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主座上的男人满脸怒气,一巴掌将跪着的人扇倒在地,见地上那人倔强地不肯认错,怒气更甚。
“来人,给我把鞭子拿来!”
“父亲!”
陈雨孜连忙起身想制止陈父,然而陈父甩开陈雨孜,直接一鞭子抽向地上的人。
陈雨孜心疼地上前想扶起被抽的人,却被陈父拦住。
“你敢扶她,我就敢打死她!”
“你!”
“孜孜,放心吧,我可以的。”
左婧媛虽咬牙坚持着,可也能明显看得出她快受不住了。
“你身体还没好,这不是会伤得更重吗?”
陈雨孜被人拉着无法上前,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在身体未痊愈的情况下被自己的养父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得趴在地上留着—口气在。
“现在知道错了吗?!”
“我与孜孜……并无血缘关系,相爱又有何妨……”
“啧!哼!那你就在这里等死吧!”
“父亲!她身上还有伤!”
“把陈雨孜拉走!”
左婧媛就被关在这个屋子里面,他们不给吃喝,只让她一人等死。
墙角的砖块不知何时被人拿下,只在梦中出现的人此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左婧媛还有些不敢置信。
“孜…孜孜?”
“崽崽,他们不在,我把砖卸了,快吃点东西。”
陈雨孜趁陈父他们不在,拿掉墙角的砖块来给左婧媛一些吃食。
几天没吃过东西的左婧媛笑了笑,拿起面包就啃。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崽崽,你的伤怎么样了?我看一下。”
“我的伤这几天好得差不多了。”
出血的伤口已经结痂,伤口也在一点一点地恢复。
“崽崽,以后的每个星期我都会来看你的,我去求他也好,让他尽快放你出来,不然我们就逃!”
“好,不过他那人阴晴不定,你也要小心。”
陈雨孜应了一声,亲了一下左婧媛后便走了。
“逃吗?那我可要让身体好得快些。”
接下来的每个星期,左婧媛都会见到陈雨孜,每次陈雨孜一来,她就要看看陈雨孜有没有受伤。
只是这个星期,陈雨孜并没有如期出现……
“孜孜……”
左婧媛开始担心起陈雨孜,她怕,怕那家伙会去打陈雨孜,以陈雨孜的身子又怎会受得住?
还好,墙角的砖被移动,陈雨孜走了进来。
脸上还有淤青,使得左婧媛一阵心疼。
“他打你了。”
不是问陈雨孜,而是肯定句。
“崽崽,我好累,他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他了。”
的确,陈父之前对两人是极好的,只是后来竟因为别人的一两句话,便萌生出了想把陈雨孜卖给别人的想法。
“崽崽,我们逃吧。”
“好。”
她没有反对,而是支持她。
前路茫茫,只要有你,我心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