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忆从地上起来,四处看了看:“原来我这是来到防风府了,难怪你在这里,小白受伤了,我是一路小心翼翼的跟着它,才来到这的”随后凑到防风邶的耳边,小声的说:“你怎么来了,不回军营了?”
“暂时不想回去吧”防风邶无所事事的说。
初忆听着防风邶的话,想着原著的剧情:“果然还是难逃原著剧情啊,不过这样也好”
“二哥吃饭了!”防风意映走过来,对着防风邶说道。
防风邶应道:“马上就去”
防风意映看向防风邶旁边的初忆,好奇地问道:“二哥,她是谁呀?......”
防风邶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该如何向防风意映介绍初忆,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正在他犹豫的时候,初忆微微一笑,主动回答道:“我叫初忆,初遇的初”
防风意映微笑的看着初忆说道:“初忆妹妹长得真好看”
初忆听到防风意映的夸奖,心里不禁涌起一丝喜悦,这是她第一次听到有人夸赞她,也是第一次有人叫她妹妹:“啊……谢……谢谢”
初忆开心的不仅仅,只是因为被夸赞,更是因为,第一次有人叫自己妹妹,虽然说两个人,没有血缘上的关系,但是在她破碎的童年里,只有讨厌她,厌恶她,恨她,害她的私生女,没有温柔以怀的姐姐。
防风邶看着初忆的样子,宠溺的笑了一下。
“你们先进去吃饭吧,我想把小猫带回去,一会儿再过来”说着初忆抱着小猫,往店里赶去,她拿手调皮的敲了敲小猫的鼻子:“我叫你小白,你就叫小白!懂吗?我才不管你是不是小白猫还是橘猫,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怎么样都对”
初忆飞奔着回到店里,看向坐在摇椅上的祁梦喊道:“祁梦,快!快!备个西瓜,我带你去看看好玩的”
祁梦瞬间精神,立刻从摇椅上起身,来到初忆的旁边:“还有这好事?”
“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谁?!”初忆叉着腰,满脸自信
“那这只小猫怎么办?”祁梦看向初忆怀中的小橘猫说
“我这不都准备好了吗?”初忆不知什么时候端来的盘子和水,将小猫轻轻的放在地上。“还是你靠谱”
初忆和祁梦她们一起来到防风府,看到里面人头攒动,迟迟站在门外的墙角,不敢进去,初忆四处张望,试图寻找防风邶的身影,但始终没有找到,她一边用食指揉着额头,一边自言自语道:“小九她人呢?!怎么办怎么办,社恐症犯了”
与此同时,祁梦注视着给涂山篌递茶的防风意映,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她先是看了看两人之间的姻缘线,然后又抬头观察了一下他们头顶的相爱指数,最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接着,她看向防风意映的眼神变得温和起来,而对于涂山篌,则是充满了鄙夷。
她心里暗自想道:“白色的姻缘线……这个男人根本不爱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还有点恋爱脑……我可以干扰这两个人的命运吗?不可以……师父说过,作为月老的徒弟,无论如何都不能,干涉两个人原有的姻缘命运”
与此同时的江边,防风邶和初听站在江边说着话。
防风邶看着眼前的初听,问道:“那你是初忆的什么人?带我来到这,是为了什么?”
初听的目光缓缓地从地面移开,然后抬起头仰望着天空,仿佛在寻找着某种答案,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仿佛心中隐藏着无尽的苦衷,她轻声回答道:我叫初听,是小初的母亲”
防风邶皱起眉头,继续追问:“她很在意你,很需要你,身为一个母亲,你难道不想看看她吗?”
初听微微低下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伤和坚定:“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
防风邶不解的问:“为什么这么说?”
初听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因为我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只不过是一个记忆载体的存在,如果小初想起我了,那么我会消失,她曾经失去过我一次,对她的创伤肯定很大吧,我不希望她再一次因为我而难过”
防风邶的眉头皱得更紧,他惊讶地问道:“记忆的载体?......你是被秋水石复活的?”
初听轻轻地点点头,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是的,秋水石复活一个人的条件是,从记忆里把一个人剥离出来,从而达到复活的目的,如果想起来,那么就会回归记忆,秋水石只有一次使用机会,且只能复活一个人”
“那你打算,一直这样瞒着她不告诉她吗?”防风邶看着初听,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初听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不知道,但我想找一个,对小初而言,不让她痛苦的办法”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
防风邶听到这句话,意味深长地看了初听一眼,仿佛在思考什么,面对这个问题,他却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他回忆起自己曾经在死斗场里的日子,那些被虐待、被取笑的时光让他感到生不如死,后来,他被洪江所救,从此决定用生命来报答这份恩情,对他而言,无论是记得还是忘记,都一样痛,没有更痛。
但是在初忆的角度想,忘记或许是解脱吧,于是开口回答:“永远记得更痛吧,悲伤的记忆无法宣泄,掩埋于心底无人怜惜,独自一个人承受,还不如忘记”
初听默默地听着防风邶的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她知道对于初忆来说,那段痛苦的经历,可能会成为她一生的阴影,如果她能够忘记这些痛苦的回忆,或许可以不会伤心难过了,但同时,一旦又想到,如果她永远记不起,和自己有关的一切,还是会忍不住难过,毕竟哪个母亲希望自己的孩子,将和自己有关的一切,都全部忘记呢?……
初听调整好情绪,看向防风邶问道:“你能替我保护好小初吗?我能把自己的女儿,托付给你吗?”
防风邶听到这句话,眼底流露出,无法言语的复杂情感,心里明明有答案,但又话到嘴边,又没有了答案,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因为他背后还有辰荣义军,还有大义……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正在慢慢沦陷呢?沉默了许久,和自己的内心交战了许久才缓缓说出:“我会尽力保护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