:‘师父,接下来?你是如何从敌营中逃出来的呢?’
任如意没有理会他,骑着马奔驰而去,身影英姿飒爽,少年驾马跟了上去喊道:‘师父!你等等我!’
任如意和少年回到了一座小茅草屋,屋外升起袅袅炊烟,身高八尺,剑眉星目的男子噙着笑温柔地看着她们:‘快过来!吃饭了!’
少年裴安一听到吃饭高兴的不得了,‘好这就来!’任如意笑了,裴安是苏屿川捡来的孤儿,她的父母被北蛮人残忍杀害了!苏屿川看他可怜就收留下他,苏屿川本来是被被北蛮人俘虏的军医,凭借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和精湛的医术才得以苟且偷生。
任如意也是被苏屿川救回来的,记得那天,听说安国太后要归降,他本着凑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躲在营帐后面远远的观望,只听见嘭的一声,营帐爆炸了,紧接着安国人就和北蛮人厮杀起来。
他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奇女子,能杀北蛮21名军官,他趁乱带走了任如意。
苏屿川为她把脉,她还有一丝微弱的脉象,苏屿川觉得她有活的希望,但是希望也是渺茫的。在昏迷期间任如意一直在做梦,梦见那些之前的伙伴,亲眼目睹宁远舟死在她的面前,梦里是一场火海,火舌疯狂的舔舐着她,一边是宁远舟,一边是娘娘。
苏屿川为救她也花费了不少功夫,他用尽了不少名贵的药材,可还是无动于衷,任如意一直再做噩梦,苏屿川担忧看着她,看她造化了吧!能做的她都做了!
可好在任如意凭借她顽强的生命力醒了过来,苏屿川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贴心地照顾着她。
大难不死的任如意总是覆着淡淡的忧伤,她很怕与生人触碰,这是她受伤之后的应激反应,苏屿川还是懂的。
任如意正低头,摆弄着她的木头玩偶,‘怎么又在想你之前的同伴?’苏屿川很自然地坐在她旁边,任如意戒备地挪了挪位置,没有理会。
苏屿川打趣道‘叫你这么伤心下去,我以前的药都白费了,我真该给你灌一杯忘情药的,让你把以前的事忘忘干净!’‘这世间哪有这种药,你也就耍耍嘴皮子!’任如意回怼道,如果有她不妨一试,她活着无时无刻不是一个痛字,她爱的和深爱她的,一个个都离她而去,以前活着是为了给娘娘报仇,现在呢!现在她该何去何从?
‘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何必那么悲伤呢!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陪着你的’苏屿川一脸认真。
‘你个文弱书生,拿什么陪我?’说着就起身走出院子,任如意一向讨厌说教。
‘‘你的命还是我救回来的呢!’苏屿川朝着她的背影喊道,任如意将她的佩剑扔给裴安道:‘裴安,练剑!’裴安一脸愁容借过佩剑,任如意的佩剑很沉,年纪尚小的裴安用着不是那么得心应手但任如意却道
‘你的敌人不会因为你的武器不顺手,而放过你。’任如意的佩剑断了不少她又重新打了一把剑叫前尘。裴安耍剑耍的有模有样,但任如意还是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