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百家他们到底是哪一时期的啊?这么多流民围在城外……都没有人管的吗?就单单是这一块地方,都有百来人了吧?
女修我的天呐,你看到了吗?他们一个个的有我一半重量都没有吧?我还觉得自己足够瘦,他们简直……
仙门百家对,之前江少宗主不是和他们约定丑时左右见面吗?是这个时间吧。
一大片的难民,靠着城墙围的死死的,就这样的荒郊野岭,他们也能睡得下去。
仙门百家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他们一个个的,睡得这么死,不怕有人趁着他们睡着偷东西或者干些别的什么?
仙门百家我看你就是脑子有泡,一些难民身上有个屁的什么东西?看他们这样子估计在这也围了好几天了,就算有好东西也早被抢光了。
仙门百家嘿,你看理,你有理行了吧?不过我看他们这样子是真的一点警惕性都没有啊。
仙门百家怎么只有一个小孩?还有一个叫江宴的呢?
他们眼看着江澄拽着江清脚步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步伐越快跛脚就越明显。
不知道为什么,光是看着他们就莫名的心跳如擂鼓,莫名的感觉紧迫难受。
等到江澄的步伐停止,他们才算是终于得到解救一样,放松下来。
仙门百家那个小孩儿被抓走了,我就说怎么不见人
仙门百家话说回来,如果这城门封的这么紧,是为了阻拦外面的难民,那他大早上的又开了城门,带一大群小孩儿走,这些人不会闹吗?那如果他们可以镇压的话,那为什么又要紧闭城门?
仙门百家好问题,但你实在不该问。
魏婴那里面阴气可真重啊,就是把它当成颜料,都能染黑蓝家所有的抄写纸了。
不知不觉,魏无羡下意识的就说出了这么一番话,砸吧砸吧嘴巴,竟然遗憾起来那不是墨,染不黑姑苏蓝氏的抄写纸。
一边又暗暗决定等回去之后就买一缸子墨,叫上聂兄,去他蓝家放纸的地方,染他个天昏地暗!
金光善咦,这个魏小友是怎么看出来的?我记得你是今年听学的那一批世家子弟吧,年轻有为啊。
金光善阴阳怪气了一通,一时间周围的人都奇怪的看向了魏无羡。
江枫眠那自是婴有天赋。
江枫眠没听出他话中意思,反而颇为骄傲的道。
金光善呵呵
金光善依旧只是意味不明的转头看了一眼魏无羡。
那上面的阴气终究是隔了一层水镜,先不说修仙之人以什么辩阴气,但绝不是只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
仙门百家杀……杀人?那小孩至多四、五岁,杀人……
突然的一声尖叫,吸引了所有人。
在场众人的脸色都不太好了,特别是听到那小孩儿的杀人理由之后。
就因此杀了人,未免……
薛洋嘁
薛洋看着周边这些世家子弟那个样子,就觉得恶心。
薛洋真是大惊小怪的,不就是杀个人吗?
薛洋你们手里就没沾过血?道貌岸然,真假。
晓星辰薛洋!别闹。
薛洋哎呀呀,我晓得了。
仙门百家你!
那些人听完薛洋的话脸色都有些不好,但看着薛洋身边的抱山散人,终究没敢真说出什么。
江厌离就这么……杀人了?阿澄,我的阿澄,也不知道阿澄怕不怕?
只这样稍想一下,江厌离心中就一抽一抽的疼,尽管最开始这个水镜刚播的时候,她有怀疑过那上面的还是不是他弟弟了,但转瞬间又抛开了这个想法。
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况,阿澄永远都是他的弟弟,她最亲近的人之一。
魏婴师姐,你放心,江澄是谁呀!那家伙怎么可能怕?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江厌离嗯……
终究是不想魏无羡担心,江厌离抬头温温柔柔的一笑,上前拍了拍魏无羡的头,自江厌离一上前,魏无羡就已经俯下了身子。
金子轩哼!当众之下,不知廉耻。
他声音不算小,周边的人可以说是都听见了,原本还讨论的热火朝天的众人皆停下了一瞬,后来的谈话都显得有些拘谨。
金子轩对于这个未来的妻子依旧是持看不起的态度,在他的印象中,这个人平平无奇,胆小,没有礼仪,名声不佳,什么都做不好,当真是配不上他。
但没想到他两人最后竟真的会在一起,还育有一子,刚别别扭扭的觉得这人定还是有什么可取之处的,不然未来的自己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结果就看到了他和魏婴亲亲密密。
就算是他想不多想都难,日日的那些人在他耳边刮邪风,江厌离那些坏名声一抓一大把,当众也不知道收敛。
江厌离面色煞白,咬着嘴唇眼泪要落不落,不想别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别过身子去。
魏婴金!子!轩!你说谁不知廉耻?你是不是欠揍?你信不信我给你孔雀脸都给打歪!
金子轩哼!
金子轩也看到了四周看热闹的目光,现今在场的可不只有他们这些小辈,若真闹大了,他还真丢不起这个人。
金凌看着自家父亲这个样子,因着心中由于舅舅死去而隐晦的那一点对魏无羡的不喜,以及自己了解的父母的死因,他的心究其根本是偏向金子轩的。
水镜场景一变,是江澄揽着‘他们’混在那群难民里面,一块破布牢牢将他二人笼在其间,毫不起眼。
但要说为什么能看出来破布里面是江澄二人,是因为此刻水镜的视角有些奇怪,若细说的话,就是江清的视角。
昏暗中,江清的视角却及其清明,明明是黑夜,就蒙了一层布,不管是怎样都应该看不见的才对,可他们依着江清的眼睛看去,周围一丝一毫都毫无遮蔽。
这突然的转变,叫外面的众人都有些没能反应过来,但却很快的就调整了状态。
【
江清澄哥哥,我听见城门打开的声音了。
很明显的一声,笨重的城门在地上摩擦而过,只要没睡死过去的人都能听清。
“几时了?”
江清大概、大概卯时了吧,澄哥哥,你躺了差不多两个时辰。
“待在里面,别出来。”
江澄慢慢从破布里出来,看着敞开的大门,以及缓缓走出的几个人,就往前走了几步,挑了个明显一点的地方。
他昨日就问过那些难民,差不多问了有六七十人,才从某个小孩儿口中得知自他来以后,城门卯时就会开一次,每一次开都要带走好几个小孩儿。
问为什么都不离开这座城,就说是每日子时从城墙上就会丢下来馒头,和肉,吃完之后,所有人都会陷入沉睡。
江澄就问:
“为何不在他抓人的时候躲起来?”
那小孩儿就说,躲起来一个人,晚上的肉和馒头就会少上许多,那些大人也不可能叫他们躲,为了肉和馒头他们也不愿意躲。
至于他为什么最后会跟他说,也只是因为江清江宴把抢到的馒头分给了他们。
而他转头也问了江清,江清说,他看到的馒头是红色的,肉上流脓,很恶心,很恶心。
道阴童子他,他,他,带走,都带走,都是好货~
没有铺垫的一声打断了江澄的回忆,他猛的从征愣中回过神来,江清的视线透过破布,清清楚楚的投向江澄,竟将他那回忆也看得清清楚楚。
如江澄所想,江澄被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