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啊,他们怎么这么会哭😭,简直哭的我心碎,小宝贝快带到姐姐怀里。
女修我就说怎么纵是那些小白脸儿到你面前怎么哭你都不带手下留情的,原是未到伤心处啊~
女修你阴阳怪气谁呢?寒露你也别想要了!
女修哎,哎,哎,别呀,我的好姐姐,你那么多小白脸儿里我可就只看上了这一个啊!
魏婴这位姐姐姓甚名谁?当真是我所未见过的……开放。
魏无羡刚听那哭声多少有些难受,转头就听见了不远处那两女修凑在一块儿声音还不小的话,狠狠抽了下嘴角,经不住就想问问是哪一位侠女。
女修哎呀呀,江家的小郎君哦~真可爱,记住了哦,姐姐是滁州云氏的大小姐云南,出去之后有机会多来找姐姐玩哦~
女修又犯花痴。
那云南旁边小姐妹一翻白眼,转头就将寒露、霜降什么的给忘了个干净,张口就怼。
那两个小孩哭的实在惹人动情,只要不是天生恶人的,就是蓝启仁,心弦也乱了。
薛洋却没想这些,模糊的幼年记忆中,他好像也这样哭过,现如今看别人这样哭,他一时竟觉得实在丢人。
仙门百家门,开了。
就是他们此刻都有些紧张,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潜意识里已经完全接受了水镜,代入感更是增强了好几倍。
聂怀桑孟……瑶!
孰是聂怀桑都被惊的瞪大了眼。
那上面赫然就是等比例缩小版的,孟瑶。
金凌小,小叔叔!他为什么长得这么像我小叔叔?不对,我小叔叔呢?
之前因为舅舅的事,他几乎将所有的东西都撇到了一边,此刻看着上面恍如金光瑶的面孔,猛然惊觉自己竟把那“唯二”的亲人,忘了。
金凌一时间不觉的便愧疚,难过,甚至是委屈。各种心情交杂在一块,他慌乱的开始四处找那熟悉的面孔。
孟瑶站在金家圈地的最外围,与众星拱月的金子轩不同,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倒是极好找到。
金凌伸着脖子,一看到孟瑶,眼前一亮,就忍不住的扒开人群快步跑了过去,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孟瑶一时不察,看着即将扑到自己身上的人,下意识退了一步。
金凌张了张嘴,终是抑止了疯狂想要上前去的念想,仿佛被人从头到尾沷了盆凉水。
他站在自己小叔叔的一步之外,遥遥相顾,手在即将触碰到人的时候又握成拳头,无力的往回缩了缩。
这人不是他小叔叔,小叔叔对他的保护与养育陪伴,都不是这个人。
他20岁了,他长大了,他分的清。
他真的分的清吗……
只稍微这样想一想,他就觉得心脏绞痛不止。
不!小叔叔还是他小叔叔,小叔叔是金光瑶,这人也是金光瑶,这人就是他小叔叔。
突然间,好像是茅塞顿开了,金凌整个人好像都明朗了起来。
对啊,为什么要纠结这些?是他当宗主当了几年,当傻了吗?
这样一想,他也就不在乎孟瑶刚刚那一瞬明显生疏的表现,凑近人,想说些话拉近关系,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金凌太在乎他舅舅和小叔,特别是在都失去了之后,他病态的在意他们的每一点动作,拆分,曲解,或者恶意的揣测都好。
孟瑶很聪明,他很会看人眼色,只稍一瞧这在他面前什么情感都不掩饰的小孩儿,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
他弯起眉眼,主动挑起话题,句句都是拉近关系。
金子轩见这个名义上的亲生儿子颠颠的就去找那个私生子,自从来到这个破地方之后,同他说一句话都没有,心里就不免的郁闷。
金光善倒是确定了这小孩儿和孟瑶很亲,只是与自己这个爷爷,金子轩这个亲爹,甚至是江厌离这个亲娘都态度极为冷疏。
掺杂着陌生的冷疏,与距离感
啧啧啧,估摸着,他,他儿子,他那个不太想承认的儿媳,都没活到金凌有记忆,就算不是情况应该也好不了多少。
作为五大家族之一,最有钱的兰陵金氏的家主,他很聪明,也很会装。
聂怀桑我嘞个乖乖,不太妙啊,孟瑶都在,魏兄,你说那上面之后不会出现我俩吧?
魏无羡双手背在头后,悠哉悠哉的斜靠在旁边江氏弟子的肩上,听到聂怀桑的话,一挑眉头。
魏婴那可说不好,不过就我这样的,肯定不是皇子就是将军,再不济也得是个富家公子,嗨,这样一想我倒真想看看那上面本公子是怎样风姿绰约的了。
蓝景仪魏前辈原来这么大的时候就开始臭屁了。
魏婴嗨,你这人怎么说话的?真不经逗,开个笑你就当真了。虽然你看着就不太像个正版蓝家人,不过这方面倒是和蓝家人像,哎,不过你那声前辈我爱听,别改了啊~
蓝景仪咦~~~~
【“孟,孟瑶?!”
江澄看到那白衣小公子的第一眼,就止不住的瞪大了眼,因为实在震惊,本应吞在肚子里的话,不知怎么的,就溢出唇缝了。
见到孟瑶的同一时刻,江澄就确定了江宴的安全。虽然那小子落在孟瑶手上小不得一番折磨,他不免松了一口气。
那白衣小公子应声看来,也惊的瞪起眼,微张了张嘴,紧握起手,捏的指骨泛白。
孟成风阿瑶,你认识他?
那中年人往他二人之间一瞥,便立时明白了个大概,微不太高兴的问起孟瑶。
孟瑶是,父亲……能否,把他,给予我?
孟成风哼!第二个了!你要懂得分寸!
虽说孟成风是百般不满,最终还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愤愤答应了。
孟成风算了,我这个好儿子啊,才几岁就翅膀硬了,也不晓得长大了还认不认他老子了。肖长锦,再去抓一个。
孟成风转而対着坠在后头的肖长锦吩咐,眼神却死死盯着孟瑶。
肖长锦是。
孟瑶也只岿然不动站着任他盯,等孟成风说完便规规矩矩躬身行了一礼,他脸上还有着些婴儿肥,9岁的年纪,行礼行的虽板正,也着实有种说不明的怪异感。
孟瑶多谢父亲割爱。
转身垂眸走向江澄,将江澄拉起,天生掺着五分笑意的唇角弧度不变,拍了拍江澄脏污恶臭的衣服。
孟瑶你看看你,才一年不到,便如此狼狈了。
孟瑶我早说过的话,你却不听。
江澄别扭的转过头,一时心情复杂,他大概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了,可就是因为想明白了,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孟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