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儿骑着马来到了一家驿站,订房间,沐浴更衣,拿着酒坐在窗边闷饮,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怎么擦都擦不完,她又喝了口酒,烈酒下肚,全身发热,唯独心是冷的。
“对不起……”她喃喃自语着:“对不起钰袖……”
“我还是爱你的……”
“现在是,以后也是,我会一直爱你的,用我自己的方式……”
晚风吹过,撩起了风铃儿的头发,心口一疼,又是一口血,风铃儿擦了擦:“第七次了……”
在白家吐了一次,离开途中吐了五次,加上现在这次,已经是第七次了。
白钰袖骑着马来到一个岔路口,她不知道铃儿走了哪条路,正着急,瞥见了左边那条路上地上的血,已经快干了,白钰袖立即快马加鞭去了左边,一路寻着血迹找到了风铃儿所在的驿站,在门口看见了风铃儿今天骑走的马正低着头在吃草,她下了马,进去后来到前台这里:“请问今天有没有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女子来住宿,叫风铃儿。”
前台掌柜翻了翻住宿册,找到了风铃儿的名字,他指给白钰袖看:“是这个风铃儿吗?”
白钰袖:“是!她住哪间房?”
前台掌柜往下看了看道:“二楼的左边第三间房,我让小二带你上去。”
白钰袖:“谢谢掌柜的。”
前台掌柜:“姑娘客气。”
白钰袖跟着一个店小二上了楼,来到了风铃儿住的房间门口,店小二敲了敲门:“这位客官,请开一下门。”
门没有打开,白钰袖皱眉,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里面没有人,但是风铃儿的行囊还在床上,白钰袖发现了打开着的窗户,一旁的桌子上还有一罐喝了一半的酒,上面还有一些血,看了下干湿程度,应该是刚吐的,白钰袖想起她刚刚没有收敛自己的气息,铃儿应该是感受到了,于是白钰袖果断跳窗。
另一边,风铃儿在感受到了白钰袖的气息时,她什么都没拿就跳窗逃走,一路上没敢回头看,生怕看到白钰袖在身后追着自己,跑久了也累了,心口很疼,风铃儿回头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才靠着一棵树缓缓坐下,刚想缓一缓就被人从身后一个刀手给打晕了。
柳如烟抱起风铃儿,看向了一旁气喘吁吁的白沐贞,她甩着手道:“打到树了,疼死我了!”
“手伸过来。”白沐贞听话的伸出手,柳如烟低头给她吹了吹:“还疼吗?”
白沐贞笑嘻嘻的:“不疼了不疼了,小诗对我真好~”
柳如烟耳尖发烫,越过她道:“走吧,去找钰袖。”
两人走了一会儿就碰到了追来的白钰袖,风铃儿被交到她怀里,三人骑着马带着风铃儿回了家,刚到家就遇到了南笙,见她气喘吁吁的,柳如烟问道:“怎么这么急?”
南笙喘了口气道:“有……有办法了!”
柳如烟惊喜:“有办法救铃儿了?”
南笙:“对!”
风铃儿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看着上面熟悉的天花板,她叹了口气,还是没逃过。
“铃儿!”
风铃儿扭头才发现白钰袖正坐在床沿看着她:“钰袖……”
“嘘。”白钰袖食指按住风铃儿的唇道:“你刚做完治疗,先不要说话了。”
治疗?什么治疗?风铃儿一脸懵逼,她试着坐起来,白钰袖扶着她,坐起来后风铃儿才发现自己心口处缠了好几圈的绷带:“这是怎么了?”
白钰袖端起一碗已经晾好的热水,用勺子喂着风铃儿,解释道:“南笙姐把你坏死的那一部分心脏切除了,然后给你喂了一颗能让伤口快速重生愈合的特制药,再过几日你便可以下床活动了。”
“特制药?南笙姐什么时候有这个东西了?”
“她刚研制出来的,目前有什么副作用还不知道,但是为了治疗顺利就喂给你了。”
也就是说,自己成了南笙的试验品了!
“不过你放心,南笙姐说伤口不会留疤的。”
“我不是担心这个……”她是担心自己被这特制药的副作用搞垮了。
“怎么,小铃子不相信我的医术和制药技术?”
风铃儿和白钰袖纷纷看向门口,南笙正靠着门框看着白钰袖给风铃儿喂水。
“啊,我也没说不相信你……”风铃儿心虚的挠挠脸。
南笙走过来捏着风铃儿的脸看了看:“气色比之前昏迷的那几天好多了,看来我的药还是有用的。”
风铃儿:“昏迷的那几天?我昏迷了很久吗?”
南笙:“也就三天,袖袖没告诉你吗?”
风铃儿摇头。
南笙:“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啊,正好我还不知道这个药有没有副作用。”
风铃儿:“……”
南笙:“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袖袖可要照顾好小铃子哟。”
房间内只剩下风铃儿和白钰袖,在风铃儿乖巧的喝完了白钰袖喂的水后便被白钰袖吻住,埋怨的咬破了风铃儿的唇。
“唔!钰袖,疼!”
白钰袖放开风铃儿,手指点着那一瓣被自己咬破的唇,眼神幽怨:“为什么不告诉我,还骗我?”
风铃儿低头绕着手指:“我只是不想让你难过。”
白钰袖:“可是铃儿当时已经让我难过了,而且是非常难过。”
风铃儿:“对不起嘛钰袖,我下次不会了。”
白钰袖危险的眯了下眼睛:“铃儿还想有下次?”
风铃儿:“不是不是不是!我再也不会了!”
白钰袖:“那铃儿可要说到做到。”
风铃儿疯狂点头:“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