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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翟乐阳

小绪随笔

“我怀念的,是无话不说,我怀念的,是一起做梦……”

每当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我的心都不禁一颤。我知道这对我来说,确实像歌里说的怕狼狈比失去更难过。

我叫翟乐阳,是一个高二的男生,同时,也是一名热爱国风舞蹈和钢琴以及花样滑冰的男孩。也许我并不好看,也不优秀,也可能没有沈先生的对象好看

一点错没有,我和沈先生都是男的,他对象也是。可是我比他对象早认识他

起初……我只是一个患有抑郁症比较严重的患者。不知道我是闯了哪一扇门,哈哈,他开始追我

我是原一班的学生,而他是五班的学生。那个时候,我不爱整理我的长发,刘海经常遮住了眼睛。因为这个病所以我转到了他们的学校

从他说喜欢我的那一天开始,我才认识他。他每天放学都会来等我

“快点呗,小翟”沈先生穿着他高领冲锋衣,背着斜挎包一副悠闲样子,“哥的爱永远拿得出手”

我当时……挺烦他的吧,我会以为我的感情刀枪不入,已经坏到没有人的感情可以融入的那种地步,更何况他还是个男的呢

我做了一个无语的表情并没有理他,而是背着我的书包就走。他一直跟在后面

然后我开始有点不耐烦了:“你别跟着我”

他倒是一副越被骂越开心的样子,倒退着走在我的前面,面相我

我不得不承认,他比我见过所有的男生里大部分都还要帅的多

他身高有187

而我只有174

他一把过来搂住我的肩膀:“哎呀~小翟同学,我们去理个发吧,走吧走吧”

他的语气怎么听都是吊儿郎当的。我当时反抗了两下,最后没有犟过,便被他拉去剪发。当时,微分碎盖还是挺流行的吧。剪出来我只能说微分是有了,碎盖在哪里呢?

他仰头笑了好久,少年眉眼好看,笑起来两边有两个小梨涡。我虽然不乐意和他一起,但是偶尔看两眼还莫名能够缓解烦躁。那天他带我去到了一座桥上。他撑在栏杆上懒懒的:“翟乐阳,你的眼睛真好看”

我脸红了红,刘海遮住眼睛的时候没有人说过。也并不知道他说的是否属实。就是知道他无故的闯进了我的生活

于是顶着这发型撑了一个月左右,没想到发型还变好看了

我印象里最深刻的画面就是,那天晚上回去很晚。我就着我的性子一路上都没有理他,可是他一个人在那说了好久

这大概算是他给脸

我不要吧

但是他每一句都好像能够踩准我心里想的什么

“明天一起上学吗小翟”

“不想就算了,反正在学校你也能看见我”

“别不理我呀?你不觉得我很帅吗”

“我知道我自恋,但是你别不爱呀”

我听了好大一堆这种话,但是我没有一句是忘记了的

当时,他跟着我回了家,我就只扔下了一句“再见”

或者又是很幼稚的在心里念了一句再也不见

没想到吧,第二天还是能看见他来烦我

我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理他 就是比平时多说了几句话而已

沈先生不知道对他们班老师说了什么

竟然转到了我们班来了

虽然高一学习学校并没有抓那么紧,但是我们班和他们班的进度还是差距很大。他没有一点不适应。最后我预感一些事。果然他就选了我前面的位置。

“你好啊小翟同学”他向我挥了挥手,嘴角翘了好久,“你想我没”

我白了他一眼,感受到众人的目光 我又道:“不想”

也是那天晚自习,我无缘无故就睡着了,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顺利和我旁边的换了位置,然后塞了一只蓝牙耳机给我

我虚了虚眼没有拒绝。这已经是本能反应了。我还觉得我应该就是情感障碍,我一直认为,所有的人对我都是恶意的。所以我不该去接近

我把自己隔了起来,变得逐渐不爱与外人交流。也就是这个人硬生生把我拉了出来

后来,我和沈先生有点熟了,也开始没有之前那么不待见他

“走啊小翟同学,打游戏去”沈先生挑了下眉,单肩背着书包,手里拿着两张成人身份证

我问:“你拿大人的身份证干什么啊”

他一边调侃我不懂一边又解释:“你懂什么,我们去网吧,怕网管查未成年”

我不愿意的拒绝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去过这种地方,也很少打游戏。我的父母又经常不在。那天包夜的网吧没有去。他在我家陪了我很久。当时第一次玩王者荣耀。根本什么也不会

他去借了一个星耀号给我玩。他当时大概是挺高段位的吧,好像是无双王者二十多星

他让我拿瑶这个英雄跟着他

我笨拙的操作着,不知道为什么打着打着对视一下就笑了

“你干嘛”我不好意思的开了口,“我困了都”

“那就睡觉,咱睡吧?”

我听他这句话也是愣了一下,我知道他说的是睡素的,但我脑海里满是荤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早就不见了只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张字条[我是凌晨两点走的]

从那以后,他天天都陪着我,没有一刻能在的时候离开过我。我似乎都能感觉到除了父母以外。这个人是我接触最多的一位

那年生日。他送了我一个平平无奇的戒指

但我不知道那是他背着别人做了很久的兼职买到的。我没有嫌弃,直到现在那枚戒指还在我脖子上挂着

“怎么了小翟同学,过生日还不开心啊。”沈先生拿着个打火机在手里转了转,好像比我还要开心,“虽说叔叔阿姨不在,但是我呢,祝你生日快乐,以后每个生日都陪你过”

“怎么样,有没有很感动”

我心里早已波光潋滟,不知道怎样回答。我已经好久没有那样过着生日。最满足的也还是14岁那年。爸爸妈妈打了个电话陪我聊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再也没有比那更好的生日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来,听一下这首歌,所有的都重新开始吧!”他打开QQ音乐,手机音量开到了最大,“0.8倍速的昂”

他放的就是《我怀念的》

当时听的时候,还是很好听的。似乎听过了确实有想重新来过的心里。但是他呢,就像一个傻逼一样举着手机。在那个人多的草坪,众目睽睽之下

吻了我,他轻轻的托住我的后脑勺,亲亲的啃着我的嘴唇,那力道像不忍心碰一样

“我怀念的,是无话不说,我怀念的是一起做梦,我怀念的是争吵以后还是想要爱你的冲动……”

“我记得那年生日,也记得那一首歌……记得那片星空”

我们在歌声里,受过了很多人的目光,我后面连蛋糕都没吃就恼羞成怒了

我说:“你干嘛啊”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情,只是觉得拒绝的意愿不是很大

他好像也有点不知所措便岔开话题:“啊,那个,吃蛋糕吧”

被刺激了一下神经,哪还回的过神吃蛋糕呢。以至于,我回家的路上,脸都是僵的。

他把我送到家门口,没有像以前那样把我送上楼。然后扔下一句“晚安”就离开了

我回到家从阳台盯着小区门口看了很久。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后面沈先生在学校里似乎和我的话都变少了

我不经觉得

心里空落落的

生日大概过去了一周

我没忍住:“沈未书,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他愣了几秒,然后笑着回答:“不用了,我中午回家吃,我妈煮”

“额……好吧”

大概他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又补充说:“晚上一起”

我连忙点头,心情又被拉回去了一点。但总觉得,哪里不一样

差不多晚上下了晚自习。本来我以为下午放学就可以一起吃饭什么的。可是我等了好久最后只看见了他抱着一颗篮球和另外几个男生去操场打球了

我坐在教室里不知道该干什么,我到底在作什么,或者又在变扭什么,像某片天要塌下来一样心里的那种不安

上晚自习的时候,我老能看见他没有认真听课。因为月中的一次考试。他没有在坐到我的前面。而是他排名在我前面。他选了第一排靠边的位置

我本以为是他考太好了不知道要选哪里,后来我才慢慢察觉到,他好像在躲我

直到晚自习下课后

他过来找我。明明是我自己的问题,那么爱作误会了以为他放我鸽子,打心底有点失望

“你生气了?”他轻声问,“怎么了”

我并没有理他,我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直到去了学校附近一家菜馆

“翟乐阳”他打破僵局

我轻声“嗯”了一下

“我准备放弃了”他眼角有些泛红,“你抱抱我吧”

我心里不知道被什么捅了一刀,我觉得我就是放不下面子还是什么的。我很想挽回,我想告诉他别放弃我。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就没有说出口。

最后,我没有抱他,只是轻声回了一个“嗯,随便吧”

我看着他远走的背影,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我到底在干什么啊,是非常自信的觉得他就是会对我有求必应吗

翟乐阳,你哪的自信

果然

当我第二天在学校听见他休学的事

我才知道知道我想要什么。我喜欢沈未书

我开始疯狂的寻找他

他休学的第二天,我很早就到了学校,校门口等了好久

最后听老师在讨论

“沈未书为什么休学啊?”

“不知道啊,给他家里打电话没有人接,一家人都像人间蒸发一样”

我的脑袋像被什么重重打了一拳,我的眼泪在眼眶打旋。我心说沈未书,你快点回来,你再不回来我就不喜欢你了

我开始后悔了那天晚上没有抱他,我的心好痛

我躲在家里的浴室给他打电话,可是电话一直都在通话中,我怎么也找不到他了

我的脑海里不断浮现从他开始追我的那一刻一起。说的话,做的事。仿佛一切都定格在生日当天那个吻上。

正当我觉得自己状态不对,要尽快调整的时候,我又听到他回来了

那次离上课还几秒钟

我冲了出去,正好在走廊的尽头看见他。他还是背着那个书包。脸上多了几分冷漠

我想都没想冲过去很用力的抱住了他

“哎……你。”沈未书不知所措的,双手悬在半空许久没有落下来,“你先放开我”

我的眼泪就在这个时候就绷不住了,我可能眼眶红红的。最后放下了所有高傲的一面向他低头:“沈未书,我想你了,沈未书”

我的声音好像有一点颤抖,我的心里好像已经根本接受不了他离开我那么久

“你离开太久了……”我哽咽着根本不想放手,“是不是该回来了”

他没说话,强行拨开我的手回答:“先上课昂”

我已经很失态了,最后调整好状态,跟他回了教室

一到下课,我就跟着他

我说:你要去哪?能不能带上我

沈未书诧异的看着我,沉默不语

到了他觉得时间不够了,他才说:“跟你没关系”

我当时都快觉得我真的抓不住他了,我不配抓他

但是我心里还是那么侥幸。我开始每天就像一个暗恋他的小女孩一样给他送东西

他也一样一样的堆在那里

最后他的柜子里都是我送的糖果和零食

有天体育课。他和他的五班朋友一起打球

那是我第一次去球场看他打球

我习惯性的买了两瓶水,我不禁回想着以前我们两个人都是两瓶水

后来,我在远处的凳子上坐着

我看见他接过了另一个男生的水,还顺带敲了一下他的头,不知道沈未书说了什么,那个男孩笑了

男孩长得很清秀,成绩好像也很好,是五班挺受欢迎的团宠吧

我心里一揪一揪的痛。我想我是吃醋了吧

然后我又立马告诉自己,我没有资格吃醋,说不喜欢的是我,爱作的也是我。我有什么资格管他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后来我灰溜溜的拿着两瓶水离开了,还有一瓶我扔垃圾桶了

那天我生自己的气,都没有认真听课

后来我们都很安静,谁也没烦过谁,我送东西的举动也停止了,我也许是想偷偷喜欢吧

万一他当时追我只是新鲜感呢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了高二

刚开学那天晚上

他抱着一个装书用的纸盒子来我家

只不过那里装的不是书,而是我高一的时候给他送的糖果,零食,和便签

他进了我家门就将纸盒子放在玄关台上

“你……你怎么来了”我藏好药瓶攥在手里,家里乱的一发不可收拾,这怎么好意思让别人看呢,“今……今天没收拾”

他没说话,径直向我走过来

拿走了我手里的盐酸什么的药瓶

“那个是…是我装糖的”我不知道做什么满嘴巴胡说

其实我不是傻白甜,我就是觉得吃这种药片,不是遭人嫌弃就是遭人讨厌

“你拿药瓶装糖呢?”沈未书将药瓶甩到一旁,一把把我抱到玄关台上,“翟乐阳,你说实话”

见我没回应他接着说:“我就问最后一次”

“只有这一次,你不说我就再也不找你了”

我眼眶瞬间红了个遍,他好像说了什么让我难过的话,就像说他又要离开

他接着说:“你有没有喜欢我”

我咬着嘴唇,眼泪流了出来

我的身体开始不停的发抖,我最后怕他走掉我就一把抱住了他,我把腿分开,好让他靠近一些

我轻声在他耳边:“沈未书……我很想你”

“最后一次,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我抱的更紧了一些

“我要……要”

他捧着我的脸,这次很用力的吻了上来

“唔…盒子……里的是”我明知故问

他松开了我:“你的零食,没舍得吃”

我轻笑了一下:“不会过期吗?”

我们两个对视了好久,看着看着他又吻了过来。我心里烂的洞就被打上了补丁。我们笑着

刚在一起的第二天,我妈妈就回来了,我妈妈是一名舞蹈老师。同时,也是我的舞蹈老师

“乐乐,妈妈回来可就要监督你练舞了昂”

我当时还答应的好好的,可是一到了晚上就莫名觉得,妈妈又不止我一个学生,我像神经病一样对妈妈说:“妈妈,我不想参加舞蹈比赛”

妈妈一向脾气好,可就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妈妈很生气。从这开始我才知道,妈妈并不是那么通情达理,只是她有一个舞蹈家的梦想,她没有完成的梦想压在我身上,只是恰好,我喜欢舞蹈

那天晚上我跟她闹掰了。我发信息跟沈未书说了以后。他给我包了一个舞蹈室

我把我会的所有舞蹈都给他跳了一遍

他说:“你好像月亮,明月清风的”

我含着泪跳完了所有舞蹈。后来我昏了头,坐到了他的腿上。深深的看着他

“沈未书,你吻我一下,以后我就只为你一个人跳舞”我对他说。

他似乎愣了一下,然后两根手指揉搓了一下我的耳洞,轻轻贴上了我的唇……

就在这时候,妈妈来了。她通过调取家附近的监控,查到这里来了。我们都被砸门的声音下了一跳。透过沈未书的发缝,我看见了妈妈愤怒的表情

“翟乐阳!你们在干什么!给我开门!!”

我听到她的喊声,把沈未书抱的更紧了

她找来房主开了门,揪着我的耳朵还打了他一巴掌

“妈!你干什么呢!你打他干什么”我推开他,已经顾不上我耳朵的痛,“我不想跟你讲话了妈”

“我还不想跟你这样恶心的儿子讲话呢!马上给我滚回家”

我看了一眼脸上留着印的沈未书,才感觉脸庞有液体划过。看舞蹈室的镜子我才发现,我妈揪耳朵的时候耳钉把耳朵挂了一个口子

“阿姨,是我让他来的”沈未书撒着谎,手搭在我妈胳膊上,“阿姨,你骂我”

我妈一把打开他的手厉声回说:我知道就是你!几回看见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我家儿子

我瞪大了瞳孔,原来她一直都在偷偷关注我的行为。我真的有被她的行为恶心到

后来,我妈拉着我坐到了她的副驾驶上,本来想反抗着出去,但是车门被她反锁

那时候我看着沈未书多么的无措,而我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从那天开始我妈收了我的所有的电子设备,还给我停了学

“我告诉你翟乐阳,你要是学校闲不住我就换个地方让你闲着”

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透过窗台,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正在望着我房间

我朝他看了看。那边也很快的看了过来。我像是想到什么。我妈是收了她知道的我所有的电子设备。但是我私底下还有一个备用机

我怕他走了,我火急火燎的打开备用机登上QQ

「翟乐阳:沈未书,是不是你,在我家楼下」

「沈未书:是」

「沈未书:你还好吗」

翟乐阳压住委屈「翟乐阳:我想跳下来」

沈未书猛的抬头,然后打字「沈未书:别做傻事,明天还来学校吗」

「来不了了,要退学」

我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敲我的门,我的心跟着她敲一震一震的

“翟乐阳!你在干什么!你给我出来!玩节食这一套没用”

“你最好别给我耍什么招我告诉你翟乐阳,你爹年轻的时候不要我,妈妈只有你一个了,你要是再去乱搞妈妈真的受不住”

“你要是敢耍什么心机,我就去找那个小子麻烦”

我猛然顿了一下,她知道沈未书是我的软肋,她逼迫我不再和他联系跟她走,我该怎么办呢,继续用备用机跟他保持联系

她发现怎么办

最后我都不用担心一切了,妈妈买了信号屏蔽器,不知道是不是她发现我买备用机的证据。我崩溃的给沈未书发了消息「我爱你,我好想你」「对不起,别再等我了」

最后,只有那一句「对不起,别再等我了」

发了出去

我跟他刚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妈妈也翻出来我房间的钥匙,她为了我不会做什么傻事,还卸了我房间的锁

每一次崩溃她都只有那一句妈妈是为你好

从那以后,我的生活一片昏暗

我的病还没有好就已经再一次病入膏肓

我天天想着如何去死,但我的理性告诉我,万一沈未书还在等,怎么办我不能就那样死了

当我喝完酒准备吃头孢的时候,我放弃了,最后没有办法,大概过了好几个月我妈妈才把手机还给我

我提心吊胆的打开手机……对啊……她怎么能不换号码呢……我还没来得及记沈未书的联系方式呢

我再一次磨灭了希望,每天就守在窗台,插上耳机把声音开到了最大,然后听着那首0.8倍速的《我怀念的》

终于,月底。妈妈终于肯带我出去走走。可就是这一走,我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那首歌一直是我的单曲循环,妈妈可能不知道她带我来的那座桥就是沈未书带我来的那座桥。

好巧不巧

我在那座桥上看见了他

我看见了他和五班那个团宠抱在一起

我看见了他们手拉手,接吻,拥抱,微笑

耳机里刚好放着:“把爱都走曲折,假装了解是怕真相太赤裸裸,狼狈比失去更难受”

“妈妈……我们回家吧”我哽咽着,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就在那一瞬间就快要塌了,“求求你,我们回去好不好”

妈妈不知道我怎么了但也还是带着我回去了。当天,我吃过晚饭,还是在听那首歌……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

我还坚持什么呢……还在坚持的只剩下回忆了

我不知道想了多久,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刀朝自己的手腕割去。不痛,真的

一点都不痛,没有心痛,回忆更痛……

要是下辈子再遇到你……就别再喜欢上我了

(永远的睡了过去。他不是我的月亮,但有那么一刻,他真的照在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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