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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的时候

田耕纪:农女爱财,娶夫发家

红梅一愣,这是什么情况?“苏福他哥给我的,是从一个捡破烂的商人那里买的。”

严桂芝听到这话,微微一笑,转头看向苏福,说道:“下次来的时候,你可以送我一条。”

“咦!苏福嘿嘿一笑,心里却是急得团团转,根本不知道严桂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严桂芝也不多说,转身出去打了一桶水,临走前还对众人道:“我要给菜浇点水,你们先在这里呆着吧。”

人都不在了,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了。不过,严桂芝的父母,却是高兴坏了,直接将糖果塞到了苏福的手中,苏福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严家,李光礼笑眯眯地说道:“福子,下次你再来的时候,不用我带你了,你可以自己找。”

回去的时候,苏慧问道:“严桂芝这是怎么了,对谁都不搭理,先是询问齐爱华的情况,然后就是你的妻子,还让我下次再来,给她发一条发带,她是怎么想的,难道她想让我儿子经常给她介绍齐爱华吗?”

红梅也想到了这一点,“要我说,福子是齐爱华的好姐妹,不像福子那样讨厌她。我们还是先和他们打个招呼,看看能不能成功。”

“这可不行,小福,你就不要再去她那里了,她对你根本没兴趣,每天都让你去找齐爱华,这让人怎么能忍?”

苏福也很想走,“大哥,她让我来,我都没来,那多让她伤心啊。”

“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人家有别人,你要是跟人家在一起,被人家喜欢上了怎么办?”

苏福站在那里没动,他可不愿意跟自己弟弟说这些。

红梅狠狠地看了一眼苏醒道:“你也不用担心二哥,严桂芝也不会对齐爱华死心塌地,她也要有自己的人生。你听到没有,她管我管,又要福子去给她弄个发环来,就她那性子,要不愿意就不肯接受别人的礼物。“……”

“这么说来,她是想和福子结婚了?”“我还以为,她只是希望福子多来两趟,给她说说祁爱民的事情。”

“我就说嘛。”“我想,一个女人,不应该随便找一个男生来家里做客,还要给他送东西吧?”

一旁的苏福笑眯眯道:“大嫂,要不你和我一起去给你买发带,就像你现在戴的那个。”

醒来看到哥哥如此焦急,心中暗喜,看样子,哥哥是真的很想念自己的妻子。“我说了,等我回去的时候,我会给你买的,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那可不行,我担心下次来的时候,我会选错的。大嫂,你跟我一起,把那些店铺都搜一遍。”

“行行行,我和你走一趟。”红梅生怕付福担心,赶紧跟着走。

醒来看着哥哥摇了摇头,但还是跟了上去。

三人费了好大的力气,在四个铺子里,终于找到了一个,和她头上戴着的一模一样的发带。

同一时间,严桂芝的母亲也在菜园里对着自己的女儿问道:“苏福也不怎么样啊,比以前的人都要差,你怎么忽然就想要娶他了?”

“我都答应结婚了,你还不满意?”

“开心,我开心,如果你是个好男人,你爸妈肯定会很乐意的,你要是再不结婚,你就等着做个老太婆吧。”

“原来如此。上个周三,齐爱华已经去世三年了,我本来是想在他去世之前,给他做三年的葬礼的。现在三年过去了,苏福与齐爱华也是好姐妹,我们可以结婚了。”

母亲顿了顿,又道:“你这是要等三年啊,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让我们父子都快愁死了。”

醒来三人回家后,将事情告诉了父母。

苏福又插嘴道:“大嫂说严桂芝想娶我。”

一旁的红梅忍不住吐了吐舌头,她只是猜测,并没有完全确定。

方荷桦和红梅的想法是一致的,她相信严桂芝会同意这门亲事。三年过去了,她还在想,如果严桂芝还没结婚的话,会不会变成妖精?

方荷桦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结婚之后,两个人安安静静地生活着,只考虑吃穿,照顾孩子,哪有时间去管其他的事情,女人嘛,其实都是一样的。

“大哥,我中午就和李光礼说一声,让他给我们做媒,然后选个良辰吉日,向严家求婚。“……”

苏醒一愣,“妈妈,你怎么会这样?”

苏保国皱眉道:“哪有这么早啊,这么着急干嘛,让福子多跑两趟,弄明白怎么回事。”

方荷桦跺了跺脚,“你懂什么,她又不是没手没脚的,要是再耽搁下去,她就回心转意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苏福咧嘴一笑,道:“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苏保国叹气道:“算了,随你娘去,咱家的事情,还是你娘说了算。”

醒来独自一人骑车来到李光礼身边,李光礼承诺要给他做媒,他微笑地表示自己还要等数月后再娶妻,不料却成了媒婆。

到了夜里,醒来就出去给人算命,也不看电视,就在十来天后,他就开始求婚了。

醒来后,回到家里,苏昌盛一脸兴奋,还有些不好意思,摩拳擦掌:“大哥哥,不,秀梅,我已经跟她订好了,下月九号,我们要订亲。”

“这,这,这,这是要定亲了?你是不是没有计算过,我父母随便订的日期?”

苏昌盛尴尬道:“姐姐,这是我提前算计好的,爸妈答应让秀梅跟我结婚,我就跟爸妈说了,他们只是想了想,就答应了。下个月的下午,你的家人都会来。”

听到苏昌盛一口一个“姐夫”,一口一个“姐”,一口一个“爹妈”的叫着,两人都有些不知所措,这才多久,两人就变成了一家人!

苏长生兴冲冲的往家里走。

晚上,醒来和红梅决定,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到省城买东西。

“红梅,我们苏家河一共有十支队伍,除去第七支队伍,其他九支队伍我们都已经出去销售了,想要补充更多的物资,还需要跑很长一段距离。蔡家洼离徐家村不远,步行要两个多小时,我们不能骑着自行车去。我想着,回头找个镇子里的李光礼把钱给他吧。”

“不用了,你没看到哪位送货的?我们继续往前走,穿过几个村子,虽然以前的村子没那么多人愿意购买了,但还是有很多人来找我们帮忙。而且我们要做的生意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我们可以回省市场,从其他地方进货。”

梦醒抚摸着她有些粗糙的双手,“是啊,不过很累,你可没我结实。”

红梅一巴掌打在董学斌脑袋上,“你也别胡思乱想了,跟你在一起,我能有多累?乡下的姑娘们都喜欢在绣楼里待着,我却觉得做生意比种地容易多了。”

醒来心中一暖,一把将梅花按在身下,狠狠亲了一口。

正当两人缠绵到要宽衣解带时,红梅忍不住翻过身来。

“你学的倒是挺快的,不愧是个好孩子。”苏醒轻笑一声,端起一颗樱桃。

这一次,他们没有在警局浪费太多的时间,而是直接去买了一些东西。

大部分中午来买东西的人都在回家的路上,所以他们很快就将所有的东西都买好了。

红梅之前就说过,她要多买点东西,用白桦树来代替,这样才能更好地招揽客人。

时间已经不早了,红梅和醒来一起去了他们上次去的酒店。

“大姐,七号室的电路修好了吗?”

“已经装修好了,你还想睡那个房间吗?”

但红梅并没有露出笑容,她希望这房子还没有装修好。

“这个,我们就不在这里了,我们换个没有电力的地方,价格会更低。”

苏醒拍拍她的肩膀,“你就在这儿住下,这点小钱我们也不缺,有电总比没有强。”

虽说点上点蜡烛跟用电没什么两样,无非就是睡觉,可她也清楚,在省内,要找到一间没有电的屋子,还是挺困难的。

女店主看出了她的心思,微笑着摇了摇头:“我对你们这些农村来的人真是一点也不客气。好的,我就打个折,每晚两美元。看你拎着这么多东西,肯定是来买东西的,要不,你来了,就在我们这里住下吧。”

“是是是,那就多谢夫人了。”

女店主在办理入住手续时说道:“您可真会节省,我们这里这么好的客房,三元一夜已经很便宜了。等我有足够的资金,每个房间都安装一部电视,足够高档。”

“每个房间都有?”红梅惊讶道:“您,您好有钱。”

“噗。”东伯雪鹰吐出一口气。老板娘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笑道:“我也没有这么多钱,等个一年半载,说不定就能凑齐了,你留在这里,也是值得的。”

红梅觉得这位女老板很有钱,穿着也很时尚。

女店主看看自己的长裤,骄傲地说道:“这是我们省很少有人能穿过的,价格也不高,才十二元。”

“这还不算高吗?”红梅叫道,她平日里,不管是在长裤还是在成衣店里,一条也就三两元的样子。一条十二元,相当于他四日的工资了。

苏醒儿误会了,道:“红梅,你要是喜欢,可以自己去买,我们出得起。”

“走吧!我可没那个胆子,就是想看看。”

女店主毕竟是商人,什么事都能想到,于是道:“那你也可以弄点衣裳到农村去,我知道农村的人,都是请裁缝来干的,不过时间长,最快也要两周才能到。再向东,大概三十分钟左右,就有一家制衣厂,你可以在那里买。”

红梅认为,卖服装,远不如袜子、脸盆那么容易,毕竟服装很贵,一毛一双的价格,根本没法比较。

“嗯,那好吧,那我们就过去吧。”

回到卧室,苏醒道:「你真的要到工厂来吗?」

“随便逛逛,我也没什么事,没准还能遇到其他工厂呢。”这衣服这么贵,一百套的起步价,我们可付不起。”

“对啊,走吧,看看现在的时尚。”

这一次,红梅学乖了,拿来新的被单和枕巾,跟醒来一起上了床。

现在有了电,屋子里格外的明亮,甚至超过了家里的电灯泡。

“那是什么电灯,太亮了,好耗电。”

“这不是很好吗?醒来一脚蹬在椅子上,检查了一下电灯的功率,“哎呀,一百瓦啊,怪不得那么明亮,我们家里用的都是十瓦,跟蜡烛差不多。”

红梅感慨的说道:“这位大姐头可真够有钱的,她能承受得住电费的消耗么?”

“那就好,那我们晚上就开着灯睡吧。”

红梅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可她一般都是关灯睡觉,有时候停电的时候也会忘记把蜡烛熄灭。两人玩够了,就把灯给灭了。

一觉醒来,就开了一百 W的灯泡,我靠,我怎么可能在一个大灯泡里!红梅越想越不自在。

“这里灯光很明亮,好像被什么人盯上了,我就——”

“那你就能更好地看到我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红梅抿了抿嘴唇,现在醒来,岂不是让她看到了自己?

但她终究敌不过苏醒的诱惑与诱惑,在一百个灯泡的照耀下,两人越演越烈,做着撩人的动作。

一点都不拘束!

大约过了半个多钟头,两人才感觉到灯泡的存在,醒来就伸手去关了灯。

第二天,两人都没有被昨天晚上的事情吓到,一大早就起床,来到了工厂里。

由于是早上,还有很多人在等着,所以红梅和苏醒并没有准备买东西,而是从后面走到了最前方。

柜台前,一个人正在填写价目表,苏醒长得高,微微侧着脑袋看了看价目表。

男士内裤:2角4分

女士大人穿的内裤:两角五分钱一条

男孩内裤:2块钱

女生穿的内裤:2毛1

男孩的秋衣秋裤:一件(套装)

少女秋衣秋裤:1件(套装)

成年男士秋衣秋裤:1美元3件(一件)

成年男士秋衣秋裤:1美元3件(一件)

其他衣服,大小不一,醒来也懒得去看。

他低声对红梅说道:“裤子和秋衣秋裤都很便宜,大人和小孩都能买到,我们应该能买到。”

“多少钱?”

醒来将自己看到的东西都告诉了她。

红梅被凌云这么一说,也有些心动了,不过她还是摇头说道:“不能,最多只能买一百条,我们现在手头上有六十多元,但也只能买两条内|裤,如果买不到,那我们就只能把剩下的钱存起来了。“……”

那个填表的人听到了,他也很希望能买到更多的东西,越多越好,但如果每个都要买一百份,那就麻烦了。

他一把将苏醒拉到自己身边,低声问道:“要不,我们合作收购?每种一百块,咱俩平分。”

“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我们身上就剩下六十多元了。

最终,那个人和苏醒、红梅三人达成了协议,每个人要八十份,苏醒和红梅要二十份。

得到东西后,红梅很是高兴,一口气买了八种东西。除了十条秋衣秋裤之外,其他的都是二十多件,而且都是精品,绝对能大受欢迎。

钱桦得把身上剩下的钱都花光了,但这点钱,足够他去机场买机票和吃饭了。

因为有足够的时间,所以他们连车子都不需要,直接用肩膀将东西抗在肩膀上,然后步行前往车站。

梅花背的都是布线之类的,所以并不沉,而苏醒背的却是一大堆塑料桶和水桶,堆得又高又沉。

但两人在一起工作了这么多年,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对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

乘上列车回家,吃完饭,洗完澡,又上了床,可梅花似乎有点激动,怎么也睡不着。

“醒儿,你说儿童秋衣秋裤一件一元的价格,该怎么算?”

“两块吧。”苏醒道,她以前都是双倍的价格出售。

“不,如果是小型的,价格可以提高一倍。可如果是双倍价格,那我也不好意思说,一块一块地掉两块地,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一样,我会紧张的。”

醒来抱着红梅,微笑着说道:“你啊,赚了一块钱,就紧张成这样,还是做点小本生意比较好。不如你把你的价格提高一倍,把你的价格提高一半,一条秋衣秋裤才五块钱,很划算的。”

“这才对嘛。”红梅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看了看屋子里的灯光,说道:“现在才发现,我们家的那盏昏暗的灯光,和没有也没什么区别了。”

醒来看了看四周,道:“你想开大点的灯吗?要不换个大点的100 W。”

红梅一把推开他,“你说啥,你要是带这么鲜艳的衣服回家,爸妈还不以为我们疯了?”

醒来翻了个白眼,“我在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红梅吓了一跳,道:“今天晚上不能去,我已经忙活了一天了。”

“昨天晚上,你不是说,我要和你上床么?”

“是啊,我只是解释一下,不是现在。”

“你这丫头,还敢和我打哑谜,你以为我是不识字的人吗?”

红梅被她的手弄的全身痒痒的,嘻嘻一笑。

梅花与苏醒二人再次扛着担子外出。

夫妻俩担心徐家村的货物太沉,所以随身携带的东西不多。他原本还想着,等他去了徐家村,再去买东西,结果还没等他去,就被人给买走了大半。

到了徐家村,他们的第一批货物就被抢购一空。因为路途遥远,时间已经到了正午,两人将早餐做好的煎饼和水煮蛋都做了。

等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三点多了,醒来和红梅还在地里忙活。

苏荷桦以最近没什么事为由,让两人先回去睡觉。

梅花刚把做了一半的毛线衫取出来继续在门前继续编织,醒来则在水井边把斧子磨刀,准备第二天中午再来劈柴。

醒来一边磨,一边说:“我们家的柴火快用完了,这两日中午还要上山劈柴呢。”

“我也要,我跟秀梅两个人,都是给家里劈柴的。”红梅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毛线,熟练地编织着一件蓝色的毛线衫,应该是为苏醒织的。

“醒醒!“醒醒!”二姨慌慌张张地冲进来,“我家媳妇们,你们两个不听话的孩子,也都动手了!”

醒来回过头来,平静地对二姨说:“哦”,这件事,他也做了不少。说来也怪,每逢两位表兄和表嫂闹矛盾,二舅又去后山远处的田地上干活儿,二舅母只得过来叫他。

梦醒放下手中的斧头,快步走了过来,红梅也跟着走了过来。

红梅一看,顿时吓坏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个嫂子会打成这样的。二媳妇脸上多了几道伤口,一道伤口在她的脖颈处,眼看着就要毁容了。二媳妇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头发被抓了好几根,额头和皮肤都在流血,再这样下去,她会变成光头的。

两人还在一起,二婶越拉就越凶,最后干脆让觉醒过来拉,反正他的力量很大,压着那两个女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然后他就看到,觉醒一左一右,分别抓住一人的两只手,让两人都无法发力。

一觉醒来,就一把将两人拉开,“你俩是不是打得太嗨了!”

而他的两个表弟还在打架,你推我搡,我拉你,你拉我,我拉你,就好像两个人在打架一样。

醒来走过去拉住两人,二姨也走了进来,一边拉着两人,一边破口大骂,“不成器的孩子,我为什么要给你生这么大的气,一分钱都不给,还想让我们拼命?”

二姨有两个孩子,年纪都没觉醒大,两个堂兄弟一个才24岁,还有一个才22岁,但他们都已经有了两个孩子。

二姨有两个闺女,一年前就成亲了,一年前就成亲了。一家十个人,整天吵吵闹闹的。

原本两个儿子在一起的时候,一切都很顺利,但随着两个媳妇相继有了孩子,这个家庭的冲突就变得尖锐起来。

大儿子和媳妇都很勤劳,两个女儿都在帮忙照顾。二媳妇比较懒惰,头一个被两个女人照顾,新来的那个就由她和她的婆婆来照顾了。她的两位嫂子都已经结婚了,根本帮不了她。

因为家中还有四个年幼的孩子,二舅母自从上一次春季外出打工以来,一直没有下过田。

于是,大媳妇就不乐意了,说他们都是好吃懒做的,春天来了,农活都是公公、丈夫和她一个人做的。二媳妇连闺女都不如,走走停停,半途又得赶回去看看刚出世不久的儿子,二儿媳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觉,喝完了就丢给她妈。

最关键的是,二房的老大经常欺负老大的女儿,而老大的儿子,却从来没有帮助过她。家中的鸡蛋,也差不多都被二房的老大给分走了,别人还没有动筷子,就已经被吃光了。

二媳妇来帮忙,就是为了从二媳妇手里抢走一颗糖果,二儿媳气坏了,骂她不该和一个孩子争,非要和她争。

大媳妇气得不行,跑到二媳妇身边,想要拉住二媳妇,两人就吵了起来。

大哥二哥看着两个女人打架,都是冲着自家媳妇去的,于是两个人就吵成一团。

每次都是一些小事,到了后来,两个女儿都被打成了重伤。

二婶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道:“等你爹下地了,我们再走!”

到了晚上,方荷桦与苏保国闻讯赶来,想要去看望二夫人,以及侄儿侄女的伤势。

他们不看也就算了,可他们就是没完没了地吵架。但看着看着,方荷桦就害怕了,她现在有四个儿子,以后都要成家了,真要闹出人命来,她也不敢保证自己的安全。

二婶说,等会吃饭的时候,把方荷桦跟苏保国都喊过来帮忙,让他们帮忙把房子给拆了,还说岳父岳母都去世得很快,苏保国、方荷桦都是儿女的叔叔阿姨,要是到时候划分不清楚,又不能在大舅妈面前闹矛盾。

吃饭的时候,方荷桦看看四个孩子,又看看梅花,想了想道:“兄弟之间,要互相帮助,如果你跟二婶的两个孩子一样,我们还不如去死呢,省的我们生气。”

苏醒一听,顿时没了胃口,“妈妈,您别这么说,我们四个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苏福,苏庆,苏喜三人心中暗道,要是动起手来,老大肯定会揍他们,他们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

方荷桦看着清醒过来的三人,道:“大哥,你下次别揍三个小弟了。你们三个,也要像老大一样,努力干活,干活干活,不要总是想着偷懒!”

“哦。”

苏保国看着四个孩子都很乖,一边吃饭一边说:“我的孩子不知道怎么做,我把他教育好了。我可不是你二叔,他的两个儿子都是娇生惯养的,他们两个在外面打了一架,或者被人欺负了,你二叔连问都不问一句,怎么可能没事?”

方荷桦瞥了自家老公一眼,心想,这也太夸张了吧,这才刚刚结婚没多久,谁也说不准。

她看着红梅,欲言又止。严桂芝还不知道能不能当上二媳妇,方荷桦也不知道以后媳妇们能不能融洽地相处。

可从她的反应来看,她并不是一个喜欢斤斤计较的人。

饭后,醒来与红妹还有两个哥哥一起到对岸的电视机前,方荷桦与苏保国则一起帮着把房子拆了。

醒来等人从电视上下来,方荷桦告诉他们,二婶一家已经分开了,田地、田地、家具、脸盆什么的,都划分的很平均。

苏保国感慨道:“十个人吃三个大铁锅,简直就是暴殄天物!这样就好,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以后也不会再有争斗了。”

方荷桦嗤笑道:“这倒未必,都是住在一起的,哪有这么清楚?你给我等着。”

接下来的日子里,苏醒儿和红梅的生意还算不错,一连八天,所有的东西都被抢购一空。

醒来后又要休假一日前往砖窑,恰在此时,苏保国与苏福一同前往严桂芝家中求亲。

虽说是李光礼做媒,但方荷桦还是让自己的大哥陪着,让李光礼对自己的好兄弟更加上心。

桦赶忙将她婆婆所欠下的三十五元还给她,由于去求亲一定要给她些银子。

苏保国拿了三十五元,与醒儿谈起了进城购买什么物品向他求婚的事。苏醒道,就像当初自己在红梅家里的时候。

苏保国和方荷桦也赞同自家大哥的说法,反正给的钱都是平等的,这样他们也就不会再争什么偏袒。

红梅带着她的奶奶和苏庆上山劈柴,她越杀越担心,福子要是答应了,马上就是订婚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拿到聘礼,到那时,桦的开销可就大了。

她今天带来的三十五个孩子,等订婚宴结束后,都会桦掉,她的丈母娘也不会有什么多余的东西。春节之前,只有赊欠的人才会来还银子,到了龙舟节又要送礼呢?万一严家人催着要聘礼呢?

醒来说,儿子的定情、婚礼、节礼等等,都要跟他一样。

红梅心中盘算着,一般都是十五元左右,若是对方不答应,那就退货吧。订婚宴上,女子前来赴宴,花26元,端午也要赠送40元以上礼品。

若是醒来的工资能够按时拿到手,交给父母,那就勉强够了。

这还不包括聘礼的费用,等把西瓜和桦都买了,到时候再付。

不过,他们一家人都要生活,就算生活拮据,也要买点东西。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出吧,毕竟她身上有二百八十块,算上苏昌盛给她的五十块,也就是二百三十块。

其实她赚的也挺多的,一开始她跟觉醒加在一起,也就九十多。

不过,这三百块也就足够买一批了,她还打算多存点钱,多买点东西,这样就不用再去外省买东西了。

但目前来看,他是没办法再买了,恐怕到了那个时候,还不如往前多送一些。

红梅想着想着,就觉得心烦意乱。

苏晓带着父亲福子和李光礼,带着礼物前往严家,对于苏家的到来,严家人是有些意外的,毕竟他们也不知道苏家会来的如此之多,显然对这件事情很是看重。

苏福看到严桂芝将红梅帮他买的发簪都给了她,严桂芝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谁也没有想到,李光礼一开口,严家竟然一口答应了下来,连一丝犹豫都没有!严桂芝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但却没有反驳。

李光礼愣了下,原本想好的说辞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苏保国连忙道:“好啊,你这是要定亲啊。

他与严桂芝父母商定在3月15日定亲,由于严桂芝年龄偏大,所以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定两年,定在一年,今年年底或明年春天,以生日为准。

苏保国向晏家人要了严桂芝的生日,以便决定她的婚礼是什么日子。

他拿到严桂芝的八字一查,发现严桂芝的年龄,竟然是苏福的七个多月!

苏保国扫了一圈,也不说话。

苏保国说要按照大哥的规矩来,不能多,也不能少,都是自己的孩子,不会偏袒任何人。

严家人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让他们在秋天的时候把聘礼交出来,免得到时候家具、喜盒什么的都做不出来。

严家的积蓄只有一百多,但是严桂芝还有两个儿子,而且都结婚生子了,所以她的哥哥和嫂子是绝对不会答应的,甚至连首付都不会给。

苏保国心想,秋天的时候,西瓜和桦都收获了,应该能拿得出足够的聘礼。

不过考虑到梁床、衣柜和其他“三大件”的安装,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弄。当然,这话他是不会对严保国说的,只能默默的点头。

苏福见事情已经谈妥,而且还定下了婚期,自己马上就要结婚了,心中自然高兴。

他望着严桂芝,不禁莞尔一笑,严桂芝却连一丝微笑也没有,只是把脸转过去,十分冷漠地斟上茶水,做着自己的事,仿佛苏福跟她没有婚约似的。

每当苏福提到齐爱华的时候,凌兰就会主动开口,眼睛都明亮了许多。

一旁的苏醒站在一旁,看到这一幕,也是有些担心自己的二哥。但他又觉得,等严桂芝嫁给二哥后,她的感情就会渐渐升温了,所以这件事情不能操之过急。

到了下午,父亲和哥哥都回来了,方荷桦看到一切都很成功,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这两年我一直在为我的两个孩子发愁,谁知道他一年之内就订了亲,又有了二胎,这下我们可要发达了。”

苏保国也不客气,直接灌了一口,这两个多月没喝酒的他,终于忍不住了。

不过一杯还不够,方荷桦拉住了他,他只能将瓶子重新封上,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烦恼。

“严桂芝肯定是咱们的二媳妇,不过,这可不是一年就能赚到的。”

方荷桦低头夹菜,嘟囔了一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不过,她心中早就有了打算,找两个大姨妈,找两个叔叔阿姨借点。

再说了,如果这个砖厂还开着,老板一年也能上缴将近二百元。再说了,老板和红梅还能赚点钱。

方荷桦想着,这些钱已经足够了,到时候再还也不迟。三儿子苏庆才十八岁,过两年再说吧。

饭后,他们歇了一个多时辰,醒来和梅花继续劈柴,剩下的人则继续在田里干活。

还有半日时间,苏福还是去了一趟方家,他师父比较严格,这段时间一直在帮一户人家建砖头房子,苏福也不好拒绝,生怕被训斥。

山里的确有不少人在劈柴,红梅打得筋疲力尽,刚坐下休息,一个跟她一起来的女人就问道:“红梅,你什么时候能买点东西,能不能帮我买一顶帽子和一件雨衣?价格你开,你赚一笔。”

红梅马上就想起来,下次一定要买这两种,因为春季下雨,肯定要多买几双雨靴。

红梅道:“行,但要等到3月初,我得回一趟砖窑,生意也要暂停一段时间,再多的话,生意就没那么好做了,下次再来蔡家洼吧。”

“从蔡家洼到这里,还有一段路要走,大概要三个多钟头。”

红梅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如果你要买的话,可以在红枫镇和我的母亲那里买。”

“对啊,你去我们云桥镇西面去,那里有好几个村落呢。你可以去你的家乡,认识不少人吧?”

“这倒也是,我们可以回自己的父母身边。”

说了一会话,红梅再次走到苏醒旁开始劈柴。

苏醒站起身来,对着梅花道:“红梅,下次我们买二百,三十的时候放在家里,怎么样?这几天家里都在给地里施肥,这样产量会更高,再说了,福子也没有在春节前缝制新的衣裳,他下个月就要订亲了,到时候就不合适了,三十块就够了,也够花一段时间的了。”

他生怕梅花生气,眼睛不停地打量着梅花,想看看她有没有什么不同。

梅花早就料到了家族会拿他们来当生意,只是没有料到会来的如此之快。

“行,那就这样吧。”

“不开心?”苏醒道,“我们这点小生意要是能继续干,今年也能赚个盆满钵满,到时候福子嫁人就好了。你要是不高兴了,我也跟着难过。”

红梅瞥瞥董学斌,“你让我给你买单,我心里也不舒服,不过这笔钱还是要出的,桦光了我们的存款,福子的婚礼,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苏醒笑道:“还算老实。”

“我不告诉你,还能告诉别人吗?”“我就是觉得不能再买了,所以有点担心。”

“日子会有的,放心吧,我们的生活已经好了很多。”

“说的也是。”红梅说道,端起水杯,大口大口地灌着。

从早上开始,到现在,已经有了足够的柴火。

夫妻俩扛着柴火回到家里,苏生又将苏昌盛给的五十元给还了,苏昌盛定亲要花些银子,总不能一直拖延下去吧。

2月21号,醒来到砖窑,苏福学习做石匠,苏喜学习木匠手艺。

红梅在家里陪着公公婆婆,还有苏庆,生活在一片祥和之中。

她现在已经不担心买不到了,没钱的时候,她就少买,有能力的时候,她就多买一些。

到了3月1日,她和苏慧再跑一趟省内采购,这次买的不多,只有雨具、雨鞋和羊毛帽子。这段时间,大部分人都在地里干活,很少有人打毛线,天气热了,就不用穿袜子了。

她总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新的东西拿出来,而且每次都是最好的,不到八天,她就会被抢购一空。

这一日,秀梅与苏昌盛定亲。

梅花和苏醒起的很早,就来到了苏昌盛家里,别看两张桌子,其实要做的事情很多,比如洗菜,比如切菜,比如煮肉,这些都是需要很长时间的。

苏昌盛的姐姐十二岁,也就是个打下手的,他父亲双目昏花,什么都看不清楚,厨房里的活他都不会做,就算是在地里,他也是跟着父亲一起做。

醒来看着苏昌盛,微笑道:“我是大舅子,也是大舅子的订婚仪式,你运气真好。还有,你有没有存下嫁妆,还有装修家具的费用?”

苏昌盛附耳说道:“我去年在砖窑里干活一年,刨去卖出去的钱,也有五百多!”

苏醒瞪圆了双眼,“你可真行,跟秀梅约了几天?”

“快一年半了,现在是三月份。秀梅还未到十八周岁,到了八月份,她就十九了。到那时,我就可以有一台电视机,秀梅也可以有一台新的汽车和一块表了。”

醒来很是嫉妒,苏昌盛一家三个人,劳动力不多,卖的也不多,而且苏昌盛一个月都是在砖窑里干活,赚了不少钱。

秀梅既然是她的姐姐,那她的生活就会好过一些,秀梅也不会有什么问题。醒来这么一想,就觉得有些难受。

他看了一眼秀梅,梅花并没有失望,反而很开心。

红梅眯着眼睛道:“常生,如果秀梅能跟着你一起生活,我这个做妹妹的,也会很开心的。秀梅脾气暴躁,脾气也大,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虽然嘴上说着难听,但骨子里还是很善良的,一旦认定了你,就会全心全意的待你!”

苏昌盛听到这话,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了,哪个男人不想自己的妻子真心对他好。“姐姐,这件事我记住了,秀梅再怎么样,我也不会放在心上,以后我会好好待她的,你别担心。”

醒来一边做饭,一边盘算着如何扩大生意,或者给自己找一份工作。

他心里琢磨着,该怎么赚钱,以后就让红梅一个人骑车出去,附近的人都认识她了,谁还会管她?

但是,砖厂老板不让他再做一个月的工,这让他上哪里找工作去?

可如今,她已经放下了所有的心思,想要平静的生活,却被唤醒了。一想到自己的大姐,还有她的生活,他就无法淡定了。

十一点钟的时候,陈贵带着一群人来到了苏昌盛家里,苏昌盛的叔叔看到这一幕,连忙开始燃放烟花爆竹。

秀梅和赵赵看到妹妹,连忙上前帮忙,却被苏昌盛拖进了屋子里,喝了一杯茶。

苏昌盛的妹妹苏彩霞,正在为陈贵一家端茶倒水,是个乖巧听话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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