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大叔抓盛坤手时,塞了一小块打磨过的铁片给他。
盛坤蔑视地笑了,“你不用想了,就凭你的智商你也想不到,就算你想到了,你也死了!”
“狂徒!今天就让你知道爷爷的厉害!”兵头子吼道。
他握剑就朝盛坤刺来。
盛坤往旁边避开,一个后摆腿,兵头子就被撂翻在地,
他趴在地上,嘴里全是泥土。
盛坤轻松地把他提溜起来,兵头子求饶道:“好汉,饶命!”
盛坤冷冷问:“说!吴勇的爹是怎么死的?可有仵作验尸?你仔细说来,如有隐瞒打断你腿!”
然后把他重重地丢在了地上。
兵头子趴在地上,答:“吴勇的爹是...是做那事的时候死的!事发后,仵作就验了尸,周身并未有伤痕,刀口,只是...这是件丑事,所以吴勇就抵赖是张大叔的女儿杀的!”
盛坤又问道:“你们抓我是谁报的官?抓我后为什么不问审就下死牢?”
兵头子道:“是吴勇让我抓你,他看上了你的宝刀,你的刀就在他那里。”
盛坤完全明白了,原来是抓人夺刀!然后再杀人灭口!
正思虑间,兵头子已悄悄从靴子里抽出短刀...
这厮把刀握在手里,翻过身去就向盛坤大腿刺去,
幸好盛坤反应够快,一脚踢飞刀子,又一脚踹在兵头子脸上,
盛坤抓起他的衣领,在他脸上狠狠揍了几拳,这脸当即就血肉模糊成一团了。
盛坤捡起地上的刀子,朝县衙走去。
他在外面暗暗观察,到了晚上,便从后面翻墙而入,
悄悄来到院内,从几处房子的布局和环境判断出吴勇的房间。
盛坤绕回到屋后,攀爬上屋顶,
掀起一片瓦片,屋内灯光明亮,显然是点了好几盏灯。
只见一个华服男子,在屋里来回踱着步。
突然有脚步声响起,一个官兵慌张地向这间屋子跑来。
“大人不好了!在牢房不远的林子里找到咱们三个兄弟,两个重伤,一个好像是牛大,已经死了。”
“好像是什么意思?”
“因为他的脸已被打的稀耙烂!面目全非!小的是从他的身材和衣服分辨出是牛大。”
“吩咐下去,今夜要严加防范,提高警惕,连一只蚊子都不得放进来!听明白了吗?”
“是!”
盛坤见那个官兵一路小跑着走了。
便从房上一跃而下,先收拾了门口的两个官兵,然后走进屋内,大喝一声:“吴勇!我的刀呢?”
吴勇转过身来,看到来人正是宝刀的主人,顿时吓得脸色范青,刚想喊叫,一把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再问你一遍!我的刀呢?”盛坤冷冷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吴勇哆哆嗦嗦地说:“在...在卧房。”
盛坤推了推他,“去拿!”
来到卧房,宝刀在案上放着,盛坤拿起自己的宝刀。
然后对吴勇说:“走,去死牢。”
吴勇忙说:“好汉,去死牢干嘛?”
盛坤用刀狠狠抵住他的脖子,声音低沉的说:“少废话!”
他们向死牢的方向走去,官兵围了上来,
吴勇大声喊道:“都退后,都退后。”
他们继续走着,来到盛坤之前待过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