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魔族人神色匆匆地跑过来,边跑边喊:“长官来了!”刹那间,人群中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魔族人那充满戾气的目光顿时如利箭般射向发声之人。
这时,手持文书的魔族人站定,神色威严地吼道:“魔王有令!对主动入侵的茗族人要捉活的!”言罢,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像是在审视有没有违背命令的迹象。当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倒在地上的银针时,眼神一凛。可此刻,周围的魔族人似乎并未履行捉活的命令,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一场残酷的冲突爆发。
士兵长官,这不关我们的事了,是她先攻击我们的
长官这倒是的,先给那人铐上手铐!
魔族中走出一人,手持手铐朝着茉莉他们四人走去。茉莉四人不敢轻举妄动,只因周围三百多把手枪正对准他们,那黑洞洞的枪口,只需一轮齐发,就能把人打成筛子。那魔族来到倒地的银针身旁,粗暴地将他身体翻转过来,正准备铐上手铐时,一封染血的信从银针口袋里滑落。
魔族人捡起信,目光触及信上邮戳的瞬间,脸色大变。他立刻抛下银针,急匆匆地跑回长官身边。“怎么了?”长官眉头紧皱,眼神犀利地问道。魔族人赶忙将信递过去,然后凑近长官耳语了几句。长官的神色逐渐凝重起来,眼神中多了几分复杂的意味。
长官大概是的……
长官那个倒地的暂时不要给他带手铐,到牢里戴也不迟
“给人家送回去!”那人匆匆的跑回去,把信塞回银针口袋里。
茉莉扶起银针上了囚车,戴着铐子又走了一个小时,被关进牢里。
看守你们就先在这呆上几天吧!
说完给银针带上手铐后就走了,砰的一声关上牢门。
又过了一时辰,银针才渐渐醒来,她看了看手铐想挣开,可费了一番功夫,也没挣开
茉莉银针,你……确定没事吗?-_-||
银针费力地撑开眼皮,仿若从地狱深渊挣扎着醒来,映入眼帘的是自身那仿若来自阿鼻地狱的血腥之躯。
那干涸的血迹宛如一层又一层黑色的死亡铠甲,血痂如恶魔锻造的尖锐棘刺,深深嵌入肌肤,每一处血痂都似一张被诅咒的鬼脸,在痛苦地扭曲、咆哮,散发着死亡与毁灭的气息。那些血痂层层叠叠,有的地方已经开裂,露出里面暗红色的血肉,仿佛是地狱之门的缝隙,隐隐透出无尽的恐怖。
而那尚未干涸的血液,是最纯粹的噩梦之色,黑红得如同世界末日的晚霞,浓稠得似能将灵魂都黏住。它们像一条条邪恶的血蛭,在她的身体上缓慢蠕动,所经之处留下一道道黏腻的痕迹,汇聚在地上形成一片血沼,血沼中似有无数冤魂在凄厉地哭喊。她的衣衫早已被这恐怖的鲜血浸透,变得如同裹尸的血布,紧紧地黏附在身上,与血肉几乎融为一体。每一处伤口都是一座喷发的血火山,滚烫的鲜血如岩浆般汹涌而出,溅落在四周,带着令人肝胆俱裂的热度和腥味,这惊悚的画面让她终于懂得了茉莉话语的含义。
银针茉莉姐姐,我没事的,不过你写的包票也不灵啊!
茉莉(自责)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