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管家还当真是的个好哥哥啊。
谢管家看着苏宁秋写的信和木匣子,面色阴沉。
谢管家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能做我还是知道的。
苏佑安又从噩梦中尖叫中醒来,苍白着脸,冷汗津津。
在外头守夜的余穂被惊醒,她急忙点上蜡烛推门进来,烛火一闪一闪的,她小心的捂着不让蜡烛熄灭。
余穂少爷,怎么了?
苏佑安穗穗?
余穂我在,我在,少爷,少爷没事的。
苏佑安我梦到母亲了,我好想她啊,穗穗。
余穂担忧的看着苏佑安,双眉紧皱,少爷怕是不对劲啊,她轻轻的将手抚上少爷的头,不出意外的,又是格外滚烫。
少爷之前也没有这般出现梦魇的状态,莫不是因为高热总是反反复复的原因?但是大夫只是说体弱的原因,还加重了药量才退热。
既然这个谢管家请的大夫不行,她再求求孟公子,再找一个好的。
余穂少爷,你好像又高热了,我去煎个药给你喝。穗穗一直在的,你莫怕。
余穂愣神看着小炉子的火哒哒作响,她担心少爷,便在院子里支起小炉子熬药 。她觉得少爷的状态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余穂常妈妈,常妈妈……醒醒。
常妈妈穗穗,大半夜的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
常妈妈睡眼蒙眬的看着眼前焦急的穗穗,再看还是夜色暗涌,陡然清醒。
余穂没什么大事,只是,少爷……
常妈妈少爷?少爷怎么了,你这丫头快急死我了,少爷究竟怎么了?
余穂我觉得少爷最近不对劲,似乎一直梦魇,导致半夜惊醒。明明上次孟公子家的大夫开了药退热了,只说是少爷体弱才难愈,谢管家还叫那个大夫开了一堆温补的药。
余穂不知为何少爷又开始反反复复的高热,不管是叫大夫来看,重新开方子,还是我用孟公子那个大夫上次的药方退热怎么都没有多大用。
常妈妈你这丫头,何不早点说,你且不要声张,现在只是怀疑,你把药方和药渣偷偷留着,等白日你偷偷找两家药店问问就知道了。
常妈妈我的伤快了,我现在已经可以下床走走了,这院子里的人和少爷,还有我看着,你明日就假装去抓药。
常妈妈一家就说药方丢了,拿上药渣去问问都有哪几种药,你且写出来;一家你拿药方抓药去问问,让大夫看看有何不妥 。记得有一家找个人迹罕至不出名,但有真材实料的铺子。
余穂听了连忙记下。
余穂常妈妈,你若是信不过外边的人,我准备去请孟公子帮忙。公子上次高热也是吃了他家大夫的药好了,怕是因为那个温补的药出了问题。
常妈妈你啊,哪能老是劳烦人家孟公子,更何况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把孟公子家大夫开的方子也拿去看看,莫不是冲了药性。
余穂可是常妈妈,那两个方子我们不是对过了吗,药材大同小异,应当是没有问题的,孟公子帮了我们,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好?
常妈妈只是看着余穂,摸了摸她的头,慈爱的看着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有些人是说不准的,有些人的恶意有些时候就是莫名其妙的,只是她不准备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