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石凯就想起来了。
当时黄子弘凡考上国外的重点大学，一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去。
石凯当时问他纠结的原因这人竟然说是舍不得两个人的友谊？！
石凯当时就怒了，把黄子弘凡骂了一顿，以绝交做要挟，勒令其回来之前不许给他发信息。
“啊内个，对，我当时的确是这么说的，恭喜你表现不错啊哈哈……”石凯有点尴尬地组织了一句稀碎的话说出口。
黄子弘凡也不管这些，见石凯没有要生气的架势，又是好一通谈天说地。
从离开时有多么不舍，说到国外的各种奇奇怪怪的风俗习惯，又扯天扯地聊到天气，最后重复一遍自己对石凯的思念。
“行了，兄弟之间说这个肉麻不肉麻。”石凯再一次手动强制他闭嘴。
黄子弘凡也不躲，老老实实点了头，闭上嘴。
石凯耳根子清净下来之后，总算想起来问了正事：“所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来这里找个东西。”黄子弘凡如实回答。
“东西？什么东西？你跟我说，哥儿们能帮的肯定帮。”
“你……能带我去特调处吗？”
…………
石凯眨巴眨巴眼睛，仔细感受了好半天，直到有点怀疑自我才开口：“……你是法师？”
黄子弘凡点头。
“你是法师？！不是你是法师为什么我在你身上一点灵气都感受不到？不是哥儿们你闹呢？跟你从高中到现在我为什么从来没感觉到过你身上有灵气？你是法师？”
黄子弘凡露出标志蜜蜂小狗笑，难得没回答。
石凯在一旁急得都快跳起来了：“不是哥儿们你是法师啊？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啊？说话啊哥儿们！”
黄子弘凡讪讪道：“我只是……意识到这一点比较晚。”
“晚？”
“我出国，是一个很离奇的故事，”黄子弘凡满脸认真，“我从小就对一些事情有特殊感应，不过我一直认为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所以从来没有深究过，直到我成年了，我的父母才告诉我，其实我是一名法师……我在短短的几秒钟内接受了这个事实，但由于从小一直没练过灵气，所以你感受不到也正常，后来我出国就是学这个去了，等我回来，我父母说已经给我找好了工作，让我来这边一个叫特调处的地方上班。”
“那你现在呢？”石凯仔细感受了周围的灵气波动，“还是没有啊？你学了什么？学了个寂寞？”
“没有你在的确很寂寞，”黄子弘凡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在收到石凯的拳头警告时总算正色，“哎呀，现在你感受不到只是因为我控制得比较好而已。”
石凯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黄子弘凡见人不信，也就没再费力收着灵气，石凯便瞧见了丝丝缕缕淡蓝色的灵气飘到了他面前。
“元素系？”石凯感受到后一挑眉，“具体是什么？”
“水。”
“不巧，我是火系，你克我，所以咱俩离远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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