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说明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只是不知道怎么写主线了写下番外敷衍一下(。•﹃•。),写的很不好,将就着看吧,全文以陈潇第一人称叙述。)
我那个脑子有病的爹和那个受虐狂的妈又开始了
“妈妈,他又打你了…”
“滚!”
哦,还有个圣人妹妹。
我妈的尖叫声叫我恶心,我看着我妹,越发觉得她的痛苦实属自找,我之前也劝过她,不管多少次都是一个“滚”字。
这样糟糕的一天我甚至每个月都要遭受一次。
真想把他们都杀了
不行,我是三好市民不能犯法,罪过罪过。
我出门去,准备找点乐子。好吧,没什么乐子,不过是一个人在路边闲逛,当然,逛累了我会去天台上,那儿的风景挺好看的。
我边走着,想着我该找份工作了,我爸老是说我,我讨厌他,不过他马上退休,再不找份工作我们家就该喝西北风了。虽然我觉得我妈受到的伤害极大程度是应为自己的不反抗,但该死的另有其人,总不能让她们母女俩饿死。
我爸是个典型的大男子主义,我妈是被卖到我们家的,我听到过我爸的谈话,可以推断出我妈是遭遇了什么,她八岁被拐走,在人生价值观还未形成时受受到那群人的虐待被迫分化,在十五岁是被买走时,她估计以为我爸是救她的英雄吧。他给了她安全的住所,足够的吃食,生下了我,这都是她在那不可想象的,足够让她对我爸产生依赖性,所以打她过后,我爸只要轻飘飘的道几句歉,她又会死心塌地的爱他。
她的能力虽然只是一级分化,但打败我爸还是绰绰有余,只是她不愿意罢了,她似乎一直相信他还在爱她。有一次我看不下去了,将他打昏了,我是第一次听见我妈叫的那么大声,她扇了我一巴掌,那是她第一次打我,我后悔了,以后便再也没管过她们,只是可怜可怜我妹,投胎到哪不好非要投胎到我们家。
(论陈潇为什么不杀,了他爸,咱们经常杀,人的朋友们都知道,杀,人容易藏,尸难,所以在思考一个天衣无缝的犯罪)
我走上天台,发现那里有个人。
大约23―28岁,金色头发,风将他的衣服吹起,一个alpha,挺帅的,不过我之前不认识。
我从他身边走过,带起一阵风,本来没想在关注他的,毕竟当时我心情不太好,可他确拍了拍我的肩膀,使我转过身来。
他的眼睛就像柏林的一场雾
“你好,有什么事吗?”
该死,你学习的礼仪去哪了!
是我的样子逗笑他了吗?我没看清,虽然在二级分化后我的视力本该提升的。
“你是叫陈潇是吧?”
这回他是真的笑了,不过很明显不带有友善。
我后退一步,摆出战斗姿势,耳朵和尾巴被迫显形,知道我名字我却不认识的人,大部分都不太好,据我所知,上一次在黑市看到我的腺体价格还是两亿,二级分化者数量少,短命,有很大的研究价值。
“放心,我没有恶意。”
他放出了他的压迫信息素,这使我很难受,让我想从天台上跳下去,他是三级分化者,各个方面的数据理论上都比我高,不过可以证明他确实没有杀死我的意图,毕竟他比我强的多。
“据我所知,你有一个很不是人的父亲?”
“你和你的家人们很受不了他,对吗?”
他的信息素还没收回去,我现在已经算半跪的姿势了,一只手勉强撑在地上,他站在我身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
“我能帮你解决他。”
“代价?”
“为我效命。”
呵,好不划算的买卖。
“我要是不同意呢?”
“死”
好吧,我同意了。
他伸出手,像是神在给予世间的恩赐。我拉住他,身上的不适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手心的一丝微凉。
“以前是的。”
他收回手说,我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我心里的那段比喻。
“你能知道我心里想的?”
“嗯”
wow这简直酷毙了
“你真是神啊?”我激动的在他旁边说。
“不算是了,上一次当神还是在几万年前了。”
我的天哪,这简直无法可想了,我竟然看到了一个真神,为我之前的不敬道歉,一个神竟然会来找我吗,如梦一般的一天了。
“入会仪式,单膝跪地并亲吻衣角。”
我立刻的做了,他简直像光一样。
我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我之前从未如此精神过。
“我的赐福,对于信徒特有的。
“你还有其他信徒吗?”
“你理论上算是第一个。”
哇哦哦,第一个第一个第一个第一个第一个第一个第一个第一个第一个第一个第一个第一个第一个第一个…
他和我一起走着,路上我问他为什么过了几万年只有我一个信徒,他说几万年前他的信徒遍地都是,那是他还是神,后来被贬到地狱去了,就成了恶魔,所以理论上来讲我是他成为恶魔后的第一个信徒。
他说他选择了一个“暴君”,在仙界改_革后应为是他的支持者而被惩罚去了地狱,剥夺了他掌管生灵的权利,肉体在日日被火烧,现在过了几万年才恢复自身的10%能力,现在用的是分身,并且现在的世界有了新一代掌管生灵的神。
他说,他要换新现在的生灵,像我爸那样的人就不该在世上。
简直酷毙了!
我们去了我家,打开门发现我爸就坐在沙发上。
“你去哪了?我找不到你,”他转过头来盯着我说,“还有他是谁?你找的小O?”
他是个beta,感受不到对方的信息素,也无法快速判断有信息素的性别的具体性别。
他站起身来,打量着他。
“呦,还是个外国货。”
他伸出手想去摸他的脸,被我抓住了。
开什么玩笑,这是你能碰的?
“呵,碰到他你不开心了?”他讥笑的对我说,再又要说出一段令人恶心的话之前突然转变成了痛苦的惊呼。
我抓着的手倒了下去,他的骨头断了,我转了转头,对上一双熟悉的绿眸。
“这是对你的不敬惩罚,”他对着我爸说,又转头看向我,“要我现在解决掉他吗?”
“请便。”
“不,你不能,陈潇!”这是我母亲,他被刚刚的尖叫声吸引出来了,带着我妹。
“你这个婊子,”我爸,虽然我其实早就不想叫他这个称呼了,他对着他说,又忽然看向我,“我这些年怎么教你的?你带回来了个什么?”
“求求你,放过他,他是个beta,认不出来,求求你放过他。”母亲在他脚边求着他。
父亲死了,他将母亲昏迷了。
“她呢?”
“给一个无痛的死法吧。”一直没说话的我妹过来了,“她醒来之后得知他死后,也一定会自杀的。”
我突然想起来,她才十三岁。
“你要加入我们吗?”
“我想自己走”
“好吧,我们走吧。”他对我说
“嗯。”
我留了一笔钱,足够一个普通人一生的费用,是他给我的,现在看来要给他打一辈子工了。
我们到了一个岩洞,我从没见过,跟着他走着。
我心里总感觉有些压抑,情绪似乎不受我控制。
他转头看向我,似乎想了想什么,放出了安抚信息素,,他的信息素是黑鸢尾花味的,对我很受用。
他说这是新一代生灵的神掌管另一个情绪的一个漏洞,是正常现象。
他带我看了其他人,其实也不能算做人,是一些其他恶魔和他自己做的比外界高等的多的机器人。
其中有一个代号叫“黑鬼”的机器人带着我训练,以达到他的标准,其实没过几月就完成了,我学的异常的快,甚至能与“黑鬼”齐平。(“黑鬼”是三级分化者)
我还是放心不下我妹,边将她接在了我训练时的一个屋子里,当然,有事利用她的能力逗逗那些人还是挺好玩的。
———————————(作者独白)
我的天哪打字累死我了,这是我一周在学校想的,还挺多的,2716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