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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雨,城市,识【上卷】

崩铁:白风信与念

“……雨天,在这样相似的城里驻留,不免会涌出几分怀念和熟悉。”

银狼嗯,这个天气是挺适合打游戏的。

身旁的人不给她一点让她回味的空间,无厘头的地搭着话,打断了她接下来的思绪,她将视线放在搭话的少女身上,目光和手上的动作却没有落在她身上,她的手指灵活地在拟态的电子屏幕上用极快的动作操控了几下,微微蹙眉,表情有些愠怒。失去了惯来对任何事都不放在眼里的无所谓态度。

看其操控的样子,并不是在玩自己热衷的电子游戏。

卡芙卡近期,【剧本】的主人公不是我们。你说你玩的不尽兴,近期闲暇的时间有了……某人却拿不回最心爱的玩具了。

银狼……蛤?

听及此,银发少女挑眉,不再去触碰不离手的拟态键盘,从可转座椅上转了个身,拿走沙发角落几个长相与其格格不入的q萌抱枕,随意散在她面前的长桌上,是打算进入午休模式的预告。她偏过头去,撑起半只手回话。

银狼拿不回来?笑死。也就再黑一趟庇尔波因特的功夫。

也就再让他们得意一阵子的功夫,冻结而已,不足为惧,又不止你们会反向导入。如果有机会,把黑塔这老太婆的偃偶拆了,或者干些更报复性质的事……也不是不可。

七十六个账号……整整七十六个账号,起码要替它们这么久的冻结时间讨个交代

欸,等等。

嘶……好像哪里不对劲。

自己不打游戏是一回事,但为什么就是觉得有点违和?

银狼?卡芙卡,你家猫……(停下),咳咳,boos呢?上哪去了?

很多时候,执行任务所要抵达星系的时间空间差相隔的稍大些,虽不怎么碰头,但像这样他们没有多少出场时长的时候,基地总部还是能碰上面吧。

邀请她加入星核猎手这个组织的时候是以正式形象示人,但貌似在她加入之后,就没再见过boos,但终端发的群消息,剧本啥的倒是每天有。

整得她以为这个组织的上级也同星际和平公司,或某蔚蓝星球上所谓学院的校长一样,就有时宣个事,散场。对此管的不多。

而这位身为第一执行人的好友,嗯,是上司第一个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募进这个组织的人。下达的大多数行动一般是她负责执行。

不过……执行的一些任务,就似耶佩拉叛乱,因奴庇斯,乌恩七等等,身边总会跟着一只猫。

通体黑色,眼睛呈珀色,就和很多星球见到的普通宠物猫差不多。围脖上被精心地系了一个湖蓝色的缎带,不活泼,一副待一切淡然的样子,水,大抵是怕的,雨天也不喜出门。

所以,她也理所当然的以为是好友的宠物,至于为什么养?她倒不是很好奇,毕竟把养宠当爱好的,当攻击武器使的……也挺多的。

起初她怀着些许兴趣拿逗猫棒和折射了光点的镜去逗弄这只猫,结果,它就只是用一副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的神情不为所动的盯了她许久,转身走了。

然后,当后来她发现这只猫……

哪里是什么宠物猫啊,这分明是老板开节能模式督察任务执行和装碑不露面的形象啊。

目前这本完善了不知道多久剧本终于启动的原因,这货终于开始以真容示面多了,随后她这新入职场的新人才tm终于发现其中奥秘。

原形象一上来就和他那第一执行人一样,有什么事直接一天断,新仇旧账全部一起算了。

医院没躺,就是被用了屏蔽手段掐了线,改了她的手机终端Swich设备的一些面板,又丢给一堆麻烦的清理任务……几天。

银狼你们还真是连性子手段都差不多……

回想下初来乍到的一段游玩时间和一点不大愉快的经历,银狼撇向沙发上随意一丢,关机了的游戏机,吐出这么一句感慨。

银狼“你要输了”,两位在我打游戏的时候都喜欢这么幸灾乐祸的对吧?

面对一旁少女的问题,她仅是笑笑,放下手中已饮一半的高脚杯,佯装思考。

卡芙卡嗯……毕竟是他“看到”的确切内容。

她停顿了一下,撇了一眼趴在桌子上已经打算躺尸的少女,即便知道她很大可能不会听下去,仍旧开口。

卡芙卡也有你每次任务拖到最后极限的几秒去做的缘由。

卡芙卡有些时候,变数常有。

银狼昂。I know。

这话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她听,但,她不一定改。

but,这样想来,明明总是掐点,最寻求刺激极限的人是你吧?

唉,来这寻求人生意义,却觉得知道了很多东西之后这个目标离自己越来越缥缈了怎么办?行个任务明明说与剧本无关都可以做,又搁着损自己怎么办?在线求,急。

银狼虽然很想立刻躺我的尸,淡我的斑。但我现在更好奇上一题的答案。

两个平常比他们相处上一个台阶深一个泞印的人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一块行事及相处。不是这两理念不对要散伙(当然这不大可能),就是一点矛盾冷战,再者……boos要搞大动作。

如果真是末者,起码让这位第一执行人的好友透点消息,给她打波预防针先。她好不那么学那位作死完还得麻烦的输代码收拾乱摊子……

“生无可恋”四个大字刻于脸上。人生苦短,就该学习点刀求死精神。

卡芙卡看你的样子,别多想。情况也没你想的那么糟。

卡芙卡艾利欧说,下一次的剧本里,有他的戏码,近期他会做一些安排。

银狼……

银狼就这。?

银狼那大概没我这幕后什么事吧。

悬浮键盘变为电粒子消失,转而变为两三根糖,银狼默默把枕头一叠一叠摞起变为让人靠上去能舒服些的状态。有些不耐的闭眼,摇摇头,妄将麻烦事丢出脑内。

没事个毛球,boos要出台,那不就是要全员入阵的戏码吗。

苦碑打工人,先调整下心态。以及心疼下那两位可能又会收到被捅刀子或精神攻击啥的孩子……几秒。

流萤呃,嗯……没打扰到你们吧?

谈话间,门被人轻轻关上,白发少女收起手上还发着浅绿荧光的变身器,面部夹带与变身器发出的光芒一样的裂痕,转瞬消失。粉紫的瞳眸有几分促狭,不过在玫发女人带着淡笑点头示意其进入厅室内染上欢欣,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回应。

她径直向冰箱门边上饮水机的间区走去,思虑片刻,滞留在咖啡键上方的手最后偏向了红茶键,待到杯内接满茶水,她来到被银狼铺了枕头堆的桌旁。将沉默的气氛续的活跃。

银狼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和他们一样到这场雨下完才会回来。

银狼默默递过不知道哪空间移动来的糖,不管对方什么反应,先拆开了剩下的糖塞入口中,目光呆滞地盯着桌尾的墙壁。

对方没有拒绝,接过一根放在杯碟旁侧,拧了口茶,开口询问起好友刚刚的谈话内容。

流萤刚刚……是在谈下一场剧本吗?

银狼不是,单纯聊聊,人生之苦短罢。

流萤啊?

……

好友回了一句无厘头的话,流萤有些摸不着头脑,反观另一位,依旧是初见时那副品酒的高雅姿态。

感受到白发少女的疑惑,本只想沉浸在思绪里不言语的她还是悉心地概括了已心如死灰的骇客为何这副状态的原因。

卡芙卡暂时取不回账号,以及想玩闹怠工的小孩子脾气罢了。不必在意,过会,她自己会想明白的。

卡芙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银狼,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话是这么说,但对方显然已经进入死机状态,无心听第一执行人所言之事了。

流萤啊……嗯,好,那就让她调整一下吧。毕竟最近很多剧本准备在同时进行,银狼总是辗转负责幕后安排什么的……她也累了吧。

白发少女托腮,用银勺搅拌放入红茶中的白糖,目光滞留在茶水上,观摩着自己的倒影,思索片刻后,又蓦地开口。

流萤卡芙卡,你今天……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直勾勾盯着长桌桌尾旁,将身体靠在转椅上,今日没有什么谈话兴趣的女人。粉紫色瞳眸里折射出担忧考究的神色,

流萤心情不大好……是因为天气吗?

在这个组织,共事较久的,除了那位不常露面的上司,便是她,这些细微且明显的变化,在熟人之中,还是显而易见的。

雨天给人愁绪多,也或许是她购置的大衣又沾了水报废一类事给好友以不小的冲击吧……

卡芙卡怎么会。

她一如既往地露出平日里那抹温柔的笑,假瞳暗淡无光,恰恰掩盖了所思所感,面对白发少女的考究,既不避讳,也不遮蔽。

卡芙卡相反,我喜欢这种的天气。

卡芙卡雨天带给人的感受很刻骨铭心,不是吗。

但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反常,这点不避讳开始变得如同仙人掌张开锐芒一般,话已经就这么阐述了出来,女人不禁愣神一瞬。

卡芙卡啊……抱歉,就当这句话只是牢骚。

……

秋雨凉,予人自然凉,刺透人肌肤时毫不留情,银针一支一支扎进血肉之感。

刻骨铭心,若只是和雨的落,水汽的升连串于一条线上,远远达不到这个程度。

流萤不会忘记她最后见到故土的那天,她逃离这个是非之地的那一天,昔日战友尽数陨落,一切却只为了一个早已覆灭的王国。

虫群,尸骸,死亡的气息充斥四围,数据线,机甲面,控制板,已经碎裂的火萤系列机甲的变身装置散落一地,赤红色的天空覆盖了它应有的澄澈,巨大的黑色虫皇占据城邦上空。

当赤色褪去,转为柔和的灰度。这批声势浩大的格拉默铁骑,仅余已精疲力尽的她一人。

雨无声无息地降落下来,浸湿脚下的残骸泥土,淌过满地凝固的血液,流过她的身躯,她感受的到,周围的空气冰冷,身边的一切再无生机可言。整个世界最后陷入缄默。唯一温暖自己的,唯有手中还散发余温的火萤变身装置和不知何时流满面庞的泪水。伤口明明被灼烧浸湿了,却仍然感受不到痛觉,她想,它们是结痂了吧……但是,这才多久,有那么快吗?不,不是结了痂,是胸腔内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剧烈地阵阵抽痛着。

明明,他们在那个仲夏,萤火与星星泛着亮光点缀的夜晚约定过,战争结束后……

夹杂着战友,虫骸,一个国度过去历史长河的雨,透明,冰冷,令人窒息的雨。

真的……十分刻骨铭心啊……

那种痛。

不过……现在再去回想过去,不能一直缅沉其中。雨季绵延漫长,同伴的那些反常情绪,她的可以理解的。

流萤可……

她似乎想说些什么,可终将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心绪被窗外雨的鼓点打乱成一串串酸涩的线条,她深吸一口气,平息心境,挥去脑海里令她感到悲恸的画面,话锋一转。

流萤我之前提过的,卡芙卡。

流萤我们认识那么久,虽然平时我们都很谈的来,

流萤而我们越是契合,再要投入深度的认识时……对于你的真实想法我无从而知,我也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卡芙卡人不是靠得越近越好,对自己来说好的,是找到一个合适的距离。

距离才能产生美。越过了解,对彼此或许都不好。

卡芙卡说句实话,真正意义上来说,我们这些聚在一齐的人……

都不大了解对方啊。

没有说出口的话语哽在咽喉,这句话没有被她直言说出口,彼此间却都心知肚明。

原来就是与窥视未来之人做的一场交易,因为分工,【剧本】上的要求齐聚一堂。

他们想要的东西都是目前自己【不可触的】,或许心中会把对方当家人,但谁都不愿去过问曾经的事,追溯往昔的记忆。

所以那层抹了一层涂层微不足道的关心,还是不足以抚平内心划过的那道,随时都能被触弄而造成二次伤害的疤。

平日,第一执行人不会过多提及内心所想,甚至是雨时,令人勾起回忆的敏感词。

那句“刻骨铭心”,显然不大对劲。

“萤火虫”点头表示以表默认。

卡芙卡但有些事情,如果你想知道,没什么好掩饰的,问我就好了。

执行人小姐又再次露出那个招牌式的笑,很像面饰,让人看不透实际所念为何,泛着甜气的温柔的毒药。

流萤好。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问一件事。

流萤选择这条路【开端】的原因是什么呢?

流萤或者说,你和艾利欧……是怎么认识的?

卡芙卡哦?这个问题吗?我想想……

她佯装沉思,缓缓举起杯中那如鲜血般猩红的酒液,一饮而尽。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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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情绪多变,情感丰富多样,喜,怒,哀,惧,便是其基层。

人们自然都希望在这一生中大多时候感到愉悦欢欣。

怒作为积压情绪的释放口,本质应当是好的,可人们无法担保他们承担地起释放过头的代价;哀给予的多是苦痛;惧为人添上一道沉重而难以抚平的疤痕,以此作为他们行为的锁栓。

往往也有人想要剔除这类负面情绪,或妄想舍去这类感知能力,以保缓和,或从根源上剔除这道烙印终生的疤。

仅限于在一生中走的行迹够远,尝透百态的那类人。

而……

偏偏有人从未被这把名为“惧”的刻刀剜刻雕琢过。

他们便一直保持着随心所欲的心态,肆无忌惮地做着一切事,目的,不过为了让缺失的那份情感在寻求刺激险要的过程中填补无尽空虚,寻找他们需要的那份刺激。

不要误会,那不只是少数一群人,失去“惧”的人口基数,为一个星球。

它同星系间很多星球相似,有文明,有繁荣,有居住于此推动其发展的人。

“惧”是牢笼,困住恶兽的笼,是为了保障这个世界秩序能够正常运行的必然“程序”。

不过,困兽已经不再被锁在笼里,那当然是做自己乐意的事,在时间一分一秒的推移中,将一切焚毁殆尽。

要说尸山血海,残痕断壁,看到一个不顺心的人便手起刀落……这种同“繁荣”一点搭不上边的词句,在这颗星球上可最为常见。

文明和繁荣是这样被人们一点点蚕食毁坏的。

天衣五——新巴比伦。

她就是在这样一个称得上“混沌”的地方长大的。

“很有意思不是吗?”

从小到大所熟识的,所谓有着血缘的人都那么说,领着她略过了又新生的一具失去了灵魂的空壳。

他们从高空坠下,化作一摊黑水,为这座死气沉沉的城市再添上一份迂腐的养料,他们与同类对峙,败者扣动枪械的扳机,她得以看到他们最后的神情。他们开始残害自言“无辜”者,将建筑炸毁,抢掠一切能予其好处之物。

两个不知分寸的大人,一时冲动而酿成后果的产物,是什么呢。

对啊,是谁呢。

双亲?在她这个意外产物诞生不出几个月的时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哦,不对,他们不过是提供了几条染色体,流淌着和她一样血液,名义上的亲人,似不谙世事的孩子的,不负责的大人。

撒手人寰了吧。她是这样想的。毕竟,这事无所谓干的出来的人,会在刺激过后朝更远的地方看过去。内心那填不满的窟窿只会让他们自取灭亡。

这个星球上没有什么是好留恋的。

荣亦然,陨亦然,都与其无关。生亦然,死亦然,那都是某一个不知名者做出的选择,众生不过是被细丝支配着的脆弱棋子。

“很没有意思呢。”

当她可以着么作出回答的时候,也已经褪去曾经那份苍白寡淡,褪去曾经见到那些突发事件的几分讶异,褪去了那份波澜不惊的心境。将一颗无实无华的心埋入一层又一层雾霭里。

嗯,她也终于学会了裹上糖霜甜壳(撬),究竟想了些什么不重要,那块心中填不上的黑洞随年龄和已变的心境变化,越放越大,最后她也走上看着别人痛苦,耳畔常伴凄厉狂乐之音的道路。不同的,不过是她从一场场闹剧的观众,变成了执枪的那个。

生活除了有些百无聊赖,不断寻找索要之物去填补部分空白。为了这么活着,她倒是没有因为麻烦就苛待过自己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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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欧嗯?怎么展开的?

烁着霓虹灯的城楼,被雨浸泡的街道旁,已坏的红绿灯闪烁着,叙说对着灰暗色格调的不满。不知名店檐下,手执黑色雨伞欲将其撑开白发少年听到身旁人的发问先是一顿,并未回答,神情似笑非笑,瞳眸倒映的走马灯给他造成了一定影响吧。沉默着,注视着滴滴答答从倾泻下来的雨水,良久,闭上双眸,浮现淡淡笑意。

艾利欧无厘头的对话。

兴许觉得这样含义过于含糊,思考一会,就释然地补充道:

艾利欧或者说,只是个简单的问候?

“近来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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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今天一样的天气。雨像蛛网一样铺天盖地的倾泻而下,笼罩这座散发着腐朽气息的城市,没有温度,似人的不留情面,她将手中久执的刀刺入这层楼最后一个陌生人的胸膛,自动屏蔽掉那群毫无招架之力之人说的后悔什么的废话。飞溅的血渍,不禁联想到已裂成碎片的窗子上朵朵撕裂开的的水花。

只是在思索下一步要拿些什么样的东西。沉溺在思绪中一瞬,便不小心溅在了袖口。

将利剑拔出胸膛,看见鲜红一股股涌出,再想想前一秒他们嚣张的丑恶嘴脸。蛮,倒也不错,心情稍微愉悦不少。雨滴答落着,利刃上的血污嗒嗒流淌着,顺着地板的裂隙下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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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城凝(作者)已经好几周了,鸽在这,不知不觉要期末了

空城凝(作者)可能这会是个补番外,后期会重补,这是【上】篇。

空城凝(作者)实在没时间,周末赶作业(熬夜),em,,凑合着看吧

空城凝(作者)前几周没给点刀哥镜头,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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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着五彩斑斓的黑的黑发男子只是用那双猩红的眸打量面前陷入思绪的少年脸上的神情。似在思量这句话的真假。

……单这方面看挺像。

看到这人变得安静又沉默的神情很少。

又不觉浮现起那日,洞穿的身躯方然修复时,面前一闪而过的险些没有注意到的绚丽的细线,血液流淌在已经麻木的痂,被她用【支离】剥开的伤口,心脏前遮掩其的衣,还有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陌生女人的笑。

“听我说■■□□,除■■■□,你什么也不记得……”

“■■■■■■■■。”

算了,毕竟是有些久远的事了。模糊些也罢,可能是在被洞穿之前对过往的痛苦和留恋作祟吧。记不太清了。

但那个苦涩的笑却让他有些难以舍去。感同身受的他,能品悟半分其中的含义。所以……

所以……你最后听完整了吗?

没人听完那时她留下的话,他就仅仅作为同事或好友,于今日,给那日的苦涩一些慰藉吧。

他向少年询问。

少年抬起头,方才安静沉默的神色早已烟消云散。回答很简短,但却又给黑发男人带来一瞬恍惚。

少年笑了,话语混杂雨水,车鸣,滴滴答答的全宣泄进这个寒夜里,同当时那个陌生女人的神情重叠,只是不再含糊,难得少有的直率,笑着告诉他答案。

艾利欧当然,没有。

会想着,知道答案就好了,又何必听已经知道的录音带,知晓的情节,反复循环脑海的音乐歌单?

可越临近那个节点,当每一场雨落下。

偶然也会有那么一些或懊悔或遗憾的负面情绪上来。

艾利欧不过,要说的是什么,记不清了不是吗。

?

艾利欧希望下场落幕时,能知道吧。

我知道内容为何,但至少现在,想稍微听你如何讲。

既早已知晓结局,更宝贵些的,那也就是过程了吧。

黑发男人保持他一如既往的沉默。

黑发男人知晓这个问题最后的答案。

只不过少年用笑与三分直率掩藏起来,不愿启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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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晓结局,便待一切还未开始,让其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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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城凝(作者)我累了,不干了,这当番外吧

空城凝(作者)下篇星or穹or列车组会有,应该开始正常线了

空城凝(作者)不过来个投票吧。没人的话我自己决定了

空城凝(作者)1.星穹双主

空城凝(作者)2.穹星核猎手,星开拓者

空城凝(作者)3.星为猎手,穹开拓者

空城凝(作者)就酱紫。下周见吧。。

空城凝(作者)6960字,献给各位。。。

空城凝(作者)嘶。。。对号我记得要发点画来着,我发点吧。。,难看了点就是

空城凝(作者)都是半成品,要重在画世界绘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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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城凝(作者)倒数第二三张是十月的,上面的是十二月中旬的,最后那个是给同学的她oc,

空城凝(作者)房间太暗,不敢出去拍,太丑了不想拍好,,见谅吧hh。

空城凝(作者)这个算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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