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带去警务部”,佐助看了眼昏迷的男人,示意手下将他押送走。两个手下一左一右将人从墙里抠了出来,花了五成力气。
佐助不由得问松回:“他是谁打晕的?”
松回笑了笑,道:“是樱夫人。樱夫人真是天生神力,一拳就将他打晕了,我作为男人都有点自愧不如。”
“樱?”佐助忍不住反问。
“是啊,当时樱夫人破窗而入,一拳朝着他身上呼去,那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打飞了”,松回将当时的情况简单说了一番,佐助却很难把那个柔弱的樱和那个一拳打飞一个人的樱联系在一起。
佐助看着那明显有一个人性坑洞的墙,轻轻扯了扯嘴角。
对啊,樱也从没说过自己身子不好,所以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己的认为而已。
佐助这才发现他从未真正认识过宇智波樱的实力。
“佐助君,那个人呢?”
樱处理伤口后便去看那个女病患的情况,稍微安抚好她的情绪后才出了病房,正巧遇到佐助和松回在坑洞前讨论事情。此刻,她身上正披着佐助刚刚脱下来的深蓝色外套。
因为刚刚松回的话,佐助的目光不自觉地下移至樱自然蜷缩起的小手,细看之下并无不妥,但松回不像是会撒谎的人。
“我让警务部的人把他带下去审问了。”
樱点点头:“他是患者的丈夫,只是对待患者很是偏激,也不知是为何。”
对于那个患者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段婚姻更糟糕的了。
樱颇为惋惜地看向病房的方向,那是一个花季少女啊,这一辈子大概率会被笼罩在丈夫的阴影之下,多可悲啊。
“我会告诉鼬,让他着重处理这类事情”,佐助向前一步握住她的手,目光坚定。
宇智波作为一个百年屹立不倒的大族,有光明的一面自然也有阴暗的一面。
佐助作为族长的次子,早年间就有跟着鼬处理过一些因为忍受不了宇智波那浓烈的欲望而想要出逃的外族人的事情。当时尚且青涩的佐助只能看着鼬面露不忍地处罚那些逃跑的妇人,她们无一例外的都被种下属于宇智波的咒术,随后便被自己的丈夫软禁起来。至于后来是生是死,佐助并不知道,只知道鼬从回去之后便一直蹙着眉。
这可以说是一族的机密,就算是火影都不一定知道这些事情。
……
自从年关过后,宇智波和日向之间的交流便频繁了起来——
日向一族一向秉着与宇智波交好也与上原交好的原则,所以日足特地将家中的两个孩子分别派往宇智波和上原进行拜访。
这几天智和的动作大了许多,似乎已经不怕别人洞察,也不知是否是有极大的胜算。
泉这些天只要一静下来就容易想到智和那些异动,现在看到日向家派人来时状态总是不太好,甚至连平日里的得当端庄也难以维持。
日向宁次的妻子日向天天见此有些担忧地问她:“泉姐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泉从思绪中回过神,闻言带着歉意笑了笑:“没事的,只是昨天没睡好。”
见她确实没什么事,天天松了口气,看着泉怀里全神贯注把玩着玩具手里剑的小和也,颇为稀罕道:“和也很喜欢忍具吗?”
泉点点头:“是啊,之前抱着他去后山看过鼬修炼,回来后他也学着爸爸丢手里剑一样拿着纸团往外扔。”
天天忍不住笑了出来:“真是聪明呢!”
书房内,鼬与宁次的谈话却没有那么和谐。
宁次表情不苟言笑,语气也有些冰冷:“你的意思是要我们派人守着宇智波宅邸?”
“是的”,鼬保持着温和的笑,双手叠放在桌上,似乎没察觉到宁次语气里的不愿。
“但是日向一向不参与家族之内的事情……”,宁次轻蹙着眉,这说话的态度倒是和日足越来越像了。
鼬就在这时放下了弯起的嘴角:“你以为上原家是真心和日向交好的吗?”
闻言,宁次一顿,通过他错愕的表情不难猜出他的想法。
鼬轻笑一声,自顾自摇了摇头,他伸出手指轻轻点着陶制杯壁,慢慢道:“木叶只有三个鼎盛的大家族,虽说日向总是保持着中立,但这种状态你们又能维持多久?你以为他们解决了宇智波之后便不会动日向了吗?”
“大错特错”,鼬抬起手拿起书桌最上面叠着的一本文件递给宁次,“日向家如今正处于不上不下的阶段,论财力比不上上原,论瞳力……”比不上宇智波。
后半句话鼬及时止住,但宁次也猜得出他的意思。
虽然不愿承认,但白眼的优势确实比写轮眼少了许多,这点不可否认。
宁次冷哼一声,翻开文件。
“上原弘一这个人外表看着玩世不恭,但他的野心并不比他父亲少,甚至比他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鼬看着宁次越蹙越深的眉头,心下已经知道宁次会同意他们的请求了。
果然,宁次抿紧唇瓣,面色不愉地合起文件放在桌上。
“好,我回府之后会告知日足大人。”
……
纲手到达木叶的时候被小弟子的热情拥抱冲击得险些摔倒,幸好她反应快,先一步抬起后脚撑住自己的平衡。
纲手无奈地看着正在蹭着自己的小弟子:“怎么结婚之后还这么不成熟?”
“哼,我才十九岁啊”,樱鼓了鼓嘴撒娇着,静音闻言不由笑出声。
除了父母外,樱唯一会撒娇的人也就只有师傅了,当然现在多了一个佐助。
见小弟子依旧没变化,纲手在无奈的同时也松了口气。看来宇智波家的那个佐助对她弟子还是挺好的,能让她保留着少女时期的天性。
樱身上还有浅浅的消毒水味,估计刚从医院来,纲手关切地询问了她近一年的情况之后便主动提出要去拜访宇智波,毕竟一日为师终身为母,她还是得去实地考察一番。
结果没想到在宇智波大宅碰上了芽吹和兆,她有些惊讶:“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这事说来话长……”,芽吹连忙让纲手落座,倒好茶水后才将这事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啊?”纲手没想到这其中还有那么多曲折,不过提起上原弘一那小子她倒是有印象,之前在教樱医术的时候那小子总是跟在樱身后,眼神十分令人不舒服,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做得出用樱的父母威胁她嫁人的事情。
看来不去整顿一下上原家族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