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笑同志，坐好，我们谈谈。”
“谈什么？”
张天笑低着头躲避着林望舒的视线。
林望舒一个眼神，姜小海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手上用劲捏着乘务员的肩膀。
“抬头，躲什么。”
语气里完全没有对林望舒的温柔，加上手上的力气，吓得乘务员一抖，忙不迭地抬起头。
“就谈谈你的副业吧。被跟我说你没有副业，乘务员的工资应该没有这么高吧？”
说着还意有所指地看向张天笑手腕上的手表。
张天笑瑟缩着把手表往袖子里藏。
“别藏了，上次就看见了，兜里东西拿出来。”
张天笑手边的兜鼓鼓囊囊，拿出来是个药瓶。林望舒在这方面终归不是专业的，接过药瓶，看了一眼就收起来，准备拿回去给顾一燃化验。
眼见着瞒不住，张天笑就全都交待了，包括自己吸毒，以贩养吸，还有火车上交接毒品的方法，半点不敢隐瞒，只求着看在他还算配合的份上，轻点盼他。
这边解决了，姜小海开车把林望舒送回了警局。
“小海哥，晚上我应该要加班，我……”
“那下班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姜小海盯着林望舒的眼睛，看得她有点心虚，偏头移开视线。
“好……”
姜小海眯着眼看着林望舒走进警局的背影，眼底晦涩不明，小姑娘还真是长大了啊，都有事瞒着他了。
晚上，林望舒换了一条挂脖红色包臀短裙，搭了一件黑色的长款薄风衣。长靴包裹着小腿，靴口还略微空出一圈，显得林望舒一双腿愈发的细长笔直。
“诶呀，小望舒，你这不冷啊？”
郑北看着林望舒这一身就觉得冷，不是说南方人不抗冻吗？他怎么觉得林望舒这个南方来的小姑娘比谁都抗冻，要风度不要温度。
“姜小海就让你穿这身出来了？”
顾一燃狐疑，姜小海一向把林望舒照顾的好，不可能同意她这么冷的天穿得这么少，而且，姜小海同意林望舒去KTV了？顾一燃觉得林望舒肯定是没和姜小海说实话。
“北哥，这就是你不懂了，现在小姑娘去KTV、去迪厅都这么穿。不过小海哥当然不知道了，我哪敢让他知道啊！”
今晚他们要去KTV化装侦查，早几年在花州的KTV差点儿出事后，姜小海就明令禁止她再去这些地方。这次是工作需要，还有郑北顾一燃他们陪着，应该……没事吧？
郑北和顾一燃带着林望舒开了个卡座，张雪瑶和赵晓光则是卡了个时间差，冒用了熟客身份混进了楼上包房。
林望舒和郑北、顾一燃打了个招呼就钻进了舞池，一边随着震耳的音乐摆动着腰肢，一边观察着周围的人。
林望舒年轻漂亮身材好，过来搭讪的人自然不再少数，郑北和顾一燃本来想过来帮她，但是被林望舒眼神制止了。
再次拒绝一个搭讪者后，转身就撞进了一个男人的怀抱，衣服上还带着凉气，应该是刚刚从外面进来，举在半空的手也被猛地扼制住了手腕，鼻腔里弥漫着熟悉的淡淡的烟草味，林望舒觉得自己要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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