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题,艾伦复活if
结局砍的是jsc的头,艾伦和三笠在一起了,孩子都有兵长高了。
月光轻柔,月色朦胧缱绻,银白的月光如水一般倾泻在地上。
三笠抬头看了看皎洁的月光,不知想到了些什么,深深叹了一口气,随后躺上了床。
已经过去足足四年了,可她却依然没有从杀死艾伦的痛苦中走出。
抱歉啊艾伦,我还是没能像你期望的那样自由的活下去。
三笠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知何时泪水已经滑落,大概是这样的月色过于适合思念故人了吧,很久没有哭过的三笠也不禁为之垂泪。
罢了,该睡了,明天还有明天的一份事做。
三笠刚刚睡下,一个男人便突兀的出现在三笠床边。
男人身材高大,一身黑衣完全隐没在黑夜中,唯有一双翠绿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艾伦屹立在黑暗中,双手插兜,只是站着沉默的看着三笠,一滴眼泪顺着脸颊的轮廓落下,滴在地板上。
过了许久,艾伦才转身准备离开。
也许是时间过于久远,艾伦忘记了三笠睡眠浅的习惯,又或者是失去艾伦的这些年三笠变得更加敏感,不重的动作还是把她吵醒了。
“艾伦•耶格尔,你他妈敢走!”三笠以砍杀巨人的速度飞快的爬起身,拼命拉住将要离开的艾伦的手臂,同时发出一声几近破音的嘶吼。
“我为什么不能走?这是我的自由。”艾伦说着,但还是停下了脚步,坐在床上,将三笠揽入怀中。
“你要是敢走,我就……”三笠靠在艾伦胸前,月光下青年硬朗的线条被软化,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那么温柔。
“我就把围巾扔了,在大街上随便找个男人嫁了,最后再把整个岛翻个底朝天把你找出来参加我的婚礼。”三笠原本已经想好了无数糟蹋自己的下流词语,但是话到了嘴边能想出最卑鄙的词汇就只剩下了“把围巾扔了。”
“不……不可以。”可是艾伦却像被这样小儿科的恐吓吓到,慌忙回答道。
“为什么?这也是我的自由不是吗?”三笠说道,同时又往艾伦怀里靠了靠。
“不可以,因为三笠你,只能属于我。”艾伦粗粝又温泉的大手轻轻抚摸着三笠的脸颊,东洋人的皮肤还是像从前那样细腻,只不过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更显出成熟的气质来。
这般轻柔的语气,如此温柔的眼神,与四年前那个坐在谈判桌上口口声声说着“三笠,我最讨厌你了”的青年判若两人。
想到如此,那股患得患失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她把耳朵贴在艾伦胸口,聆听着对方有力的心跳声,确定自己又一次失而复得。
“对不起三笠,从前是我不好,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艾伦把三笠抱紧,他欠三笠的太多太多,终其一生都没法偿还。他对的起帕拉迪岛的所有人,却独独对不起那个满眼都是他的三笠。
三笠的眼泪早已决堤,抓住艾伦的衣衫失声痛哭起来,尽情的宣泄着长达四年的想念。
“你可以哭出声来的,你想哭多久都没关系,我在呢,我陪你。”艾伦拍着三笠的后背,亲吻对方的发旋。
“艾伦……你真是个混蛋,把我们扔在这,自己不知道上哪里去躲了四年,亏得我天天哭的死去活来。”三笠的声音带着哭腔,声线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听的艾伦心疼极了。
“对不起……对不起……所以我回来了,我回来补偿欠你们的那一份了。”艾伦一遍又一遍的道着歉,似乎说再多的抱歉也弥补不了他犯下的过错。
“都哭成小花猫了。”艾伦捧起三笠的脸,看着她那挂满泪痕的脸,生满老茧的指腹轻轻滑过三笠的脸,替她擦去泪水。
“艾伦,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别再离开了好吗?”三笠死死抓着艾伦的衣服,似乎只要一松手眼前人就会突然消失一样。
“不会了,我不会再离开了。”艾伦满含柔情的说道,尽情的享受着少有的温馨。
“三笠,四年前我说的都是假话。现在我想说,三笠,我最喜欢你了。”艾伦抚摸着三笠的头发,她的头发在天地之战过后便留成了原本的长发,相较于短发的干练,长发的三笠更多了些柔软的女人味。
艾伦并不后悔当时选择了地鸣,与其说是不后悔,倒不如说是无法后悔,不过上天非常慷慨,赐予了他重来的机会。
“还没放下训练呢。”艾伦捏着三笠手臂上与从前无异的肌肉,笑盈盈的问道。
三笠此时已经停下了哭泣,把头缩在艾伦臂弯里闷闷的回了声嗯。
两个人现在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姿势,三笠的手撑在艾伦腿上,这就不可避免的会摸到一些不该摸的,比如艾伦的小艾伦。
“艾伦,你这……”
“如你所见,我已经断食四年了。”艾伦双手一摊,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那好吧,今晚允许你放纵一下……”三笠脸颊染上两抹红,把头扎进艾伦怀里说道。
第二天早上,三笠罕见的起晚了。
艾伦此时已经从外面买好了早餐,刚刚回到家来。
“艾伦,我们可以明天再去采访阿尔敏和利威尔先生他们。”三笠一边慢慢地嚼着早餐,一边说。
“这样我们还有一天时间,而且我还没有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