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遇安发现,陶予妡没想小白蛇说的那么笨嘛。虽然她算数的方法完全不走平常路但答案都是对的。
陶予妡看着那些个计算量不大的选择题,她在公司的时候公司给她配那台电脑在表格合计的时候老出差错,起初用手机计算器但逐渐她开始觉得麻烦了。
最后陶予妡研究出来了一个邪门的计算方式,一直用到现在。
陶予妡感觉自己受了非人般的折磨,那些式子在眼前挥之不去做梦都是卷子成精追着她跑。
傅遇安拿着笔给她改卷子,陶予妡趴着看傅遇安的脸,她非常认真的说:“你好白哦。”
傅遇安快速眨了两下眼睛最后闷闷的应了一声:“嗯。”
陶予妡看着他笑,傅遇安把自己的注意力拉倒卷子上在卷子上用红笔写下正确的步骤。
等傅遇安写完,陶予妡已经睡着了。
傅遇安没舍得叫她,把本来要说的注意事项都给她写在她笔记上了。
两人的笔迹对比很明显,陶予妡的字是看起来更豪迈,而傅遇安的字更规矩秀气。
翻到笔迹第一页,傅遇安盖上笔帽,用笔帽尖轻轻在她写的名字下面写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陶予妡是被她二哥的电话叫醒的,她接起电话:“喂?二哥啊。”
陶陆珏的声音有些疲惫:“我今晚回去的会晚,早点儿睡别熬夜。”
陶予妡应答:“好的哥哥,哥哥也要好好休息。”
挂掉电话后,陶予妡收拾书看到了傅遇安留下的小便签。
便签上是这样写的:错误点和需要注意的坑我都给你整理在笔记上了,对照着卷子上我给你改的步骤你不懂的明天我再给你讲。
旁边还画了个瞌睡小人,陶予妡随手把便签夹在笔记本里,她收拾收拾就去睡觉了。
翌日一早,陶予妡像平时一样慌慌忙忙下楼去上学。
她风风火火踏着上课铃进入班级,发现聂鸣婉正在讲台上介绍自己。
陶予妡悄悄回到座位上问小毛球:“不对吧,她不应该在男主那个班么?怎么来这儿了?”
小毛球也好奇:“我不知道啊宿主,原著这里确实是在男主他班的呀。”
“奇了怪了哈。”陶予妡看向聂鸣婉,聂鸣婉冲着她甜甜一笑。
同样不理解的还有金蟾:“给你两个选择你为什么非要选女二的班级?提早把她弄下线?”
聂鸣婉反驳:“没有,我就是觉得她人挺好的,想跟她交个朋友。”
老师给聂鸣婉安排在了最后面,下课聂鸣婉就主动来和陶予妡打招呼了。
陶予妡看着这个自带“圣光”的女人,慢慢的握住了聂鸣婉的手。
聂鸣婉眼睛亮亮的:“我能和你互换联系方式吗?上次真的谢谢你了,你的身手真的超级帅!”
陶予妡面对不熟的人夸奖还是有点害羞,她莫名有点儿尴尬:“哈哈,当然可以。”
陶予妡还是好奇:“你的成绩怎么来我们班了?按理来说你不是应该去尖子班吗?”
聂鸣婉 开心加上她的好友:“老师让我选,我看到了你的名字就选这个班了。”
“你知道我叫什么?”陶予妡纳闷。
聂鸣婉点头:“上次我们在警局登记我看到了,对于自己救命恩人的名字我当然要好好记住。”
陶予妡真要让她说不好意思了,小毛球蹦跶蹦跶:“宿主大大不用担心,一些和男主女有关的关键剧情系统会自动修复的~”
陶予妡问:“什么意思?”
小毛球说:“我不知道啊,刚刚翻系统上岗手册才看见的。”
很快陶予妡就知道了,因为才第二节课萧沐泽那家伙就在大家的注视下搬进来陶予妡所在的班级还坐在了聂鸣婉的旁边。
陶予妡默默吐槽:“这下我知道什么叫自动修复了。”
杨澄玥碰了碰陶予妡:“这不那谁班那谁么,怎么来我们班了?”
陶予妡也向后看:“我怎么知道,不过我劝你离他远点。”
“为什么?”杨澄玥还觉得萧沐泽还怪好看的,还想去搭个讪来着。
陶予妡转头掏出傅遇安给她整理的题:“会变得不幸。”
杨澄玥看着她卷子上的标注:“哎呦,你居然学习了?”
陶予妡叹气:“新找了个家教。”
“这字真好看啊,一看就知道是个漂亮姐姐。”杨澄玥一直觉得字如其人,这么秀气的字肯定是个美女写的。
陶予妡叹气:“刻板印象了吧,这是个男人写的。”陶予妡掏出手机翻傅遇安联系方式:“说起来我有他联系方式来着,我看看能不能找到照片给你看看。” 结果傅遇安朋友圈里啥也没有。
杨澄玥开始好奇了:“很帅吗?”她盯着傅遇安那个桃子头像,好像要盯出个窟窿来。
陶予妡点头:“很帅。”
杨澄玥两眼放光:“我能去你家看看吗?能吗能吗?”
陶予妡拿过手机:“我问问。”
傅遇安不想有人破坏他每天好不容易和陶予妡的独处时间,以两个人应对不来为理由拒绝了。
杨澄玥有些丧气:“那什么时候再看吧。” 她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想什么去了。
聂鸣婉 上厕所回来,正巧看到陶予妡的题:“这是你写的吗?步骤写的真详细。”
陶予妡指着黑色的字:“这个才是我写的,另外那个是我家教老师写的。”
聂鸣婉点头:“我能看看吗?这种类型的题我掌握的还不算熟练。”
陶予妡非常大方,直接把卷子抽出来给她:“拿去!不还给我也行!”
聂鸣婉笑笑:“谢谢你。”
萧沐泽看到陶予妡拿回来的卷子,看着卷子上的题他主动开口:“这种题如果不会也可以问我。”
聂鸣婉认真誊抄步骤,礼貌回应:“不用了,你已经帮我很多了,不能再麻烦你了。”
救命恩人之后,萧沐泽就主动承担了聂鸣婉奶奶的医疗费用。
聂鸣婉该拒绝的,但家里的情况确实不好。
金蟾又一直警告她让她不要说,不然奶奶的病没办法好起来。
那就等奶奶好起来再说好了,聂鸣婉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