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云低垂、夜色浓重的夜晚,丁程鑫陷入了一场漫长而奇异的梦境。这梦仿若一团迷雾,难以言喻——要说它令人惊恐吧,却又透着几分朦胧的美好;要说它是美好的幻境吧,其间又交织着些许难解的悚然。
在梦境的迷雾中,丁程鑫仿若置身于一条无尽的时间长河。往昔的童年回忆如涓涓细流,在眼前徐徐展开;那些青涩岁月里的欢笑与泪水,清晰得仿佛触手可及。而长大成人后,初入社会时的那份忐忑不安、小心翼翼,也化作一幅幅画面接踵而至,每一张面孔、每一个场景都承载着难以言说的忧虑。
这些记忆的碎片如同被一双无形的手快速拨弄着,不断切换交织,直至未来的2026年,那未知的一年带着淡淡的迷茫与期许,向他缓缓走来。
2026年的那个夏日,他梦见自己已经成为一名心理催眠师。
诊所的门被粗暴地推开,一对夫妇几乎是推搡着将一个孩子带了进来。当他的目光与那孩子的双眸交汇时,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记忆深处——那是怎样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啊。
孩子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怯懦、无助,甚至是那微微上扬又迅速压下的倔强嘴角,都让他恍惚间看到了曾经年少的自己。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街道上,丁程鑫静静地伫立着,思绪仿佛飘向了遥远的地方。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那对夫妇的声音如同轻柔的微风,悄然钻进他的耳中,将他从沉思中唤醒。
“医生,您看看这孩子,不知怎么回事,最近几周都不怎么说话,还不让碰。”夫妇俩焦虑的声音在诊室内回荡。
丁程鑫清楚地看到,那小孩眼中满是恐惧与不安,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为了能更好地检查孩子,他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请你们暂时出去一下,我需要单独和孩子相处,这样能让他放松些。”随即,将孩子的父母劝了出去。
丁程鑫“小朋友,哥哥问你几句话,你要诚实回答。”
“好。”一丝颤抖的声音响起。
丁程鑫“你父母对你好吗?”
小孩先点了点头,旋即又轻轻摇了摇头。丁程鑫身为经验丰富的心理催眠师,瞬间洞察到这矛盾举动背后的隐情。
那双稚嫩的眼眸中流露出的不安与迷茫,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家庭的纷争——想必是平日里目睹了太多父母间的争吵与谩骂,才令这幼小的心灵筑起了这般复杂的防御机制。
丁程鑫轻声将孩子的父母叫到了一旁,以孩子无法理解的方言低声述说着刚刚发生的事情。那话语虽轻,却仿佛带着某种力量,瞬间让孩子的父母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们的眼中闪过一丝恍然与感激,随后郑重地向丁程鑫表达着内心的谢意,才悄然离去。
梦醒时分,丁程鑫缓缓睁开双眼,入目便是六张熟悉而亲切的面容,还有那个令他们心生敬畏与敬重的“头”,此刻正静静地围在床边。
刹那间,仿佛有一股暖流涌动,六位兄弟情不自禁地欢呼起来,那声音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喜悦与激动,而“头”也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
刘耀文“丁哥,成功了!”
夕阳的余晖洒在训练场上,宋亚轩面带真诚的笑容,缓缓摆动手语:“恭喜丁哥通过训练!”每一个手势都带着满满的敬意与祝福,在这静谧而温馨的时刻,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喜悦的气息。
马嘉祺“阿程,你成功了!”
张真源“恭喜!”
严浩翔“辛苦了!”
贺峻霖“丁哥...恭喜你!”
原来,在昨天晚上,丁程鑫经历了一场心催师的特殊考验——那便是要进入梦乡,直面过去与未来的幻象。这样的考验充满危险,一旦深陷其中,很可能便再难醒来。
六个兄弟,连同首领,都在一旁守候了丁程鑫整整一晚,他们的心中满是担忧与牵挂,眼神紧紧地盯着丁程鑫,仿佛想要用自己的意志为他撑起一片安全的屏障。
丁程鑫“谢谢你们!”
丁程鑫心中满是感动,这份情感如同暖流,在他的心田缓缓流淌。在这个特殊的集体里,他早已将兄弟们以及头儿视作了自己最亲近的人,他们之间的羁绊,就如同血浓于水的亲情一般,不可分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