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电话接起,对面先说话了。
[喂?你是庵清姬吗?]电话那头响起来我的声音,在这种情况下听到自己的名字总有一种怪异感挥之不去。
“嗯,我是,您的名字是?”至今为止我还没找到他的名字,所以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
[中原中也。]
“啊……您好,中原先生。您知道我们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吗?”首先当然是要先问解决的问题啊,我在四月份就必须要入学东京咒术高专进行咒术师评级了,至少得在那之前换过来才行吧。
[我可能知道一些原因,见面再聊吧,我过去找你。]
“等一下中原先生,先别挂电话。”我急忙说,我可是还醉着呢,头还很痛。
[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可能需要一份醒酒药,要用钱的话,我的钱包就在桌子上放着的白色双肩包里面。”
[……我知道了,我尽量会快一点到。]
“要我出来等您吗?”我问,这已经成了我的用语之一了。
[不用了,你在客厅的沙发上躺好,等我过来你再开门。]
“好。”在我答应后他便挂断电话。
我根据他的话躺在沙发上,放空自己,头痛倒是好了一些,但不可避免的,我对他产生了好奇心。
虽然不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做什么工作的,但是在这种年纪就拥有了这么大的房子,应该是个富裕的人吧,而且性格还挺好相处的。
想着想着,我就想到了要如何换回来这件事,我很担心要是一辈子都换不过来自己原来的身体该怎么办?
我对于诅咒之外的异常事件所知很少,所以这种方面只能看这具身体的主人了,他刚刚在电话里说“知道一些原因”,所以说难道是他中了什么诅咒吗?
但是我刚刚检查过了,没有看到这具身体哪里有诅咒啊,倒是有一种很舒适的、像是神灵的浓郁气息存在这具身体里。
电话再次打来,我看了眼时间,不过十分钟而已,我接下电话时心想:他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
“中原先生您是到了吗?”
[对,我现在就在门外面。]
“好,我马上过去!”
[小心一点,别摔倒了。]
“我会注意的。”
将手机放进口袋里随身带着,防止意外发生后没人联系,我小心翼翼的走在地板上,就怕被摔倒。这是我第一次喝那么醉过,我还真不知道喝醉了之后会那么难受呢。
话说,根据刚刚看到的酒瓶数量和酒液剩余量来看,中原先生的酒量可能不怎么好啊,以后要注意现在不能碰酒了。
唉,明明我可是喝酒如喝水一样的人啊。
我终于来到门前,头晕目眩的身体已经支持不住我继续站立了,我便干脆将头抵住门前,拧开锁扣,拉下门把手,在开门的一瞬间,我说:“中原先生,请拜托一定要接住我!”
中原中也听到他的声音说的话,和一闪而过的即将倒下他的身体,连忙准备将自己抱在怀里接住。
但是他错估了现在他所处的这具身体有多么脆弱,差一点就连同他一起摔了,幸好千钧一发之际他拉住了门框,这才使得两人不会双双跌倒。
“你还可以站立吗?”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试了一下,感觉不行,“不太行,抱歉可能要让您帮一下忙了。”
“应该的,毕竟也是我用我的身体喝的酒,你不用放在心上。”
从他的话语中我觉察出一件事,他不会是将自己喝晕过去的吧?!
没等我再思考一下他的酒量,他便用公主抱的姿势将我一把抱起,进了玄关就用小腿将门踢上,嘱咐我用搭在他背后的手锁上门,我照着做了。
他将我抱到沙发上,接着给我用洗了的新杯子接了一杯温水放到桌子上,药也被他掰好放到铺开的纸巾上。
我将醒酒药吃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喝一小口热水,我记得喝醉酒之后喝一些温水会解酒的更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