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始终坚信着,要把我们五姐妹嫁给方圆内最有钱的单身汉。
母亲你是否听说附近的园林租出去了?
母亲兴致冲冲地从门口快步走进来,失去了作为大家长该有的冷静,二话不说喝光桌上的茶。
父亲没有。
母亲我刚去打听过了,良姨全都告诉了我。
母亲扫视了我们几个手上了针线,没有表情,落到父亲的脸上时,顿时变了颜色。
母亲难道你不好奇是谁租了吗?
显然,她期待着有人进一步问出问题,好让她的消息没有白打听。
父亲你想说便说,我听着呢。
这下母亲有了讲下去的引子。
母亲听说是南方来的一个富公子租了去,来的第一天坐着一辆光鲜亮丽的马车,就谈了几句,立马打算租下,定金也一口气付清,不过现在只是几个仆人住在那边。
父亲他姓什么?
母亲严公子。
父亲成婚了吗?
母亲当然没有,这我打听的最清楚了,你知道吗?据说他一年收入5000两,这可真是好机会呢!
父亲什么好机会?
父亲忍不住皱了眉头,他最清楚母亲的脾性,心里想的任何东西他都一清二楚。
母亲这还用说?那肯定是娶咱们女儿中的一个。
父亲他来这儿是为了成婚?
母亲那倒不是,也许看上了她们当中某一个,那不就行了。要不,你先去拜访拜访。
父亲别了别了,还是你自己去吧。
父亲连忙摆手,他早已习惯了母亲这个喜怒无常,孤陋寡闻的女人,神经质,人生大事就是嫁女儿,日常为乐便是大厅各种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