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茫茫迷雾中,一个高大的身影若隐若现。这时一张清秀的脸映入眼帘,少年的头发遮住了眉心,长着一双凤眼,高鼻梁,衣着很整洁,此人便是暮含冤。
暮含冤:“这是什么地方?”
这地方像似一片海,无边无际,好似没有尽头。
在这时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的名字,“阿冤,是你吗?”暮含冤转头一看,便看见了一个人在后面不远处。
“阿冤……”男子说话时 ,声音中带着喜庆也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生怕他面前的人会消失。
“阿冤……这一次的捉迷藏,我找不到你了,回来好不好!”红衣男子在暮含冤的面前,声音中带着哭腔,暮含冤看着对方,好巧不巧,两人的眼神正好四目相对。暮含冤想看清此人的脸但怎么看都看不清五官。明明离得很近可就是怎么都看不清。
“阿冤……回来好不好!……”对方像是找到了什么奇珍异宝眼神中藏着看不懂的情绪,红衣男子说话时声音颤抖,说话间的情意像是对着一个情人,对方想抬手抚摸暮含冤的脸。可对方的手却穿过了暮含冤的脸,暮含冤下意识的感觉自己的心口莫名的突然痛,很痛很痛这种痛感觉可以让人窒息。
“阿冤!别抛下我,你回来好吗?阿冤…………”
“ 啊!!!”暮含冤从床上猛的走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泪无缘无故的流下。心还是很痛,那种痛感,有点说不出来。
“又是这个梦……”
“他倒底……是谁。”
暮含冤拿起旁边的手机 ,看了一下 时间刚好7点了,算早,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正打算做早餐时,门外的爱铃声响来。
“谁啊!! ”冲门外喊道。
“暮兄!是我和季委书。”
闻言,暮含冤打开门就见到两张熟悉的面孔,季委书,高中班长,刚刚叫自己暮兄的人是自己高中同桌——林源。只见林源手中抱着一只白色小狗,毛茸茸的,眼睛圆圆的,使人想上去摸两把。
门打开的那一刻,两人都愣住了,林源:“眼睛怎么肿了?暮兄。”
在洗漱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自己眼睛肿了,所以面对两人的说辞也没有多大反应只是轻轻的摸了一下那肿起来的地方。
“先不说这个,你俩这是……”
“我们来送延安。”说完林源举了举手中的小狗。
“拿来吧!这么早就来,进来坐一会儿吧!”
季委书本想拒绝的,但是刚想开口就被林源抢先回答:“好呀!也是很久没有来暮兄家里坐坐了。”
季委书笑了笑随后,那宠溺和满爱意的眼神:“好,听阿源的。”
暮含冤看着一脸无语,对此他表示[得了呗,这都毕业了,又没逃过这狗粮,妈妈呀,我长针眼了。]
三人进屋后……
林源:“阿姨呢?”
“ 老家出了点事,我妈去了一趟老家,所以也不在。”
林源问道:“暮兄,你又做那个梦。”
暮含冤沉默了许久,看不清情绪,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多也是“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
“没事,毕竟这梦也不是一两次了,正常。”
“正常!我觉得不太正常,暮兄听我一句劝,要不你去找个人算算,说不定是……”林源话还没说完,就被坐在他旁边的季委书的敲了一下脑袋。
“啊!”
“ 少出点乱主意!”看上去像是在教训吧,但这声音又温柔,像吗?不像。
[暮含冤:长针眼第2次]
暮含冤抚摸着怀中的“延安”随即说道:“两位来不一定是为送“延安”来的吧。”
“嗯,的确有事。”季委书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婚帖,递给暮含冤。
“ 呜呼~两位这是。”
林源 :“嗯……父母同意了,两个月后在上海结婚。”
“结个婚,怎么跑上海了呢?”
“阿源喜欢海洋,那就在上海。”两人十指相扣。
林源:“ 所以希望暮兄可以来参加。”
[暮含冤:长针眼第3次,实话说,有的时候挺无助的。]
“ 好了好了,懂了。”
“ 没别的事了,我们就先走了。”林源。
“不是!你们才来了多久就要走,先留下来吃个饭呗!正好我已经蒸好米饭了。”
“不用,不用家里还有点事都没有干完呢?”林源推辞。
暮含冤:“行吧!那你们下次来不来。”
“ 来,下次一定来。”林源。
暮含冤和林源唠嗑了几句,就走了。
暮含冤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青春肆意张扬,那个夏天,没有人知道他们经历了多少磨难才在一起的,能走到父母同意和认可,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