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已经接近是第二天的中午。
阳光透过尖叫棚屋的窗子照在我的身上,暖暖的,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好像都有节奏一样随着风律动着,这里甚至比家还舒服,但我的头却是比炸尾螺还要炸。
我,昨天都,干了什么。
我叹做而起,脑袋不可避免的撞在了床头,我吃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却又因把灰尘吸进喉咙儿猛咳嗽了几声。环顾床的四周后才发觉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而我除了失去成年后的初吻之外也没再损失什么。我大大松了口气,没想到布莱克意外的很有分寸,看来还没有完全丢失自己的礼节。
我又躺回床上,莫名寂寞气恼。大脑封闭术的松懈让我又要花很长一段时间才能重新将那些又疯狂想法的情愫和悸动封回去。克制2年的东西仅仅是一个深夜的吻就被全盘托出,我实在无法想象我昨晚吻到断片后到底说了多少胡话。
怀特,想想,如果你喜欢的是一个Voldmort的信徒,岂不是要坑死霍格沃茨年迈的老校长。
看着将近13:00的时间,布莱克已经消失了相当久的时间了,按照这个程度来看,他绝对是——————
“怀特!你的醒酒汤!”
布莱克几乎是着急忙慌的冲进来,尽管身上披着波特家小子的隐身衣,但凭着声音还是能让人一眼认出来。布莱克摘下隐身衣,看到我醒着愣了一下,脸上失望的情绪一闪而过。
“啊,你醒了啊”
布莱克满面春风,对,用满面春风来形容毫不为过,像是我给他灌了迷情剂一样。橡木魔杖稳稳的悬着一只碗径直飘到了我面前,他绝对是看到我僵硬扭曲的表情了,却执意让汤药又往我面前挤了挤,精致的眉眼间写满了“我很开心即使怀特一副想对我施钻心剜骨的样子也阻挡不了我开心。”
我诧异的看着他,又看看那碗汤药,才极度不情愿的端起碗喝下。布莱克在里面放了缓和剂,我舒服的闭上眼,头舒服了不少,眼睛也不涩了。
又一次把身体陷入柔软的床铺后,我仍没有感觉那道炽热万分的视线从身上挪开。尽管不耐烦,但我还是转头看着他,放缓了语气。
“怎么了,布莱克?”
我看到他略微僵硬的表情后心中竟是有些快感生气,这使得我的尾音也不自主的颤了颤。
1977.11.3
White
补充如下:
·有关于怀特的职业:怀特的魔药需要搭配心理师的引导起效,怀特在入职魔法部的同时在霍格莫德建立了Y&T(You need to talk)心理治疗诊所,在当地小有名气。后面前往霍格沃茨给斯普劳特夫人打下手的同时霍格莫德日也在诊所接待客人,客人大部分都是学生,怀特对他们的服务全部免费。
·怀特忘记西里斯上午有课了🤓
·尖叫棚屋的窗户虽然用木板封起来了,图示上是有缝隙的,光足够量的话自然就会渗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