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攀粗粝的右手落在陈以安白嫩柔软的脖颈上,陈以安被吓得失了声,只能呆呆望着他。
她的脖颈纤细脆弱得好像只要毛攀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杀死她,可他怎么会舍得杀死陈以安?
他的大手在陈以安细腻的颈间轻轻摩挲,左手摸了摸她还湿着的发,炙热的眼神从她的眉眼一路游走到粉唇,他的视线像是有火一般,惹得陈以安轻轻颤抖。
陈以安毛攀哥哥...
湿漉漉的眼神无辜又纯净,她的粉唇一开一合,像是在诱惑着毛攀俯身品尝。
毛攀心下一紧,身体微微发热,眼神也越发深沉炙热。
陈以安害怕的轻轻咬唇时他更是僵硬了片刻,可他却在深呼一口气后移开了眼睛松开了手。
毛攀小废物,穿的这么少还不赶紧吹干头发,之后感冒了别又嫌药苦要老子哄你。
毛攀的声音沙哑又深沉。
陈以安还没有回过神,毛攀却已经拿起吹风机小心的开始帮你吹头发,手上动作轻得像是在对待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
陈以安毛攀,我自己来吧...
陈以安小声的开口,有些不自在的轻轻晃动了一下身子,却被毛攀的大手一把按住,让她动弹不得。
也不知道毛攀有没有听见她的话,反正她就这样老老实实的让毛攀帮她吹干了长发,还懂事的给她擦上了护发的精油。
精油是兰花香的,味道浅淡又悠长,丝丝缕缕的围绕在陈以安和毛攀的身边。
陈以安有些瑟缩的看了眼神灼热的毛攀一眼,随后惊慌的低下头,说话时结结巴巴。
陈以安头发,头发吹好了,我要休息了,你快点走,不然我,我就要叫保镖来了。
她的话刚说完,毛攀就直接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俯身狠狠的吻了下去。
这一吻来得突然又激烈,陈以安下意识的伸手捶打毛攀的肩膀想要逃离,毛攀却直接用左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右手掐着她的脖颈将吻加深。
唇齿交缠间带着无限的眷恋,仿佛是他正在述说自己七年来对她的思念。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以安感觉自己即将被吻到窒息之时,毛攀放开了她。
此时的陈以安双眼迷离失神,脸颊上的红晕像是醉了酒一般,红肿的唇瓣上还带着晶莹,艳色代替了素净。
毛攀小废物,老子现在只是跟你收点利息,你一走就是七年,一年365天,你想怎么补偿老子?
毛攀的话霸道又不讲道理,陈以安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回应她震惊的只有毛攀痞里痞气的笑。
陈以安我凭什么要补偿,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陈以安安排我出国留学的是我爸,是你舅舅,你有本事找他要补偿啊,你欺负我算什么男人?!
陈以安越说越委屈,眼泪瞬间涌出眼眶。
毛攀没想到自己会被陈以安惹哭,他从来没有哄过女人,面对陈以安的眼泪他瞬间不知所措。
毛攀你哭什么嘛,老子不是...哎呀,我错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嘛?你别哭啊!
毛攀俯下身轻轻的擦去陈以安的眼泪,脸上神情和语气是不加掩饰的慌乱。
毛攀你再哭,老子还要亲你,你试试?
毛攀的话说得直白又霸道,陈以安呆楞片刻之后更是气急。
陈以安你走,我现在不要看到你,走开,快点走!
陈以安的手用力的拍打在毛攀的胸口,可她还没有从刚才那一吻中回过神,手上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劲。
毛攀常年在伐木场工作,一身的腱子肉硬邦邦的。
陈以安柔弱无骨的小手落在他的胸膛上就像在跟他撒娇,不仅没能把他推开,反而把自己手弄得生疼。
毛攀好好好,我走,我走行了吧,小废物可别把自己手弄疼了,哥哥可是要心疼的。
毛攀看着陈以安拍打自己胸口之后轻轻甩手的小动作,忍不住笑出了声,心情大好的摸了摸陈以安的发顶。
他的话说得像个地痞流氓似的,可他那张硬挺俊朗的脸和俯身时微微露出的肌肉却生生的让这话多了几分暧昧的意味。
陈以安哼!
陈以安羞哧的哼了一声后将脸移到一边,摆出一副不愿意看毛攀的傲娇模样。
毛攀见状也不生气,轻轻的亲了一下陈以安的发顶后转身从窗户离开了房间。
这里是三楼,对毛攀而言,可以说是来去自如。
看着毛攀离开的背影,陈以安脸上的羞红慢慢消散,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上床休息。
可她的揪紧了的被角却无声的宣示了她内心的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